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此刻舞台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二楼手握一柄狙击枪的暮目警官,朝着楼下看去,正好看见已经熄灭外边大火跑进来的高木警官,看着他那副有些狼狈的大喘气模样。
倒是直接通过对讲机,调侃聊了两句,便当即拿出之前从化妆室内,顺手带出来的便携式麦克风。
“喂喂喂~看来是好的。”
听着整个室内所传播的声音,暮目警官这才开口说着:
“在场的观众,你们好,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强行犯搜查三系的暮目十三,这边已经被警方接管,请有序跟随着我们的人依次离场。”
可那些观众在听见警视厅搜查一刻,下面的议论就开始冉冉起来,纷纷都开考虑警官的事。
“你说,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啊,按理来说能让搜查一科的人出马,一般都是追捕逃犯,难道说....”
“别乱说话,知不知道华夏有一句老话,祸从口出,有些话别乱说,我们按照警方所说的做就好了。”
“就是,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管好你的嘴巴。
不然谁都没有好果子!”
“走吧,既然警官都这么说了。
我们还是赶紧按照他所说的离开吧,那之后的事情就和我们无关了。”
“走吧。”
这次渐渐地有几位零碎的人群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这才有人跟着动了起来,而场内一些不明所以的听众,倒是也选择跟着人群离开场地。
平井看着被定住的本堂一辉,又回头看了一眼长发及腰模样的杨清风,这才好奇的开口说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女声说道:
“混蛋,本堂一辉,你又要抛下我嘛!”
平井就看见山根英子穿着高跟鞋,居然还朝着这边小跑过来。
看着被定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能力的本堂一辉时,下意识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念叨着:“本堂一辉....本堂一辉——爸!”
“他没死。”
杨清风缓缓抬起手指轻轻点击了一下,本堂一辉的额头就感觉到一股微风在整个室内飘动起来。
本堂一辉这才反应过来,如同看见了鬼一般,根本来不及注意自己的身边还有谁,直接按下了炸弹的开关。
整个室内的空气倒是一下子凝固了。
一秒。
两秒。
却未有任何改变,就连上川崎橙都朝着杨清风询问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
就看见杨清风双手插在口袋当中,就准备朝着台下观众席走去。
但是这时平井看着因为强行使用异能,跪倒在地的本堂一辉这时模样,想着这些年他所经历的一切。
倒是联想到杨清风在之前的时候,所施展出来的手段,不由动了圣母心,尝试性的开口说道:
“杨清风,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一个人有了执念哪怕死了也会残留在世,化做魂陪伴在他身边对吧。”
“嗯。”
平井听着杨清风那随意的回答,倒是紧接着开口询问说道:
“那你也没有办法,再让本堂一辉先生再看一眼他的夫人吗?”
“死者以去,这又何必呢。”
“这样啊,好吧。”平井听了也是有些无奈的回应了一声,毕竟杨清风不愿意帮忙,那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是哪知道杨清风这时倒是觉得无所谓,用他那金色瞳孔看了一眼本堂一辉并没有选择回话。
只是淡淡的抬起手,瞬间在空中构建出,一道繁琐无比的符箓。
定格在杨清风的指尖,轻轻点击在本堂一辉的额头之上。
顿时一股淡蓝色的灵力,瞬间包裹他的全身。
许久以后杨清风这才摇了摇头,而这个时候顾清平却带着林轩等人,朝着这边走了个来。
可能在杨清风双目共鸣的情况,不由自主朝着金色瞳孔转变过去,看着从本堂一辉背后抱着他的一缕女性残魂,倒是摇了摇头当即表示。
“这残魂破损的太严重,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只靠引灵符已经没有办法了。”
毕竟刚刚杨清风所做的一切,她也是看在眼里,但是看着杨清风那不愿解释的模样,倒是替他开口解围说着。
不过林轩等人因为看不见灵体的原因,倒是也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了什么,只是呆在一旁静悄悄看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而平井却不这么觉得,但他也并没有因此就怪罪杨清风,毕竟他愿不愿意出手是他自己的事情。
他作为一个外人,又怎么对着杨清风所做的事情提出质疑呢。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只是看了一眼跪倒在地,被山根英子扶着的本堂一辉,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这个时候杨清风倒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父女俩终究还是选择开口说道:
“我找个人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就看见杨清风拿出一枚漆黑刻有幽都二字的令牌。
顿时整个人身上开始席卷起来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朝着在场所有人袭去,音乐厅内的气压一下倒是降低了许多。
哪怕裹着一件厚厚风衣的暮目警官都感觉到了几分寒冷。
杨清风对此只是轻声询问说道:
“八爷,范无咎,可来相助。”
“明月,你唤我,总得来的。”
片刻之间,就看见杨清风顶着天下太平四字的帽子,手中还拿着一根绑着白布条的哭丧棒。
随意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便闭上了双目一言不发的站着。
而顾清平看着杨清风此刻的模样,倒是也猜出了他在干什么,只是不知道他所要借取对象是谁罢了。
内心世界当中。
杨清风内心镜湖之上,范无咎看着身前,男子模样的杨清风,倒是直接开口询问说道: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办法,将灵魂显现吗?”
“这个倒是不难,不过你问这些是要干什么,对你而言他们显不显形,不都一样吗?”
范无咎倒是产生些许疑惑,并没能弄清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