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心里想的是,千万不能让伏染这家伙到处瞎跑
万一回头再跑到澜影帝的面前 。
认出了冥帝的身份,那她就惨了。
她还没拿到免死金牌呢!
送走一众飘友,此时天刚擦黑。
为了培养感情,苏酥主动邀请司徒澜出去走走。
难得今天收工早,可以有时间去逛逛这岛上的风景。
司徒澜也正想着找点什么理由,没想到苏酥和他还挺心有灵犀。
两人出了酒店,来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漫步。
浪漫的夕阳洒下一片金色的晚霞,美的海天一色。
脚下踩着还带着温度的细沙特别的舒服。
凉凉的海风吹在脸上,吹的苏酥一时心潮澎湃,忍不住赞叹:“真尼玛的美啊!”
司徒澜勾起嘴角轻笑,他就喜欢她这种肆意不拘的模样。
海滩上有不少的游客和情侣在玩耍嬉闹。
忽然一只塑料软头箭射中了苏酥的胸口。
司徒澜吓得迅速伸手揽过了苏酥的腰,把人护在了怀里。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咯咯笑着跑过来捡起地上的玩具箭,嘴里还说着:“我是爱神丘比特,我的爱神之箭射中你了,你很快就会结婚的。”
苏酥上前狠狠地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瓜。
“一看你就是个冒牌货,你不知道丘比特在射箭的时候是蒙着眼睛的吗?”
小男孩一脸天真地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他为什么要蒙着眼睛?”
蒙着眼睛还怎么射箭?
“因为丘比特是个渣男,他蒙上眼睛的意思就是射错了概不负责,”苏酥邪恶的笑问,“现在你知道了么?小渣男!”
小男孩顿时揉着眼睛哭着跑开了。
呜呜!原来他是个小渣男。
边跑,还不忘气呼呼的扔掉了手里的弓箭。
他再也不当丘比特了。
司徒澜无奈地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欺负小孩子。”
苏酥咧嘴笑道:“这话也就小孩子会信,逗逗他们好让他们的童年完整点,”
司徒澜摇摇头,眼神宠溺的没再说话。
眼前的女孩,还是个小孩心性。
一颦一笑都那么灿烂无邪。
一路逛下来,苏酥手里就多了各种各样的零食。
全都是她从小孩手里忽悠过来的。
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公共卫生间,司徒澜让苏酥等他一会,他去上个厕所。
苏酥乖巧答应。
目光刚收回来,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小树林里。
一股强烈的意愿催促着苏酥起身跟了上去。
跟着身影越走越深,很快喧嚣被隔绝在身后。
一颗颗树木遵循着磁场生长,让人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样。
苏酥放轻了呼吸,悄声眯眼的盯着前方的人。
幕汐瑶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干什么?
还没等苏酥想完。
幕汐瑶似乎是见到了另一个人,停下脚步和对方攀谈起来。
她赶紧躲到一片矮树丛下,偷听着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鬼..还没有稳定,你怎么能擅自驱使?”
“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女人的嚣张。”
“让你养着....要是坏了我的事,你就去喂....”
接下来没有再传来幕汐瑶的声音。
苏酥转身想走,一回头,就怼上了身后的一张鬼脸。
她心一紧,目光立刻失焦。
男鬼面无表情,一双死白阴森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苏酥。
苏酥伸出双手向前摸去。
一副我看不见你,我是瞎子的模样想要逃跑。
鬼煞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在辨别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看不见自己。
苏酥心里妈妈批:最近是捅了鬼煞的窝了么?怎么遇见的一个比一个凶悍。
眼前的这个一看就知道不是那天在水下的。
这个比那个厉害多了。
她心知,这些东西应该是冲着澜影帝的。
藏在暗处的鬼王,已经逼的如此之近了。
真庆幸自己运气好,先一步发现了冥帝的身份。
苏酥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一般的阴魂是不会自然成为鬼煞的。
这种没有智商,凶残暴戾,被人支配的武器,只会是人为炼出来的。
鬼煞猛的飘到了苏酥的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苏酥面无表情一张脸,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鬼东西够狡猾啊!
她要是转弯,是不是就暴露自己了?
妈的!被一个鬼东西拿捏,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僵持之间,苏酥失焦的目光瞬间凝聚。
就见她一个天秀操作,冲着对面的鬼煞小嘴一噘:“he tui!”
一坨口水吐在鬼煞的脸上。
鬼煞先是一愣,紧接着直接原地暴走。
苏酥也不客气,咬破手指,快速的在掌心画了一个诛煞符印打向了鬼煞。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藏在隐蔽处的两人。
幕汐瑶立即禁声扭头看向声音处。
南宫清也神色危警的立刻闪人。
鬼煞被诛煞印给震退,刚想再次冲上来。
突然像是受到传唤一样,瞬间止了攻击,鬼影顿消。
苏酥皱着眉,心中疑云密布:幕汐瑶到底是什么人?
刚想转身回去找人。
就听见了司徒澜呼唤自己的声音。
她赶紧边往外走,边回应:“澜影帝,我在这儿!”
回来的司徒澜没有看见苏酥的身影,一时间有些急的到处寻起人来。
听见苏酥回应的声音。
他赶紧朝着林子里跑了过来。
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担心。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面来了?”
苏酥刚想随便编个理由,就见司徒澜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脑袋。
“头发怎么沾了这么多树叶?”
“哦,我刚才看到了一只乌龟,跑的比兔子还快,树叶可能是我不小心蹭上的。”
司徒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
白袅袅和司徒逸从道观里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两人白天拜访了晋城所有有名气的道观。
得到的基本都是一个答复:修行不够,爱莫能助。
然后给他们一人塞了一个符,就谢客了。
白袅袅还在想着道长对他们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
心不在焉的坐进了车里。
包里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是她哥白星河的来电。
划开接听,她轻声道:【喂!哥,怎么了?】
白星河:【死丫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