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澜勾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把你的手给我。”
苏酥听话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紧接着人就被一股力量给拉了起来。
“卧槽!”
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
整个人扑进了司徒澜宽厚有力的胸膛里。
摄像大哥:“......”
小提琴演奏:“......”
粉丝:“.......”
澜粉:【这女人真是个老六。】
澜粉:【气死我了!人家都是娇滴滴的“哎呀!”她是“卧槽!”】
苏酥脸一红,恨不得打自己的嘴。
她忙坐回椅子上,要求重新再来一次。
司徒澜也纵着她。
两人重新来了一次,这次司徒澜拉起人,却一把箍住苏酥的细腰,优美的转了个圈。
裙摆在半空中荡出华丽的旖旎。
苏酥被这突来的变故弄的咯咯直笑。
又忘了自己要故作惊诧的娇羞一叫。
停下后,司徒澜垂眸看着苏酥,嗓音低醇道:“什么样的你都好,不必学谁。”
苏酥的呼吸一滞,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冥帝殿下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了?
她忍住心悸的感觉,勉强靠在男人的怀里站稳。
淡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钻进她的鼻子。
苏酥整个人都晕乎乎起来。
好像真的喝醉了酒一样。
如此浪漫美妙的夜晚,真的好想开个房啊!
躲在不远处一颗树下的导演笑的像个老狐狸。
跟在一旁的小助理,拿着平板语气兴奋道:“导演,你看着数据,创新记录啦!”
内心极度舒适的导演已经决定。
舍弃另外两对鸡肋,重点给这两个流量密码人足够的发挥空间就行了。
只要他俩超常发挥,节目人气肯定稳定排第一。
司徒澜带着苏酥在沙滩上跳了一支舞。
苏酥从没跳过,只好跟着瞎扭了一段。
看着自家澜神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老六。
澜粉们既伤心,又呕血。
这他妈上辈子宾馆戳嗝屁套背上人命了吗?
让她们的澜神塌房。
这一塌就是尸横遍野啊!
.....
浪漫的晚餐结束,节目直播也刚好结束。
司徒澜送苏酥回酒店的房间。
苏酥打开房门,嘴里刚蹦出一句:“要不要进去睡睡。”
房间内就传来一道温软带着点怒意的质问:“你终于回来了?”
站在门外的司徒澜也听见了。
他目光迅冷的看向了苏酥,苏酥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藏男人。
推开房门,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沙发上,正侧卧着一个慈眉善目的男人。
哦不对,他不是人,但好像也不是飘。
苏酥目光仔细的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出声问道:“你是个灵鬼?”
侧卧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哼!挺厉害呀?还能看出我是个灵鬼?”
一旁的司徒澜微微上前,挡在了苏酥的前面,低声问她:“灵鬼是什么?你认识他?”
苏酥摇头表示不认识,逐又解释:“灵鬼就是鬼仙。”
司徒澜一秒释放出冷冽的气势,目光沉冷的盯着沙发上的男人。
温元白看着这两个罪魁祸首还敢对他摆脸色,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沙发上一蹦而起,疼的他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苏酥,颤声委屈道:“你,你了不起,捡红包塞我功德箱里,害的我被捅了一晚上的皮燕子!”
抖着唇说完这番话,温元白瞬间眼红了。
“我的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手里了!”
苏酥立即撇清道:“你别瞎说啊!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
说完还紧张的看了身旁的司徒澜一眼。
司徒澜皱着眉,什么话也没说。
温元白满脸羞愤道:“好一个渣女,要不是你把那冥婚红包塞我功德箱里,我会被那狗日的畜生给压在蒲团上折磨了一晚上吗?”
这些指证似乎是听懂了,又似乎没懂。
苏酥和司徒澜对视了一眼:“.........”
他们明白了。
这家伙就是那青瓦小庙的正主。
但被折磨了一晚上皮燕子又是从何说起?
知道这事和自己脱不开关系,苏酥只好软了声音,“姐妹,这事怪我做的不地道,你先别急着骂,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一边上前安抚情绪,一边扶着人先坐下。
司徒澜也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大长腿支出去老远,威严肃冷的气势散开,让人忍不住生出敬畏。
哭岔气的温元白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睛道:“谁特么是你姐妹?”
苏酥赶紧点头哈腰的改口:“温兄,温兄,怪我口误。”
温元白被哄着坐下,可屁股刚挨到沙发,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拧着眉噌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呜呜呜~~我的屁股!”
撕裂般的疼痛无不在提醒着他,昨晚那屈辱的一夜。
那个狗日的畜生,憋久了憋出神经病了。
公母不分,男女不忌的禽兽。
他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个鬼来救他。
看着疼出满头汗的温元白,苏酥一时也心生愧疚起来。
“温兄,你这是被人给上了?”
温元白翻了苏酥一个白眼,咬着牙道:“他不是人!”
苏酥听了一脸惊悚的张大了嘴:“你被畜生给上了?”
那种定亲红包有时候妖邪也会用。
“他就是个畜生!魔鬼!”
温元白气的又落了几颗金豆子,哭声颤颤:“想我堂堂一个鬼仙,受万民香火供奉,谁人不敬称我一声:温善人。
昨夜,那禽兽冲进我的庙府里抓着我就不放手。
不分缘由就对我用强。
捅了我整整一夜,任凭我怎么哭求都不放过我。”
说完就扭头怒嗔的看着苏酥:“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如果不是你把那红包塞进我的功德箱里,我又怎会遭此侮辱?
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在下面混?”
苏酥自知有亏,连忙诚恳道歉:“怪我都怪我,我以为你这么有名望,对方一定不敢怎么样。
没想到你竟然打不过他。”
最后一句话,又刺了温元白一下。
“哼!我生前乐善好施,一辈子但行好事,素来不喜与人交恶,死后更是因着世人对我虔诚的愿念而修行至今。
打架行恶这种事从来没做过。
怎么可能斗的过那恶祟?”
苏酥越听越好奇:“那对方到底是畜生还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