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带走,一路上浑浑噩噩的。
"醒醒,来,登记一下资料…"
易中海被一脚踢醒了,才发现到拘留所了,大多数犯罪的人,在宣判前都会被
关在拘留所。
“我不去。”
“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没杀人,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回过神的易中海,对拘留所非常抗拒。
他听人说过,里面没好人。
“闭嘴,老老实实登记资料,别找不自在。”方巡捕警告,他对易中海一点好印
象都没有。
他是老巡捕,见过的犯罪分子非常多,一眼就看穿易中海的品性,一个道貌岸
然的老家伙。
催促易中海进行登记。
登记完,直接移交给拘留所的人。
有看守押送着易中海,来到一间拘留室外。
刚打开拘留室的门,易中海就是一阵干呕,差点吐了,这是什么味儿?
肯定有脚臭味。
还有汗臭味。
再加上不知名的酸味。
这么多味道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生化武器。
“你给我进去吧。”
看易中海不愿意进去,看手有点恼火,一脚踹到他屁股上,随后关上门,转身
离开拘留室。
“哈哈,来了一个新人,来,参观一下。”
有一个大光头从床上翻身而起,拍两下巴掌,把所有人全都唤醒了,一个个都
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刚爬起来,就发现成为焦点了。
他正面,是一个光头佬,看起来有四五十岁,满脸的红肉,带着嘲讽的笑容看
着他。
其他的人,有幸灾乐祸的,有面带怜悯的,就没有一个眼神正常的。
“小子,犯什么事进来的?”
光头来到易中海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我是冤枉的。”
“我不该“四一七”进来的。”
易中海继续为自己辩解。
哈哈哈!
众人都笑了,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有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易中海被笑蒙了,他们笑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们可都是冤枉的。”
“小耗子没偷钱,他是冤枉的。”
“张大大没调戏小寡妇,他也是冤枉的。”
“石头没打人,他就是碰了人家两下,他也是冤枉的。”
光头哈哈大笑,一个一个指着狱友,给易中海一一介绍,冷嘲热讽的语气让众
人笑得更欢了。
易中海脸黑了,这都是什么人?
当然是坏人!
没有一定证据,没严重到一定程度,警方是不会随意拘留的。
“你闭嘴。”
“我真是冤枉的,只是一个意外。”
易中海气急败坏,一把推开光头。
光头愣了。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有人跟挑衅光头的权威?
气氛诡异起来。
易中海却还没发现。
“老家伙,我给你一个机会,跪下磕头,把我的脚舔干净了,我就不计较你推我
一下的事儿。”
光头生气了。
坐在床上,把鞋子踢掉了。
看着光头的脚,易中海差的当场就吐了,脏兮兮的,还沾着泥,打死他也不会给光头舔脚。
“你敢让我给你舔脚?”
“我告诉你,我是轧钢厂的工人,你们就是一群罪犯,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敢为难我?”
易中海一提起工人的身份,头昂起来了,十分骄傲。
在五六十年代,工人才是真正的老大哥,工人身份是十分值得骄傲的,到哪里都能抬得起头。
瞬间。
拘留室内一片死寂。
哈哈哈!
光头突然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把易中海笑蒙了。
很快光头不笑了。
啪!
一巴掌把易中海打趴下。
“老家伙,你以前或许是工人。”
“但是,你被关进来了,以后我们一样,都只有一个身份,罪犯,你就不再是一
个工人了。》
“还敢犟嘴?”
“去,让他清醒一下,让他长长记性,看他敢不敢看不起咱们了?”
光头一挥手。
他可是拘留室里的老大。
他一声令下,其他人都动了,把易中海围起来就是一顿打。
“你们怎么能打人?”
“你们再打我就喊了,我要告诉你们,我要让你们坐牢。”
“哎呦,你们还打?”
十多个人一起围殴一个人,就算易中海再厉害,也只有吃亏的份,何况他根本
就不会打架。
转眼间就被打得嗷嗷惨叫。
一开始还叫嚣,要告光头等人。
打他的人一天更生气了,打得更卖力了。
易中海被打的只有惨叫的份儿。
“老家伙,记住,你进来了,就只有一个身份,是罪犯,别再说你以前是工人不
是工人的。”
光头冷冷的警告。
看鼻青脸肿的易中海,光头满意的微微点头,不懂事的新人打一顿就长记性
了。
哐哐哐!
门外响起砸门声。
“闹什么闹?”
“再闹都关禁闭室。”
看手在门外警告。
“没事儿,我们没闹。”
“迟来的不适应环境,自己摔倒了,摔疼了。”
“我保证不会有事儿。”
光头起身跑到门旁,一点也没有刚才嚣张的样子,露出讨好的笑容,信誓旦旦
地保证没事。
“我不是摔的。”
“是他们打我。”
“你看他们把我打的。”
易中海一看看守来了,大声喊叫。
他刚喊,就有一个人死死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拘留死的角落。
“别闹事儿。”
“否则后果你们知道。”
看手转身走了。
确定看守所了,光头一转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脸的阴森冰冷,盯着被捂
住嘴的易中海。
“老家伙,你敢告状?”
“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里边的规矩。”
“把他嘴塞上,给我狠狠教训他。”
光头又下令了。
有一个人扒掉易中海的节奏,把他的臭袜子扯下来,有人掰开易中海的嘴,把
袜子塞到他嘴里。
易中海一阵干呕。
太臭了。
就算是他自己的袜子,他也受不了,想把袜子抠出去,可他的手被别人抓着,根本就动不了。
嘴塞住了。
新一轮殴打又开始了。
易中海能发出一阵阵闷哼。
终于他吐了。
有袜子挡着,吐到嘴里,只有一点点吐出去了,剩下的又被堵回去,又重新回
到肚子里了。
易中海死的劲都有了。
这是不是等于喝洗袜子的水?
看火候差不多了,光头才挥挥手,让众人停下了。
“老家伙,你服不服?”
“还敢不敢告状了?”
光头问。
易中海疯狂点头,又疯狂摇头,把光头都弄蒙了。
“把这里的袜子穿出来,让他说话,他又点头又摇头的,我都懵了。”光头不耐
烦地命令。
“我服了,别打我了。”
袜子刚扯出去,易中海就表态了。
“这还差不多。”
“来,我从进来开始就没洗过脚,你把我脚舔干净了。”
光头又坐在床上,把脚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