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潇潇甩开被牵住的手,“我不去,谁爱去谁去,我不结婚。”
“潇潇!”
“妈!”
母女两僵持起来,最终还是尚夫人先拜下阵来,让步妥协。
“好好好,我不催你结婚,那你知道先试着相处一下,怎么样?”
不等尚夫人说完,她的耐心耗尽,直接将人给推出门去,顺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求你了妈,你就让我静一静行不行?”
“潇潇,你听妈妈说……”
门外还是母亲的唠叨,可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随意拆开了一包地上的烟,点燃后叼在嘴里。
她抱着手臂单手扶额,“想让我结婚,不可能!我还没够呢。”
妈就是最近闲着没事儿干,才一心想要她去相亲,不行,必须得给她找点事情干才行。
尚潇潇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拿出手机翻找出一个许久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尚君昊,最近在忙什么呢?”
电话对面是略显青涩的男声,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有事儿说事儿,我忙着呢,没空跟你闲聊。”
“切,小兔崽子出国待几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大姐,我真的很忙,能快点说完吗?”
“妈说想你了,让你挑个时间回国,一个小屁孩天天满世界跑什么跑。”
“没空,不回。”
敲键盘的声音听得尚潇潇格外烦躁,她冷笑着:“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让妈停了你的卡,我看你的电竞战队怎么活的过下个月。”
这招果然有效,对面的键盘声停了十几秒。
在电话被挂断之前,尚潇潇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复。
“我知道了。”
她将手机丢在一边,抖了抖烟灰。
“臭小子,这还差不多。”
*
第二天上班,一向都踩点进公司的孙小迪居然破天荒的提前来了。
办公室里的人不多,趁着尚筱柔的工位上暂时没人,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啊呀,我鞋带怎么散了。”
弯腰系鞋带的间隙,她将手中的带有木马病毒的U盘插在了尚筱柔的电脑主机上。
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病毒已经加载成功,她拔下U盘,揣进了兜里,转身离开。
“总监,我今天家里有事,给你请个假。”
还在上班路上的朱迪忙着看文件,“知道了,你给考勤说一声就行。”
“好的,谢谢总监。”
这些来集团镀金的千金大小姐们就是身娇体弱。
都是麻烦精,三天两头的请假。
一想到自己都还在路上加班,朱迪就感觉十分不爽,挂了电话就给小秘书打了过去。
“扣掉孙小迪的全勤!”
正愁这个月的部门奖金没有可以拨的,正好。
“好的,总监!”
集团八点半开早会,尚筱柔着急忙慌的赶到公司,终于在最后一秒上打上了卡。
气喘吁吁的上了电梯,她止不住的大喘气。
“啊,累死我了。”
事情还得回到早上出门上班之前,她刚刚拿好东西准备出门。
打开门一看,对门的封先生门前站着一大堆的人,这架势看着跟上门讨债似的。
不过仔细一看,好像都是外国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她没一句听得懂的。
被人团团围住的封驷瑾跟看见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呼唤想要装作路人离开的尚筱柔。 “尚小姐,尚小姐,你别走!”
这一连好几声是彻底让她无奈的停住了想要撤退的脚步。
无奈,只好因着头皮从一群大胡子外国人中挤到了封先生的面前。
“封先生,我有什么能够帮你的呢?”
“很简单,我常卖的哪家早餐店没开门,我就想着自己做饭吃,只是好像出了点大问题……”
尚筱柔探出脑袋往屋里一看,果然厨房里浓烟滚滚。
“着火了吗?”
她冲进去打开厨房门一看,果然,熬粥的砂锅上浓烟滚滚,而灶台的火还在熊熊燃烧。
这场面,别提多刺激了。
眼疾手快的啪的一下关掉了开关,顺手打开了厨房的窗户。
从一边找到了干净的帕子浸湿了水分,扭干后才小心翼翼的盖在了砂锅盖子上。
要是继续这么烧下去,估计再过一会儿公寓的烟雾报警器都该响了,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了。
“尚小姐果然很厉害。”
想要帮忙的封驷瑾发现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只好口头上表扬一下她的英勇行为。
“封先生,要是不会做饭的话可以点外卖,你这个危险系数实在是有点太高了。”
将抽油烟机也打开,换一下厨房内浑浊的空气。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砂锅好像有点动静,她想上去查看。 “小心!”
封驷瑾一把将人给拽到了自己的身边,自己挡在了她的面前,背对着爆炸开的砂锅。
“砰!”
这一声巨响,让两人都觉得有些耳鸣,半天都没缓过来。
砂锅变成了碎片,炸的厨房里到处都是。
还好封驷瑾挡在了尚筱柔的面前,碎片才没有误伤到她。
不过,他本人的情况似乎就没这么好了。
“封先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
他觉得额头上似乎有液体往下缓缓流淌,伸手一摸,才发现是被划伤的伤口流血了。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封驷瑾的眼睛,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额头上的伤口有些刺痛。
“你流血了。”
“我知道……”
话音未落,一米八几的混血大帅哥直挺挺的靠着尚筱柔倒了下去。
尚筱柔;“……?”
这么严重吗?
“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外面那群大胡子似乎听不懂中文,尚筱柔只好将人从厨房扶出来平放在沙发上,找到了干净的纸巾按住了他一直在流血的伤口。
一只手按伤口,一只手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来了,将人送上了救护车由急救医生简单检查过后,她得到了一个让人有些无语的答复。
“病人没什么大碍,伤口并不致命,血也已经止住了。”
“那他怎么一下子直接晕倒了?”她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