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连诚钻进了被窝后,看到锦霜缎乌黑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捂住了她的双眼道:“我们明日就走。”
锦霜缎一愣,拍开了欧阳连诚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撅起了艳唇不满道:“啊?这么快?可是沐源的伤还没好啊……不想走啊……”
说着,无赖的锦霜缎就开始在床上打起了滚,本来床就小,一滚直接滚到了欧阳连诚身上。
欧阳连诚接住了锦霜缎,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按住锦霜缎的后背不让她动弹,然后开口道:“沐源服了沐玄开的药,明日就可回去了。”
锦霜缎依旧不满地哼哼,回到皇宫后又开始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了。
欧阳连诚轻拍锦霜缎的后背,无奈道:“还是你告诉我,不久后就是锦玉屹大婚。我们在宗虚待的时间够久了,加上回去的时间,第二日便是他的大婚之日。”
锦霜缎这才想起来,啧了一声道:“对啊!瞧我这记性!对对对那我们明天一早就赶路。”
说着锦霜缎就想要从欧阳连诚身上下来,谁知欧阳连诚的大手按着锦霜缎的后背令她动弹不得。
湿热的气息喷在锦霜缎的脸上,看着欧阳连诚的眼神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咳……那啥啊连诚,明天还要早起呐!”
欧阳连诚轻笑着含住锦霜缎的耳垂:“不急。”
说着便开始解锦霜缎的睡衣。
睡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欧阳连诚便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它脱落。
锦霜缎刚想说话就被欧阳连诚堵住双唇,将锦霜缎吻的七晕八素,迷迷糊糊间听到欧阳连诚沙哑的声音:“叫诚诚……”
诚诚?
锦霜缎的脸顿时红的像个柿子,没想到欧阳连诚还是抓着这个梗不放。
也就只有在这时,才会叫他这个称呼了。
难怪不怕,明日都走了,今晚如何会怕?
锦霜缎被欧阳连诚折腾的几乎一夜未眠,但第二天还是要早早起床。
对于睡眠不足这件事,锦霜缎气得想要骂娘。不对,是骂诚。
临走时与众弟子和师傅告别后,欧阳连诚给锦霜缎顺毛道:“去马车里睡。”
锦霜缎毫不留情地锤了欧阳连诚胸膛一下,虽然毫无效果但也解气。
“昨晚我也未眠……”
锦霜缎听着这话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咋滴你还委屈了?”
说着挥了挥自己的嫩拳。
求生欲爆棚的欧阳连诚赶紧摇了摇头。
来到马车内时,沐源和冷凌决已经先到了。
沐源扔给锦霜缎一个药瓶:“每日按时吃。”
锦霜缎摇了摇小瓷瓶:“干什么用的?我身体不都好了吗?”
沐源翻了个白眼:“病秧子身体还是要多吃药。”
“……噢。”
沐源和欧阳连诚交换了个眼神,俩人心里都心知肚明哪是什么补药,分明是调理难受孕的药物。
欧阳连诚现在还没想好怎么把这件事告示锦霜缎。
实话说他开不了口。
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再说吧。
毕竟此事不能瞒一辈子。
又行了几日的马车,几人终于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