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子幻想想也是,突然睁大眼睛道:“那……只有一种解释了!她不会真的……”
余冥轻立刻否认道:“不可能。如果丫头死了,我跟她联接的,是会有牵连的。再说,若是丫头真的死了,玉帝怎可能不找我问话,凡间又岂会如此安宁?”
疼……脑袋就像炸了一样。
锦霜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狭小的房间,虽小但很整洁,空白。
锦霜缎有些愣愣地看着周围,转而又看向了趴在她床边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感觉到锦霜缎已醒,睁开眼欣喜道:“你醒了?好些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吧。”说完起身去给她倒水。
锦霜缎给那女子的第一印象就是好温柔,虽不是太美,但是很清秀。
那女子看到锦霜缎愣愣的也不知道接过去水,皱眉道:“姑娘……你可还好?”
锦霜缎这才猛地回神,愣愣的点点头:“还好。”便接过去了水狂饮起来。
那女子笑了笑,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家里住哪?又为何会重伤倒在湖边?”
锦霜缎被问的一愣,慢慢坐起来,眼睛里有一丝不安:“我……叫什么……我想一下……唔,想不起来……我……我一点都不知道……”
女子看着锦霜缎手足无措的样子,顿时心疼了:“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先好好休息。”
锦霜缎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只觉得一阵刺痛,摸到了自己头上的纱布,顿时明白了。
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无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稍稍用脑子想一想就痛的受不了,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
女子看她如此害怕,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阿惜,那位姑娘醒了么?”
锦霜缎抬头,看到一个相貌平平却看起来很温柔的一个男子。
女子看到男子过来,脸微微有些发红,道:“这位姑娘……好像是失忆了。”说罢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那男子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不好办。不如这位姑娘就先住在我们这里吧。虽然我们穷些,但增添一副碗筷还是可以的。”
女子也笑了笑:“是啊。你失忆了,什么也不方便不如我们给你起一个名字,以后就跟我们是一家人了。”说罢,女子又笑出了梨涡。
那女子接着道:“我叫楼悯惜,他叫楼铭砚,不如姑娘也随我们的姓,叫楼念知如何?”
锦霜缎点了点头,笑笑道:“很好听。”
锦霜缎又问道:“你们是兄妹吗?”
楼悯惜娇羞地摇了摇头:“等过几年我们的饭店生意好后,就准备成亲了。”
锦霜缎笑得更开心了:“既然你们是开饭店的,那我也不能白吃你们的饭,就在饭店帮忙打打下手吧。”
楼悯惜摇了摇头道:“这怎么行?你可受着伤呢。”
锦霜缎撅了撅嘴道:“可是我也不能做吃白饭的啊。你不让我做些什么,我内心也过意不去啊,大不了等伤好差不多再做。”
楼悯惜看锦霜缎这么坚定的样子,最后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锦霜缎见他俩如此好相处,对自己也不错,就不害怕了,问道:“这是哪里?能不能大体说一下?”
楼铭砚说到:“这里是楚国,当今圣上是欧阳连诚,而这里是楚国的免城,我们在紫依镇里。”
锦霜缎听到‘欧阳连诚’四字后,心猛地一跳,而后恢复平静。
楼悯惜担忧道:“我和阿砚是在湖边看到你的,当时你浑身是血,但头上已经缠了纱布,显然是被人给救过了,我们找大夫给你医治,发现有多处骨折处被处理过了,大夫说你定是被神医救过,因为你之前伤的太重了,普通医师是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