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问道:为什么现在的孩子这么坏,这么恶毒?
其实以前更坏,更无法无天,只是当时信息不通,也没人报道,所以看不到罢了。
要不是实在太乱,国家也不至于一次又一次严打。
严打这个概念,许多人可能并不清楚,严打并不是指一两个月,而是以年为单位,持续相当长的时间。
严打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有嫌疑就等同于破案,多部门协同办案,法官和警合作审讯,上午提审犯人,下午就能判刑,第二天就可以枪毙。
国家自83年第一次严打以来,抓捕的人不计其数,只是因为当中有太多让人口诛笔伐的冤假错案,所以没人敢拿到面上提罢了。
我不明白汪副科长究竟想要做什么,大家安静的发财不好吗?屁大点公司,从上到下都一个德行,整日勾心斗角,买凶杀人的事都做出来了,累不累啊!
林科长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为人还特别小气,让我帮忙买烟从不给钱。但林科长有个好处,特别护短,关键时候力保我,让我想找他要烟钱都不好意思。
人都是自私的,只会站在自己角度看待问题,换个不抽烟不喝酒,一本正经,对下属无比严厉的领导,那是不是好人不知道,但至少在我眼中,肯定不是好领导。
我记得刚来公司那会,我只能从事最基础的工作,看下大门,在停车场指挥下倒车。
我那会不认识林科长开的车,但我认识人啊!
林科长拉着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人,应该是客户,在我的指挥下把车停好,我忙把车门拉开,这点眼力劲我还有。人该高傲的时候,哪怕死都不能弯腰。可平常和气一点,恭敬一点,不会吃亏,这并不矛盾。
抗日时期,一些老实巴交的汉子,平时让人指着鼻子骂,都陪着笑脸道歉。可面对小鬼子的时候,哪怕死的惨不忍睹,都没低下头求饶。
所以,不要觉得平常恭敬一点,挺没面子。
为了生活可以忍,不丢人。
科长下车后,看了我一眼,压根没搭理我。
他指着食堂门口,大约七八十只猫道:“这些野猫,都是我们大老板特意叮嘱厨房,拿剩菜剩饭喂养的。我们大老板说了,这些猫招财,谁都不许赶走。这是我们公司的特色,企业文化,自从有了这些猫,公司的效益一年比一年好。”
大老板是个好人,还让人在食堂门口,弄了个喷水池,没有围栏的那种,地上直接就是一排排井盖,为的就是这些猫可以有水喝,有地方洗漱。
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大老板死后,二老板和三老板保留了这个传统。
猫和狗不一样,野狗有可能会伤人,猫你只要给它吃食,它会感激的翻起肚皮卖萌,允许你摸。
我们公司的人都和这些猫和平相处,冬天的时候,公司还特意给这些猫做了木头窝,类似更衣室的储物柜,里面铺了塑料泡沫和毯子,好歹能勉强过冬,不至于冻死。
医务室的人没事时也会救助这些猫,治疗有疾病的猫,这些猫已经成为了公司的一部分,而且越来越多。
可没想到,人与动物这么和谐的一幕,这姓白的来了后,竟然手脚特别贱。看到猫一脚踢飞,还哈哈大笑,以此取乐。
这他妈的实在太坏了,什么玩意啊!当这里是学校吗,惯出来的臭毛病。斌子上去朝他屁股来了一脚,瞬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斌子一个省队都选拔上的摔跤高手,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和他单挑不落下风,哪怕学校里的另两位拔尖人物,大小朋都不行。
这里是食堂门口,打斗影响不好,我忙让小崔等人上前拉架。
小崔这帮笨蛋,还真上前拉人。
我的意思是上去拉偏架,拉住这姓白的傻叉,让斌子狠揍他一顿,谁知这帮智障,没有一个领会意图!
我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公开喊拉偏架,那还不如直接群殴那姓白的一顿算了。
无奈下,我只能亲自上去拉偏架。
要只是拉偏架还好说,可我没忍住,脚上有点小动作,朝这姓白的踢了两脚。
这姓白的让我拉着,嘴巴挨了斌子两拳,腿上又让我踢了好几脚,竟然恼羞成怒,抓住我右手手腕,一个过肩摔就想把我放躺。
这不是美国的摔角擂台,看似摔得狠,实际防护很到位,一般不会受伤。
食堂门口的路面,铺的石子,这要狠狠摔上去,我不死也要残,铁定要去医院!
我这人平常有个习惯,出门要带把刀防身。
可在公司的时候,我刀一般都放在抽屉中,不会带着上班,影响不好。
打架有武器和没武器完全是两回事,我要带了刀,左手直接掏出刀,朝他背后来上一下,他就要给我躺着装死狗。
不过,这招倒也不是没办法化解,我在学校时没少和摔跤班对练,比较熟悉这招。
我双腿牢牢蹬住地面,左手抵住他腰椎,死命的按下去,右手拼命后拽弯曲,想勒他脖子,反杀他。
可我当时体重只有一百三十多斤,还不到一百四。这丫体重少说两百一十斤以上,体重相差悬殊太大,力量上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打拳的爆发力,并不是人单纯的本身力量,而是有一定的发力技巧。当然,本身力量大又懂发力技巧,打拳自然更强。
我和姓白的若是位置互换,他倒是可以破解我的过肩摔,反杀我。但我除非出右腿勾住他的腿腕,不然以我本身的力量,相差太大,破不了他这招。
我想要出右腿勾他腿腕,可电光火石之间,我速度反应力根本做不到。好在斌子等人帮忙,我总算伸出右腿,从背后勾住了他腿腕。
结果就是我们两人一起摔地上,这时我眼睛红了,冲动下咆哮道:“弄死这个死逼。”
好吗,拉架变成了群殴。我眼睛一红,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去你妈的,能打又怎么样,我可以让五六十名保安群殴你。你父母不是当官吗,有种带着警察,从银川跨省来抓我,他们要是敢来,为了这种事,我都敢拒捕。
我嘴巴挨了这丫一拳,嘴唇流血了,这只是小伤,我根本不在乎。我骑在这丫身上,朝他眼睛来了两拳,然后又朝他喉咙来了记仙人指。
这丫太阳穴挨了小崔一脚,旁边无数人下黑脚,不然说句实话,打地面战,我会被他碾压,连一丝机会都没。
我还未去武校前,就没少同这种大个子打架。
打这种庞然大物,一定要打要害,下死手,不然根本没机会。
可惜,这丫脖子太粗短,仙人指插在他下巴上,没起到效果。
不过无所谓了,斌子等人把我从他身上拉起,这丫也想趁机起身,结果无数脚印落在他身上。
斌子边下死手,嘴巴还不停骂人道:“操你妈的,让你狂,弄死你。”
姓白的只能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直到黄副科长赶到,才制止。
此时人已经给打的鼻青脸肿,黄副科长并没有生气,也压根没想过报警,只淡淡看了一眼姓白的道:“这是做什么,不要在食堂门口打架,先把他送医务室。”
黄副科长这手太极打的不错,他说的分明是不要在食堂门口打架,而不是不要打架,看来黄副科长并反对我下狠手,这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