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闻言,转头朝祁宴看去,眼神里已经有了些不耐烦的情绪。
“祁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我说过我们已经两清了。”她笑了笑:“再说祁总家大业大,您的忙相信我是帮不上的。”
祁宴听着秦浅的话,不由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秦浅,对不起。”
“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只有你能帮我。”祁宴声音中满是祈求,看着秦浅的目光满是真诚。
但他话音一落,祁南山的声音就从楼上传来。
“祁宴,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祁宴回头看去时,就听到身旁的秦浅低声道:“就不打扰祁总父子谈事了。”
说罢没再停留,转身就走。
回到祁南山给她准备的房子里时,秦浅才发现房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说方方面面都安排得非常到位。
一路的疲惫还没退去,她进了浴室将自己扔到浴缸里舒服地泡起了澡。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温热的水温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竟让她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可睡梦中,她却不自然地皱起了眉头。
她梦见满眼猩红的陆西衍找到自己,掐着她的脖子问她到底去了哪里。
梦里,陆西衍的力气大的惊人,赤红的双目越发地凑近了她,她看着陆西衍发红的眼尾,心里没由来的一紧。
“你要逃,是吗?”
“嗯?”陆西衍红着眼,一字一句的问。
秦浅觉得自己要说不出话了,窒息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的时候,只感受到了一室的静默。
“呼……”她按着胸口,即便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是来自陆西衍的凝视和钳制依旧让她觉得十分紧张。
这一年,她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陆西衍了。
怎么一回来就梦见?
秦浅蹙眉,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她起身从浴缸里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冰冷。
后知后觉的凉意让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就在她穿好睡衣吹完头发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秦浅转头看了一眼,以为是李伯又来嘱咐什么,但是没有想到,打开门却看见祁宴正站在门口。
他的神色有些阴郁,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秦浅不太喜欢他的打扰,面色微沉:“祁总,您怎么来这儿了?”
“你跟我父亲到底什么关系?”祁宴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秦浅挑眉,总算知道了他为何会臭着一张脸来找自己。
但她脸上的表情依旧风轻云淡:“如你所见,上下级的关系。”
“祁董资助我出国进修,我又即将回到祁氏上班,所以我们自然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她说的实话,但奈何祁宴似乎不怎么相信。
甚至,秦浅觉得自己越说,祁宴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就越发地往下沉。
祁宴皱着眉,等秦浅说完后沉默良久,才张唇冷笑道:“秦浅,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来祁氏,恐怕就是为了接近我父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