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了，众人应该散去，可是一听到拆狗窝，一个也没走，都跟着宋玉
来到狗窝前。
"狗窝里，还有聋老太太两个人的被褥。
"宋玉，你一定要拆吗?"
聋老太太很不情愿。"
狗窝是她最后的安身之所。
“在不把被褥拿出来，拆的时候，要是损坏了，我们可不负责赔偿。”宋玉冷
冰冰的提醒。"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无奈，只能把被褥拿出来。
“三大爷，狗窝要拆了，拆下来的砖头石块之类的你打算怎么处理?”闫福贵低
声问宋玉。"
“我疏忽了，我还真没想过。”
“你想要?”
"宋玉微微一愣。
闫福贵点头。"
“狗窝是四合院的，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拆下来的材料也是大家的。”
“你想要，就多少补偿大家一点。”
“你出两块钱，买点瓜子给大家，大家说怎么样?”
宋玉问众人。
众人纷纷同意了。"
"闫福贵咬咬牙，拆狗窝剩下的东西，绝对超过两块钱，花两块钱买瓜子不亏，
就是有点不舍。"
“解成、解放，你们去拆狗窝。”
闫福贵吩咐。"
他担心别人暴力拆解。
"砖头和石头都是脆的，要是拆的时候用力够大，就很难保证是整块的，他想要
的是整块的。"
众人看热闹。
闫福贵带着两个儿子拆狗窝。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脸色铁青，眼睁睁地看着安身之所没了。
“都怪你，要是你不打我，我就不会反击了。”
贾张氏又一次指责。"
“你把我挪到风吹雨淋的地方，难道你还让我给你笑一个吗?”
聋老太太也气不打一处来。
“老东西，你是不是找打?”
“有本事你再来打我。”
"打就打，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还真敢打我?”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吵着吵着就动手了，贾张氏先给聋老太太一巴掌，聋老太太
又打她一拐。"
"两人打出真火了，鬼哭狼嚎。
“住手!”
“要打出去打。”
“你们要是再在院子里打，我就把你们赶出四合院，永远别再回来，你们两个听
到了吗?"
"宋玉警告他们两个。
两人屈辱地点点头。"
"狗窝很快拆完了，东西都被闫福贵带走了。
众人各回各家。
许大茂家。"
“小娥，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吃的了?”
“烤鸭一只。”
"许大茂好好的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飘散出一股肉香。
哼!"
娄小娥冷着脸。
“小娥，你就笑一个不行吗?”
“笑笑对孩子有好处。
许大茂很无奈。"
地震的时候，他抛下娄小娥，一个人跑了。
"地震后，娄小娥就开始和他冷战，还在家里睡，也一起吃饭，却不和他说话，
不会对他笑。"
"要不是看到娄小娥和于莉有说有笑，她还以为娄小娥不会笑了。
哼!"
"娄小娥又冷哼一声，拿起烤鸭就吃。
“算了，我认了。”
“为了孩子，我都忍了。”
许大茂认命了。"
"娄小娥和他生气的事，他没敢对家里说，更不敢对岳父说，实在太丢人了。
闫解成家。"
"在上演同样的戏码。
“于莉，睡觉了。”
闫解成赔着笑脸。"
“你爱睡就睡，叫我干什么?”
于莉也冷着脸。"
“我想到床上睡。”
"闫解成惨兮兮地看着地上的地铺。
地震的时候，他也扔下于莉了。"
当天晚上开始，他的行宋就被扔下床，被于莉赶去睡地铺，时间是无限期。
地铺哪有床舒服?
“行，你到床上睡，我去睡地铺。”
于莉说着就收拾行宋。"
“停，我睡地铺还不行吗?”
“于莉，我都向你认错了，也道歉了，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我?”
“给个准信儿行吗?”
"闫解成和许大茂一眼，被惩罚了，还不敢对人说，地震的时候抛下媳妇儿，实
在太丢人了。"
“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于莉回答，和没回答一样。
“你什么时候心情好?”
闫解成追问。"
“你要是再刨根问底，就永远都不会好。”
于莉把闫解成赶到地上去了。
星上。"
众人很早就起了，聚集在前院。
"贾张氏和聋老太太要游街示众，谁也不想错过，还想给两人身上扔几把烂泥。
臭鸡蛋烂柿子是不可能有的。"
"宋玉，刘海中还没回来，你说他的腿能保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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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福贵在宋玉身旁问。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玉猜测，刘海中的腿，应该不会被截肢，大概率会留下后遗症，恐怕很难
保住锻工等级。"
"闫福贵摇摇头，他才不会去看刘海中，去看望病人，不需要带礼物吗?
买礼物不需要花钱吗?"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在前面走，戴着高帽子，挂着木牌子，许大茂弄了一个铜锣
在前面开路。"
“今天游街的怎么是两个老太太?
“对，就是两个老太太，看到他们两个的左眼没有?是他们两个打架的时候硬生
生抠瞎的。"
“这么狠吗?”
“他们两个有什么深仇大恨?”
听到两人的眼睛是抠瞎的，很多人都来兴趣了。
"许大茂带着人，义务宣传，游街的队伍走到哪里，他们就宣传到哪里，保证证
大家都知道。"
啪!
有一摊烂泥砸在贾张氏脸上。
"她微张着嘴，有一部分进嘴了，又臭又涩，让贾张氏一阵干呕。
哈哈，我打中了。"
"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还没出手，你看着，我也能打中。”
"另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瞄准聋老太太，一摊烂泥飞过去，同样准确命中聋老
太太的脸面。"
两个小孩玩打靶游戏。
子弹就是烂泥，臭烘烘的，靶子就是聋老太太和贾张氏。
"两个小家伙玩的很开心，周围的人也不阻止，他给他们加油，让两个小家伙越
砸越有劲儿了。"
"其余的小伙伴一看，这个游戏真好玩，也加入!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只能忍着。
下午。"
天快黑的时候，游街示众才结束。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都快累瘫了，她们两个互相搀扶着，互相当对方的拐杖，才
能回到四合院。"
进门，直奔狗窝。
“我刚想起来，我们的狗窝拆了。”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
“唉，我也是刚想起来。”
贾张氏满脸阴沉。"
她和聋老太太一起，来到贾家窗前，房檐下。
"有宋玉的禁令，贾张氏不敢回屋睡，只能睡在房檐下，聋老太太和她一起都
睡在房檐下。"
“聋老太太，你损主意最多，你有办法治宋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