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战旗的脸很黑,淡淡的看了宋进一眼,宋进嘿嘿一笑,“我都理解,齐大妞和我还没结婚就整天指手画脚的,我以为江同志不一样,她看起来脾气好还温柔,现在看来都一样。”
迎战旗没理他转身回了办公室,宋进又追了上去,“迎哥,说说吧!这脸上这么回事,也给我这个即将结婚的男人提供一点经验。”
在外面逛了半天迎战旗没感觉丢人,但是进公安局这一会就好几个人瞪大了眼睛看他,迎战旗这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宋进还喋喋不休的追着他。
不过……“你快结婚了,你上次不是还说齐大妞不同意吗?”
宋进一脸得意,“好女怕郎缠嘛,你整天一脸得意的来上班,我看见了难免眼红,好在功夫不负人心齐大妞终于同意了。”
看不惯对方脸上的得意,迎战旗又把他撵出去,顺便给他布置了一些活。
不过刚坐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一只手拿着文件,另一只手接电话,只是没想到是刘母打过来的,刘母在家寻思两天了,到底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选择先给儿子打电话问问是个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听见小儿子的声音刘母有一时有些于心不忍,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对儿子是多么大的打击,好不容易结了婚,又遇见这样的事,吞吞吐吐绕了一大圈子,还是没有说出来。
迎战旗用手揉了揉眉心,案子一直没结,局里的人也派出去走访,国防那边也来人,他这几天忙的天昏地转,也就是昨天下了雨才能轻松片刻。
“妈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这段时间很忙,可能也没空过去吃饭,江映月今天给自己找了个活,和新建路那边一个老裁缝在学做衣服,得空我让她过去陪你说说话。”
刘母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琢磨着等江映月过来自己再带着她去医院吧,到时候仔细的检查检查,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未必治不好。
“那行,还是你先忙吧,照顾好身体,别老熬夜记得吃饭,江映月那边有空就让她过来玩玩,我平常一个人也没事,还能教教她怎么勾鞋,怎么打毛衣。”
“今年也得给江映月勾一双毛拖鞋,顺便我再多买点毛线给她在做一个毛衣吧,这天眼看就要凉了,她也没什么衣服,你身上的票要是不够,就来我这边拿,也别委屈了人家。”
刘母是个温柔的女人,虽然怕江映月生不了孩子,耽误自家小儿子,但是又操心天越来越冷江映月有没有衣服穿。
时间转眼过去一个多月,天气彻底凉爽起来,早上起来能明显感觉到凉意,迎战旗这一个月就没有几天是待在家里的,案子越查越大,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平静的水面下游动着巨大的鲨鱼,到时候收网的关键时刻所有人都秉住呼吸不敢有一点马虎
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但凡和相关的涉案者人人事危,关于幕后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有计较,等着最后一只靴子落下。
不过江映月一直两头跑,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泡在裁缝店里,不忙的时候就在店里看看书做做笔记,这一段时间已经教到剪裁了,江映月学得很认真。
不过现在都是师傅画好线,设计好花样,江映月照着粉笔线剪下来而已,还得小心翼翼,生怕剪错了,坏了一块布。
不过要说江映月大的进步,应该说是学会踩缝纫机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练习,江映月成功学会了如何打开缝纫机以及给轴心换线,不过就是走线很慢,到了拐弯的地方还不太熟练。
江映月一声不吭想着好好练习回去给迎战旗做一件衣服,不过不知者无罪,以前从来不知道做衣服这么难。
从这一个月来的学习成果看,她已经擅自把做一件衣服改成做一个包了。
虽然两个人睡一个床,但是这一个月愣是没见过几面,迎战旗回来的时候已经三更半夜了,有时候天不亮又摸黑走了。
江映月这才明白迎战旗的辛苦,看来没有哪一行是好做的。
不过最让江映月高兴的是,这一个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导致迎战旗没有兴致,两个人真的一次也没有做过。
对方偶尔回来早一次也是倒头就睡,关于公安局发生了什么样的大案江映月心里也有几分猜测,但是迎战旗回家也从来不多说什么,她也不敢瞎问。
上次喝的药确实有用,这一次来大姨妈确实不疼了,不过还是近两个月才来的姨妈,虽然确信自己没有怀孕,可姨妈没来,江映月就不能安心。
她看了看手里的几块碎布,客人剪裁衣服剩下,她打算拿这个给迎战旗做包,不过这块几块布什么颜色都有,想要做好看需要花几分心思。
但她坐在这快10分钟了,也没想出来能搭配成什么样,男士的包越简单越好看,她也想象不出来迎战旗背着这款花花绿绿的包是什么样?
动手拼了半天,最后决定其他的亮色都不要只留下一块大一点的红色。
用其他黑色蓝色的布头拼成一个包,又把红色的布裁成五角星贴在上面。
说干就干,画完了图纸就开始剪裁,不过由于手艺问题拼接处十分捡漏,整个包充满了一股“乞丐风。”
江映月看了一会,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估计就算给他,他也不要的吧……
倒是裁缝大叔慢悠悠的过来看了两眼,“真是浪费了我这一包碎布头,多做几个沙包也比做这玩意强。”
痛定思痛,江映月认为这是自己第1次动手,做不好是可以被原谅的,拆了重来!!
这一段时间天气凉爽了不少,做秋装的还不少,所以江映月回家的时间晚了不少,到家的时候迎战旗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纸箱子。
江映月随手扒拉了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