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霜缎他们进去后,才问道:“你们店里的主人呢?”
小二笑了笑,问:“不知各位找他们所为何事?若是客人的话,且容小的上去通报一声,你们先喝盏茶稍等片刻。”
此时清陶清瓷也打量了起来周围,不禁感慨道:“娘娘,您的朋友可真是有钱啊,办了个这般大的酒楼。”
锦霜缎喝茶的动作一顿,看着楼上笑了笑:“他们不止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说话间那小二已经下来了,对着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眯眯道:“客官里面请,小的带你们上去。”
“听你们口音,不太像这边的人啊。”
欧阳连诚点点头,牵着锦霜缎的手随小二上楼,那小二是个活泼的性子,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你们不知,我们掌柜只是在近半年就将生意做的红火,之前却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小客栈,如今紫依镇人无不称奇,免城那大富大贵之家尽来这家酒楼用餐。”
锦霜缎心里颇有感慨,知道小二的话绝不是吹牛,毕竟数月前她还在这儿住着,知道这里有多穷……
刚上三楼走了没一会,就远远地看到了候在门口的楼悯惜和楼铭砚。
一楼是平常人吃饭的地方,遂很乱很吵,而二楼是住宿之地,三楼居多雅间,比起楼下静了不少。
还没等众人走到俩人跟前,楼氏双人便已经笑着走了过来,看到旁边的欧阳连诚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各行了礼。
锦霜缎则直接给了他俩一个大大的熊抱,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我快想死你们了啊啊啊啊……”
楼悯惜笑着拍了拍锦霜缎的后背,对着后面的人点了点头开口道:“先进屋说吧。”
屋内,楼铭砚笑着道:“想必你们还未吃饭吧?已经差人去催菜了,你们就先等一等,这里有一些点心先垫垫,舟车劳顿,辛苦了。”
锦霜缎也不客气,直接拿了块绿豆糕吃了起来,这才仔细打量起他俩来,如今日子好过了,她的悯惜姐姐和铭砚哥哥穿戴都有所改善,气色也好了不少。
人多的事,再加上就只有两小碟糕点,不一会就吃个精光,楼悯惜略显歉意地道:“早知就多做些糕点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前来的人会这么多。”
欧阳连诚摇了摇头:“无碍。”
楼悯惜笑着牵住了锦霜缎的双手,问:“许久未见,念知怎么变得这般瘦了?”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锦霜缎的身子就一直没好利索,这两月过得滋润倒是胖回去不少,不过要是想变回从前的身材,还要再狂吃一年多……
锦霜缎看了欧阳连诚一眼,尴尬地笑了笑:“减肥……减肥嘛,谁知道,啧,一不小心减的就有点忒瘦了。咳咳,那啥,你们两个还有多少日成亲?”
楼悯惜见锦霜缎转移话题,也没多说:“就在五日后,我们打算明日就先把酒楼关了,这几日先准备准备,成完亲再开张。”
锦霜缎点点头,表示很是赞同,谁知楼悯惜下一句话却让她一个激灵。
“哎,我和阿砚本是打算半年前成亲,谁知欧阳形顺却起兵谋反。念知,我是真心觉得,四王爷待你是真的好,我还听说他封你为后,是不是真……”
旁边的楼铭砚早已吓地脸色煞白,一直扯着楼悯惜的衣角,看着一旁的欧阳连诚大气不敢喘。
锦霜缎心里咆哮:天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踩雷?踩雷寻求刺激的嘛,好玩嘛好玩嘛好玩嘛!
楼悯惜还没说完就感觉周围气氛不对,这才想起欧阳连诚也在身侧,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怪自己刚刚大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恕罪!”
楼铭砚也跪在了楼悯惜旁边,欧阳连诚看了他们良久,锦霜缎心里也没谱,手心里冒出一层虚汗,扯了扯欧阳连诚的衣角,屋内的人皆大气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