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你想见我,再来便是。那是你爹,他又不会真的伤害你。”邱灵儿有些不明白周子方话中意思。
“他是不会伤害我,可他会囚禁我。”周子方不想再提这糟心事。
他爹望子成龙,只可惜,他冥顽不灵,就是不喜读书,去走那什么他爹所期待的仕途。
周子方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用丝缕锦带编织的穗子,“这个,也送给你。”
“这是什么?”
邱灵儿拿起穗子,吊坠是用蓝色丝带编织而成,中间,是一颗宝蓝色的珠子。
吊坠看着,漂亮的紧。
周子方笑回:“听那卖穗子的妇人说,是同心结。我听着名字好听,便买下了。”
“这么好看的穗子,你还是自己收着,或者,送给自己的妹妹。”
邱灵儿说罢,将手中穗子重新放到了周子方手中。
周子方看着手中那未能送出去的穗子,心里一阵烦闷,
“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有啊。只是,姐姐说,无功不受禄,你总送我东西,我都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心里过意不去。”
周子方被拒绝,心情有些烦躁。“子方哥哥不是别人。”
“我知道啊,子方哥哥总是和我哥哥一样关照我,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我亲哥哥了。”邱灵儿笑弯着眉眼,灵动双眸,忽闪忽闪的。
周子方摸索着手中的同心结,笑道:“只可惜,子方哥哥不是你的亲哥哥。”
邱灵儿见周子方眉头紧锁,知道他近些时日,因亲爹之故烦心的紧,遂安慰道:
“往后,旁人若是问我,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我就说,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邱灵儿觉得,她好幸福。
道完,她指了指邱大禹房间:“我小叔应该也快回来了。子方哥哥,你若不想住在书院,今晚上,便住在他的房间。”
而后,她欢快着小身躯,入了自己房间。
周子方哭笑不得,“灵儿妹妹,子方哥哥才不想做你的哥哥。”
可怜的邱大禹此刻,在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白日下午,当那醉酒的老男人朝他追来时,他是跑了。
但是,老男人追了没几步,就醉趴在了白阳大街,开始醉话连篇。“邱大禹,你个混账,我可怜的儿子……”
邱大禹脑袋疼,没办法,他只好折回。
但是,他人刚到周地主面前,就被周地主死死拽住了衣袖,
“邱大禹,混账,为什么要缠着我的儿子,为什么……我的儿子,你到底在哪儿……”
他酒话一句接着一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紧,生怕邱大禹会逃离他的视线。
邱大禹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别胡说,您儿子现在,正好端端在书院读书呢。”
不得已,邱大禹将这纠缠不清的老男人给送回了家。
一路上,老男人拽住他衣袖的手,就没有松开过,醉梦中,也不让走。
到了周家,邱大禹本欲逃离,但很不幸,他又被周母元氏,扣在了院子,询问儿子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