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警局。
黄怀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跟对面的警察讲诉自己的遭遇。
黄怀解释道:“他们是想杀了我的,如果不是救护车来的及时,医生说我这双胳膊就保不住了……”
话正说着,秦泽等人便走进警局,同行的还有虞嫣和秦泽琳。
秦泽很随意的看了一眼黄怀:“哟,又见面了。”
秦泽看起来很开朗。
黄怀满目狰狞的看着秦泽,秦泽的开朗更像是对他的讽刺。
不过,当黄怀看见冰山美人虞嫣和性感尤物秦泽琳的时候,黄怀目光中浮现一丝切诺。
经历了这些,黄怀隐约感觉到,像是这种极品女人真的很危险,倒不是说她们有多危险,而是越是美丽的女人垂涎的人越是多,女人的美貌与她身后的大佬实力是成正比的。
虽然黄怀并不认为自己畏惧秦泽,毕竟自己手里有着华夏房地产如日中天的大佬陈海这张王牌,但现在为了两位绝色天香所付出的成本有些太大了。
黄怀指着秦泽对警察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想杀我!”
为了不必要的纷争,警察讲秦泽等人分别送进单独的审讯室。
秦泽坐在椅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来警局,他好奇的看着略显空洞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认为感觉还不错。
警察:“说吧,为什么伤人?”
秦泽:“没伤人。”
警察拍桌子,试图用声响镇住秦泽,让秦泽感觉到这里是个非常严肃的地方。
警察:“你不伤人,他身上的伤哪儿来的?”
面对火冒三丈的警察,秦泽这边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秦泽:“打个球,受点伤很正常。”
警察气急败坏的用指关节敲打桌子:“外面那个,再晚到医院一会儿手臂就废了;一名保镖毁容,至今昏迷不醒;另一名保镖胸口塌陷,胸骨碎了四根,你告诉我这是打球打的?”
秦泽欣赏这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球场里应该有监控的吧?你们没看监控么?”
警察严肃的说:“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趁早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等监控调取出来,到时候你罪加一等!”
秦泽没好气的说:“那就等监控结果喽,反正我们就是打个球而已,又没做别的……”
警察气结:“你……”
……
沈京兵的审讯室中。
沈京兵坐在椅子上,凝着眉头研究着语法。
警察看着沈京兵觉得很奇怪,一个老外看语法书?难不成他不会英语?不应该啊?没道理的事情啊。
警察意识到可能会存在沟通有障碍,于是用英文试探性的问道:“会英文么?”
沈京兵闻声,一怔,奇怪的看着警察:“你说呢?”
警察一听沈京兵这口音,当即意识到人家讲得了一口流利的英文,不过这让警察更觉得这沈京兵怪异,一个老外,母语就是英文,没事儿看什么语法书啊?
警察:“说吧,为什么故意伤人?”
沈京兵淡淡的说道:“他自己不小心磕碰的,跟我没关系。”
警察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明明是很大的事情,到了犯人嘴里就变的那么无所谓。
警察拍案就起:“如果再晚送到医院一会儿,他的双臂就废了,你告诉我这是他自己不小心磕碰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沈京兵似乎心思都在语法书上,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就是打一场球,我没碰他,他自己弄伤的我也很无奈,早知道就不跟他们玩球了。”
警察指着沈京兵:“行,你监控结果下来的,我看你到时候还能说什么!”
沈京兵点了点头:“有道理。”
……
矫厚根的审讯室。
同样的椅子,秦泽坐、沈京兵坐都很正常,到了矫厚根的屁股下面,竟然变成了小板凳,他坐在那里倒是给人一种乘坐卡丁车的感觉。
警察看着矫厚根不太聪明的样子,下意识的认为这场审讯应该没什么难度。
事实上,恰恰相反,这是所有审讯中难度最大的。
矫厚根坐在那里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他心里琢磨着,不就是球没弹回来么,犯得着惊动警方吗?
想到沈京兵的教诲,矫厚根一脸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心道,还是自己太笨了,这次又给兵哥添麻烦了……
警察用笔记录着:“故意伤人知道吧?”
矫厚根:“啊?”
警察耐着性子:“你把人伤了,现在在医院,外面那个情况无大碍,但救护人员再晚到现场几分钟,估计那双胳膊就废了。”
矫厚根:“喔。”
警察抬眼看了一眼矫厚根:“你喔什么喔啊?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矫厚根:“说什么?”
矫厚根更是心虚,犹豫着要不要交代球没能弹回来的事实,他也没想到排球没有弹回来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警察拍桌子喝道:“你说说什么!”
矫厚根抿了抿厚厚的嘴唇,交代了实情:“当时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警察见得矫厚根一脸胆怯的样子,当即算是松了一口气,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这次审讯会异常的顺利。
警察:“说重点!”
他拿起钢笔开始记录矫厚根所陈述的犯罪事实。
矫厚根苦着老脸:“当时兵哥没有跟我说让排球回弹的事情,谁知道我那一下用力过猛,排球飞过去就没弹回来……”
说到这里,矫厚根抬头,一脸虔诚的看着警察:“我真不知道,下次我一定会让排球弹回来……”
警察:“???”
