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接过了我手中的强力粘合胶,让小崔等人,把白傻子的身体侧过来,保持侧躺。
这玩意一旦流入谷道里,需要手术切开,若是流入到肠子里,那若手术不及时,会闹出人命,要非常小心才可以。
白傻子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想要奋力反抗,奈何身体不听使唤。
我做的有点绝,通常情况下,我不会下这么黑的手,但白傻子让我很生气,不好好收拾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当然知道这事违法,但违法的事我做多了,除了还没涉及到杀人这条底线,其余违法的事,那会的我唯一在乎的就是别让警抓着。
斌子做别的事大大咧咧,这种事倒是异常小心。生怕粘的不牢靠,反复多抹了几遍。
白傻子的臀部又白又大,幸好我们几人的取向都正常,不然乐呵可就大了。
斌子检查的很仔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变态呢!确定粘合住了后,我让斌子把人吊到钢架上,这丫力气太大,我有点不放心,让斌子等人又多绑了两道。
从今天开始,斌子等人会给这丫送饭,保证这丫饿不着。世界记录是憋了47天,我想看看这丫能坚持几天。反正着急的不是我,有本事就别求饶。
处理了白傻子,我吹着口哨,心情很愉快。
那张桌子早让我处理了,直接丢到了垃圾箱前,谁爱要谁要,反正我受不了。
三天后,汪副科长发现了异常。
老曹撒谎那是面不红,心不跳,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告诉汪副科长,白傻子家里有事,前天坐火车离开,回银川老家了。
汪副科长半信半疑,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也不敢胡乱指责。
我带着斌子、小崔、猴子、老黑四个人,去独孤求女所在的星级酒店舞厅,给卷毛洗尘。
这真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经历,独孤求女安排了包间,还开了两瓶好酒,精挑细选了十多个小妹妹。
我特意叮嘱过他,不要安排那个我介绍过来的小女孩。
我很难解释自己的想法,大概是良心没完全让狗吃掉,还有些内疚、尴尬。
我本可以救那个小女孩脱离苦海,但我却把她推入了万丈深渊,彻底沦落成了小姐。
我有我的难处,我不后悔这么做,可我心里并不开心。
我不想在这种场合,遇上这小女孩,那会让我更加难堪。
卷毛并非一人前来,我知道波哥也要来,提前把中心位置让了出来,让波哥坐在沙发正中央。
波哥的个子很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皮肤较白,体型较瘦,留着短头发,脑后发尾末端,特意留长,像是鱼尾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发型,要是谁懂美发,可以告诉我下。
波哥是个酒鬼,而且很色,左搂右抱,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我就有些尴尬,说实话我讨厌这种场合。人又不是货品,怎么能论价卖。这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就是个玩物,太低贱,我不喜欢这样。
卷毛身旁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目露凶光的男人。这男的坐在一旁喝酒,一言不发。身边的小姐开始想要亲近,但被他可怕的眼神制止,下意识的离他远点。
这个男的我并不陌生,这不就是我在看守所时,见到过的变态郭吗!他那标志性的自来卷,阴狠的面庞,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真他妈的令人扫兴,卷毛这丫怎么回事,带这个死变态来这做什么?
我不是要歧视某类群体,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这类人有交集,不违法吧!
我和波哥喝了两杯酒,波哥告诉我,以后有事报他的名字,可以找他解决。
我笑了笑,心想你算哪根葱呢,不过就是个流氓,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别怪我这么狂妄,波哥的思想太传统,跟不上时代了。这种人迟早会遭时代抛弃,死在监狱中。
你看我们公司的二老板,一样是黑起家,上亿家财,从上到下都打成一片。打打杀杀那是小弟才做的事,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波哥的另一个把兄弟军哥就不一样,过早地看清了这个时代本质,知道兄弟义气那套,早过时了,弄钱才是王道。
军哥长得很小,要不然也不能有个外号小#军,全称不能写。早期靠走私车起家,后来有钱了开始搞房地产,逐渐洗白。不但小弟上千,还平稳落地,目前是我们这的地产公司董事长。
军哥为人特别低调,做事没那么绝,尽量避免争斗,见到谁都客客气气,非常和气。
但千万别被他外表欺骗,他手上有命案,还不止一件,不是听说,而是确切知道。警也不是没有能力,某些命案掌握了关键线索,可总有小弟替他扛下罪行,加上有人保护,没确切的证据抓他。
后期他洗白后,想抓他更难了。他也更加注意,生怕让人抓住把柄。
那些顶罪的小弟,大部分我都没见过,有一个勉强算认识吧,能说出名字。判了死缓,后来也是走的保外就医这路子,现在过的很不错。
我知道,虽然我没说全称,只说了一个小字,一个军字,中间的字隐藏了,可很多当地人应该猜出他名字了。
这次洗尘真的是乱七八糟,酒喝到一半,外面有老客点了熟悉的妹妹。
可独孤一个洗头房,不可能养太多小姐。大部分妹妹都让我们霸占着,根本腾不出时间。
外面老客大发雷霆,独孤不用我们处理,他会解决。可斌子喝了酒,管不住自己,直接出去和人打了起来。
结果舞厅乱了套,警也来了。
本来独孤可以处理,不会有事。独孤敢在这里开洗头房,自然和警打成了一片。可斌子喝了酒六亲不认,竟然还袭警,我都拉不住,别人更不可能。
哪怕独孤再三保证,我们会看住斌子,不会让他惹事。警还是气不过,把斌子拉回去。
但警还是给了独孤面子,答应等天亮斌子酒醒了,就放出来。
斌子一喝酒,完全不怕死。上了警车还在骂,关了进去还在破口大骂。
我在派出所门口,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真要让斌子气吐血了,这不是公司,他妈的太没数了。
原本我和独孤准备先回去,天亮再来接他,可斌子太咬牙,喝多了你倒是睡觉啊!正给我惹麻烦。
卷毛本来想找波哥帮忙,可这点小事,我不想欠波哥人情,让我拒绝了。
我也没用卷毛跟来,他还在保外就医期间,醉醺醺跑这算怎么回事?
我和独孤不敢离开,怕我们不在,警会收拾斌子。我们俩人,只能叼着烟卷,在派出所等待,替斌子道歉,等到天都亮了,他酒醒后,才把他弄出来。
他倒没大事,多少挨了两下,脸有点红肿,毕竟那是警所,不是公司里,这已经够给独孤面子了。换成一般人袭警,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斌子的项链没了。
斌子自从跟着老曹偷金子,浪的给自己打了条大金链子。
我早警告他,别太惹眼,是不是想死,弄这玩意干嘛,又招风又惹眼,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老曹做的事吗,可他就是不听。只是平常上班的时候,把金链子塞进衣领里,一般看不到。
早上他和我回到公司后,他告诉我,那条金链子没了。
他喝多了,但并不是什么事都没印象。
昨晚他关进房间后,有人拉了灯,趁黑打了他两下,还一把拽走了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
我让他不要出声,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没就没了,人能放出来就不错了。
昨晚舞厅的一切费用,都是独孤掏的,从小姐到好酒到包间,我一分钱没掏。
独孤知道我家庭条件不好,和我在一起时,从不会让我掏一分钱。
斌子早上放出来时,罚款也是独孤付的。虽然独孤和警的关系很好,可该交钱还是要交钱啊。
一条大金链子不便宜,但对于斌子来讲,无非以后多偷点金子,很快就能弄回来,我脸皮虽然厚,但也不能太无耻,不能再和独孤张口了,这不难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