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连诚看着周围这么多人,问:“这些都是来客?”
清瓷摇摇头笑道:“并不是,这是楼姑娘的主意,今日他们成亲,酒楼的饭菜是不要钱的。”
锦霜缎心里也对楼悯惜这个决策表示赞同,毕竟人多热闹。
但人多,并不一定只会热闹。
“不好了,死人了!”
论谁成亲都不会希望在自己的婚礼上听到“死”这一字的。
“谁他娘的这么晦气!”
人群中有个脾气不好的人朝着声源吼去。
锦霜缎也皱了皱眉,刚要向前走去看看情况,人群里又出来一声。
一个中年人喊道:“没死是没死,就是吃你们的菜昏过去了!楼管呢,出来赔钱!”说着还晃了晃旁边趴在桌子上不动弹的另一位男子。
“靠!”锦霜缎实在忍不了了,撸起袖子走过去,瞪着俩眼道:“怎么,想碰瓷儿啊?这么多人吃同样的饭菜怎么就你们偏偏吃晕过去了?”
那中年男子见来的是一位女子,眼神中充满着不屑,道:“哪来的骚老娘们,滚一边去!我们是要和楼主说话!”
锦霜缎冷笑一声,二话不说一拳头抡在了中年男子脸上,那男子没反应过来被打个正着,不一会就从两鼻孔流出了鲜血。
那男子刚想破口大骂,就听锦霜缎道:“今日是我们酒楼楼主成亲的大喜之日,不想破了晦气,你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惹是生非。”
原本就欲发脾气的男子更加生气了,也撸起了袖子作势要和锦霜缎打一架。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说着那腿已经朝着锦霜缎的肚子踢去。
锦霜缎早就料到,单手抓住那男子的脚踝,就要给他来个狗啃泥。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楼悯惜的声音:“念知,别!”
锦霜缎的动作生生顿住了,但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那男子见状只得与楼悯惜卖惨。
楼悯惜叹了口气,让锦霜把对方的脚裸放了下来,然后对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这件事是我们不对,这些钱你们请收好,就此揭过吧。”
锦霜缎在旁边急得不行,显然是不依,那男子见银两到手,心里自然高兴,恶狠狠地瞪了锦霜缎一眼:“下次别被老子碰到!”
说完拖着那名“晕”了的男子离开了。
锦霜缎被他最后的警告说的有些懵逼,反应过来后朝着他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口:“你他妈下次让老娘碰到,就等着让你媳妇守寡吧!”
楼铭砚笑着安抚道:“好了小知,紫依镇的人都是这般,目的就是为了些银子罢了,我们不必与那些人计较。”
锦霜缎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想她锦霜缎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别说是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了,就是旁人对着她是一个白眼都不敢翻。
“愉快”的一天过去了,夜幕降临,楼氏夫妻折腾一天早早就去睡了,锦霜缎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滚,就听门外的淸陶喊道:“娘娘,您打算何时休息?”
锦霜缎让淸陶清瓷进来了,然后坐起来问:“现在应该也才八点多点儿,睡觉什么的根本不急。你们两个有没有在紫依镇发现什么好玩的地儿,明天就走了,今晚再不好好玩玩,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啊。”
俩人心中纳闷,什么叫八点多儿?
清陶心想:娘娘您出来的次数可还少?
还没等她俩反应过来,锦霜缎就已经站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看着她们,笑得一脸邪恶:“我们今晚……就去一个能让人嗨皮的地儿。”
淸陶越看锦霜缎的笑容越觉得不怀好意,吞了口口水问道:“娘娘……想去哪儿?”
“哈哈,”锦霜缎将她俩揽过来“去哪儿,当然是去当初我发现你们的地方啦!”
不得不说,锦霜缎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虽然没忘记当初欧阳连诚是怎么罚她的,但就是作死的想去。
“不行啊娘娘,皇上知道了非把我们撕碎了不可!青楼是万万去不得的!”清瓷大惊失色道。
清陶却嘿嘿笑道:“这有什么,咱们娘娘曾就又不是没去过,当初轩辕王妃不也一点事没有?”
就在她们讨论的正欢,就听欧阳连诚凉飕飕的声音传来:“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