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进来,老鸨便很是热情地迎了上来,细细打量了欧阳连诚等人的穿着后,笑着问道:“不知客官是要点人还是听曲儿啊?”
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让欧阳连诚难受地蹙了蹙眉,没有答话,而是看向了锦霜缎,似是让她来定夺。
老鸨见欧阳连诚一直盯着锦霜缎看,心中了然,很是识趣地把目光转向锦霜缎笑眯眯地看着。
锦霜缎被她们看的浑身不自在,悄悄地扯了扯欧阳连诚的衣袖,卖乖道:“连诚,你别生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想来这种地方了。”
就算来也不会让陛下您给知道……
欧阳连诚却直接忽略了锦霜缎的话,直接对那老鸨道:“那便点人吧。”
锦霜缎听了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恼怒地看着欧阳连诚,他居然当着她的面点人!
欧阳连诚话音刚落,老鸨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灿烂了:“奴家瞧着客官面生,应该也是初来。您是不知道,这玉柳姑娘是我们醉花楼的招牌,客官您看?”
“那便她了。”欧阳连诚说完朝小行子看了一眼,小行子心领神会,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给了那老鸨。
老鸨看的眼睛都直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客官随我来,玉柳姑娘就在屋内候着呢!”
刚进门,就看到静静地坐在床边的一位娇俏女子,眼角的一颗泪痣更是显得一双眼睛楚楚动人,眼里风情万种。
只是外面只遮了一层白白的薄纱,隐私部位若隐若现。
锦霜缎心中恼怒,连忙遮住欧阳连诚的眼睛,小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那女子见锦霜缎和欧阳连诚进来了,缓缓起身迎了过来。
欧阳连诚却掰开了锦霜缎的手,懒洋洋地半倚在床上,问:“叫什么。”
冯玉柳淡淡一笑:“奴家名叫冯玉柳。”
锦霜缎在下面摩拳擦掌,就等着上去揍她(俩)一顿。
等了良久,不见欧阳连诚说话,冯玉柳抬眸望去,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眼里明显有着不耐烦。
“怎么,还要朕教你,如何服侍人?”
冯玉柳被欧阳连诚的语气吓到了,也没有注意欧阳连诚的自称,忙走到他的身边:“是奴家愚钝。”
说完就要解欧阳连诚的衣服,锦霜缎登时忍不了了,猛地推开冯玉柳:“你再敢摸他,老娘呼死你!”
冯玉柳被锦霜缎推蒙了,随后反应过来隐隐有着发怒的预兆,却还是保留理智地看了欧阳连诚一眼,欧阳连诚对冯玉柳的做法甚是满意,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锦霜缎感觉这个世界没爱了,欧阳连诚这幅骚样都没有对她展示过。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眼眶有些发热,狠狠地跺了他一脚跑出去了。
欧阳连诚紧随跟了上去,出门时已经不见了锦霜缎的身影。
知道她不会乱跑,便回了酒楼。
果然,到了酒楼锦霜缎的寝室,就看到坐到床边低着头的她。
欧阳连诚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抱住她就看到了哭成兔子眼的锦霜缎,顿时心里狠狠一抽。
“这只是惩罚,以后若是还这般,就不止如此了。”虽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但还是说了这一通话。
见锦霜缎不说话,伸手抱了抱她:“你没有二心,我也没有。吓你一次便不会有下次。”
锦霜缎狠狠捶了一下欧阳连诚的胸口,闷闷地道:“你是不是喜欢那冯玉柳。”
“没有。”语气坚决。
“那你……”还没说完锦霜缎就愣住了。
夜色朦胧,屋内看不真切,却唯独欧阳连诚那双黑眸,格外明亮。
满眼的宠溺,还有无奈。
被锦霜缎那双湿漉漉的双眸一直盯着,欧阳连诚没有犹豫,闭了双眼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缠绵,衣衫尽退,让锦霜缎把算账的事情忘掉了自从当初对锦霜缎用刑之后,欧阳连诚对于这种事一直克制,不止沐源告诉他,他自己也知道,锦霜缎身子太弱还未恢复好,这几个月是不宜行房的。
今晚,任性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