这个一起吃和苏酥理解的一起吃是天差地别。
她以为最多就你喂我我喂你。
结果没想到,两人是嘴对嘴的吃。
这种色情的吃法,苏酥心里直喊hold不住。
最后,东西没吃多少,天雷地火被勾出来了,俩人直接开始爆炒。
累个半死的苏酥看着依然精神抖擞的司徒澜都觉得不可思议。
“澜,我都累死了,你怎么不累?”
男人不说话,眉眼染着情潮暧昧一笑,只用态度来表示自己的实力和坦诚。
苏酥表情惊诧得瞪大了眼。
看着那立的笔直的旗杆,她暗吼:兄弟你不要太无理取闹。
直到司徒澜再次把她压倒才回过神来。
她想逃手脚却不听使唤,想开口求饶,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苏酥有一瞬间对司徒澜的卖力产生了怨言,但也只是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的时间,刹那就被无边的快乐和怎么也放不完的灿烂烟花给淹没了。
快乐总让人堕落。
两人在酒店的套房里整整待了三天。
苏酥三天没下床。
不是她不想,是实力不允许。
事后她也纳闷了,自己平时抓飘打架上蹿下跳,精力无限好,怎么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却总是败于下风累死累活。
她不信邪,每每嚣张的挑衅起火后,都是装可怜求饶结束,无一例外。
她觉得是自己没有经验,不深谙此道,才沦为手下败将的。
正当她休战养息之时,酒店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她跑去开门,酒店的经理恭敬地站在门外,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然后递给了苏酥一个精致的红木食盒。
苏酥没懂。
经理笑着说,这是夫人让人给他们熬的十全大补汤,让他们趁热喝。
说完,经理还微微欠身,说了句:辛苦了。
“......”
苏酥有些凌乱,不过没多想,拎着食盒关上了房门。
她这两天亏着了,是得好好补补。
司徒澜一身水汽的从浴室里出来,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过来。
看到桌上的食盒,他一脸好奇,“什么东西?”
“你妈怕我们精尽人亡,派人给我们送的滋补汤,”苏酥说着看他一眼,“你也过来喝一点。”
司徒澜在桌边站停,一只手捏了捏苏酥的小脸,“脸都小了一圈,你多喝点,我就不需要了。”
苏酥嗔怒,她目光刚好平视在男人沟壑纵横的腹肌上,刚沐浴过,莹白结实,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格外诱人。
她放下滋补汤,转头在司徒澜腹肌上一阵啃咬撒气。
司徒澜猛的一吸气。
淡如水的眸子难以自控地爬上一抹幽深的欲望。
本只是想胡闹一番的苏酥,直到自己的下巴被抢顶住,才惊回神,然后假装没看见的一本正经坐好喝汤。
由于心虚,汤喝的特别快。
她刚放下碗,头顶就传来一道哑涩的声音,似春天的暖风拂的人心头瘙痒。
“喝完了?”
“啊?”苏酥脑回路还有点乱。
下一秒,人就被拉了起来按在了桌上。
苏酥满眼惊惧,“司徒澜你还是不是人了?”
司徒澜笑的勾魂摄魄,像个修炼千年的男狐狸精。
他边轻吻边呵气道:“不喜欢?”
逗弄着戏问,苏酥真个人软成一滩水,哪还有心思回答。
只不过身体早已先一步给出了诚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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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几天,剧组通知《春宵明夜》的内景戏在郊区的影视城开拍。
苏酥和司徒澜一早就进了组,由化妆师安排做妆造。
白袅袅和司徒逸已经做完了妆造,在另一间的休息室里和叶晚凝讨论着剧情。
剩下的这部分中间的戏份,为了赶拍摄进度,剧组用了两个摄影机同时拍摄。
龙启和龙朝寻找灵境入口失败,又机缘巧合的和墨灵吟月结交,在灵蛇山相处几日,便打算另寻机会,把两个不谙世事的小蛇妖带回了龙渊国。
回到龙渊国墨灵和吟月才知道,龙启和龙朝是身份尊贵的皇子。
从没入过世的俩姐妹对充满烟火气息的尘世充满好奇,更有许多美食和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勾地她们下山的任务都忘到了脑后。
姐俩就此住下,准本慢慢打探龙启他们对灵境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皇子带兵进终年有雾霭的灵蛇山不仅没有死还带回了两个貌如仙女的女子,这一事引起了皇城百姓的轩波和议论。
龙启和龙朝并没有在朝堂上坦白墨灵和吟月的真实身份,只是编了个救助遇难少女的理由,把人带回了皇城。
龙渊国老皇帝已经进入弥留之地,躺在床上撑不了几日,太子却迟迟没有立。
几位成年皇子暗中较劲,私下招揽结腕,其中属龙启和龙朝最为优秀和呼声最高。
龙启性冷腹黑,一向不与人亲近,哪怕是手足之间,都甚少交流,唯有和龙朝走的近点。
龙朝性直爽朗,对皇位不感兴趣,这次去灵蛇山也只是助大哥一臂之力,去寻灵草救治父皇,为大哥立功得储君之位。
但身为大哥的龙启内心却不这么想,他母妃是个位低身贱的宫女,虽为长子,但无势力依仗,老皇帝迟迟不立太子,也加重了他的猜忌,他野心庞大,和国师之间密谋多年,皇位早已不是他的最终目标。
他要是不仅是江山,还有羽化登仙。
看着龙榻上垂垂老矣的父皇,龙启把带回来的灵药喂给他服下。
“父皇,儿臣知道你不甘心,儿臣也不急,这次带回来的药还可以给你续些寿命,也算是儿臣对您尽孝心了。”
这番看似恭顺贴心的话,旁人听着没什么问题,可老皇帝的脸却是黑了几度。
话里藏话,就是儿子把老子摸的透透的,老子你虽然对我偏心,但儿子该孝顺的还是会孝顺,至于其他的,儿子翅膀硬了想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
甚至连你的命都是儿子说了算。
威胁宣誓,推翻打败。
儿子想要成为新一代的王,那就必须战胜那个压制他的存在,那个矗立在他面前的父权大山。
男权的社会里,哪怕是亲父子,也是权利争夺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