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连诚也没有想到锦霜缎会突然晕倒,看到了锦霜缎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感觉到她额头的温度高的吓人。
“小行子,把沐源叫来。”欧阳连诚喊完后又帮锦霜缎把衣服理好。
不一会沐源就来了,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锦霜缎,又看了看欧阳连诚,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就开始给锦霜缎把脉。
“如何?”
沐源顿了一会,道:“得了温病,还有风寒。”
温病即发热。
沐源将锦霜缎安置还,给她服了两粒药丸,然后道:“病得不轻,每日都要服药。那我先去煎药,你自己看着办。”
欧阳连诚点了点头,沐源就离开了。
第二天锦霜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刑房的十字架上,心里不由得苦涩一笑。
她现在感觉身上没有那么难受了,看来昨天沐源已经来过了。
昨天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欧阳连诚把她叫去御书房,然后……服侍别的妃子们。
“蠢女人。”
沐源的声音响起,锦霜缎闻声望去,就见沐源手里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沐源道:“你得了温热还有风寒,先吃药。”
锦霜缎轻笑一声:“沐源,我现在被绑在十字架上,连动都没有办法,怎么吃药?”
沐源一愣,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
总不能让他喂吧?想到这,沐源浑身一个激灵,且不说欧阳连诚肯定不愿意,就是冷凌决晚上也不会饶了他。
“沐源把药放下吧。”
就在沐源胡思乱想之迹,欧阳连诚的声音传了过来。
沐源闻言,朝欧阳连诚点了点头,把药递给欧阳连诚就离开了。
欧阳连诚端着药来到锦霜缎跟前,锦霜缎则是连头都不抬一下。
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选择逃避,选择低头假装没看见。
下一秒,锦霜缎的下巴被欧阳连诚捏起,就见欧阳连诚俯身含住了她的嘴唇,药液就被他灌入了锦霜缎的口中。
因为来势凶猛,锦霜缎没有准备好,些许药液顺着唇角滴落。
直到将一整碗要全部喂进锦霜缎的肚里,欧阳连诚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锦霜缎的唇瓣。
锦霜缎被欧阳连诚这一举动弄的蒙圈了。
谁知,下一秒欧阳连诚便冷着脸道:“是不是觉得朕现在亲了你,无比恶心?嗯?”
没有呀,锦霜缎心里想,但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不管她说什么,感觉都是在火上浇油。
欧阳连诚把锦霜缎的沉默理解为默认,沉着脸道:“不管你现在爱不爱朕,欧阳形顺都已经死了,被朕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说完邪恶地勾了勾唇角。
锦霜缎脸一白,终是没有说什么。
她怕自己说错话,就向欧阳连诚口中的欧阳形顺一样被他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欧阳连诚见锦霜缎迟迟没有反应,以为她是在疼惜欧阳形顺,心里又被狠狠撞了一下,冷笑道:“锦霜缎,你有心吗?”
锦霜缎不明所以地看着欧阳连诚,当然有心啊,还扑通扑通跳,热乎着呢。
不过锦霜缎依旧没敢说,怕说了自己的心脏就真的不跳了。
欧阳连诚深深地看了锦霜缎一眼,眼里有些许哀愁和心痛:“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朕?”
说完欧阳连诚不等锦霜缎回答就离开了,他不想听,也不敢听,他怕他听了会忍不住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