警察怔了一秒,随即将钢笔拍在桌子上喝斥道:“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跟故意伤人有什么关系?”
矫厚根:“喔,我没事儿,谢谢你。”
“诶我的天……”警察扶着满脸黑线的脸,气急败坏的说,“是你给人打了,而不是别人给你打了,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啊?”
咔嚓——
矫厚根屁股下面的椅子无法支撑矫厚根的体重,当场碎了。
警察:“???”
矫厚根起身,指了指地上的坏掉的椅子:“椅子坏了。”
警察:“先说你故意伤人的事情。”
矫厚根:“椅子呢?”
警察:“椅子的事情先放一放!”
矫厚根:“我想坐着。”
……
审讯室外头,一名警官汇报审讯进度。
看得出来,那位身穿便衣的警察应该是他们的队长,他一脸不耐烦,很明显这个案子十分明朗,三五分钟就能解决的案子让他脸上毫无紧张之色,整个人的表情略显随意。
队长:“怎么样了?”
警察:“他们只是说打了个球,那些伤是他们自己弄的。”
队长闻声,疲惫的叹了一口气:“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呢?真的是……哎……”
一听这话,一旁的黄怀急了,他直接跳了起来,愤恨的骂道:“他们在放屁!”
队长见状,立即伸手将跳起来的黄怀按了下去,不停的安抚他的情绪。
队长:“这位先生,还希望你能冷静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们迪拜警方!”
如此,黄怀才冷哼了一声,姑且算是不说话了。
队长酝酿了一下,随即起身,对那位警察使了使眼色,而后队长起身走向没人的角落。
在场的虞嫣见状,冷眸一眯,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要知道在她和秦泽分别这五年来,警察局是和她打交道最多的地方,她当然意识到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
队长沉声:“这位年轻人身份不简单,上面已经给压力了,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好,就为了这事儿甚至都惊动了皇室成员,一会儿皇室的人可能会来……”
警察:“可是他们说死都不承认,我们只能拿出证据了……”
队长看了一眼那边的黄怀,队长执法多年,黄怀怎么回事儿,队长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这监控录像调出来了,估计黄怀要负主要责任。
队长:“不管怎样,人伤成那样,这帮人还是有问题的。”
警察不说话了。
队长伸手拍了拍这位年轻警察的肩膀:“去吧,这件事儿一定要妥善的处理好。”
警察不傻,尽管队长没有明说,但一听就知道队长的意思。
年轻的警察犹豫了一下,随即转身走向审讯室,既然这位黄怀和皇室有来往,那这件事儿只能在秦泽等人那边努努力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位头顶带着白布的男人走进来……
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黄怀一边跟队长发牢骚,念叨着如果不是救护车来的及时,不然自己的双臂就彻底废了的事实,一边时不时的会看腕表上的时间,看起来有点焦虑的样子。
等这位头顶带着白布的男人出现后,黄怀脸上浮现如释重负的笑容,他起身,喜面相迎,早早的就伸出手。
黄怀:“哦天啊,这不是我的好朋友吉赛尔么?”
被叫做吉赛尔的男人闻声,脸上也浮现热情的笑容,他立即握上黄怀的手,有些激动的说:“我的朋友黄怀,你来迪拜怎么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呢?”
虞嫣冷眸扫了一眼这位叫做吉赛尔的男人,随即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秦泽琳,要知道秦家和迪拜来往最深,既然对方是皇室的成员,想必秦泽琳一定认识。
尽管虞嫣没说话,秦泽琳当然知道虞嫣的意思,她也是打量了一番吉赛尔,随即对虞嫣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认识。
虞嫣抱着肩膀,优雅的翘着修长的美腿,嘴角勾起轻蔑的微笑。
秦泽琳气不过,解释道:“我不需要认识那么多人,只要他们认识我就行。”
虞嫣一听这话,斜视秦泽琳意味深长的笑道:“如果不认识你呢?”
秦泽琳无奈的摊开手:“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认识我。”
虞嫣满意的点了点头:“嗯。”
三言两语,虞嫣了解了秦泽琳的实力。
按照秦泽琳的意思就是,或许这个人真的是皇室的人,但如果他认不出来秦泽琳的身份,想必这个人在皇室中的地位并不高。
从目前来看,这个人恐怕身份还不足与结实秦泽琳。
黄怀笑道:“不瞒你说,我在这里遇到了点小麻烦。”
语出同时,黄怀展示了一下自己打着石膏的双臂。
吉赛尔一听这话,脸上骤然变色,他气愤的看向队长,冷声道:“这位华夏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队长一看吉赛尔生气了,当即压力倍增,额头上都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队长神情紧张的说:“吉赛尔先生,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
吉赛尔:“调查?什么进度?”
队长低头,轻声:“在调取事发当地的监控录像。”
吉赛尔:“抓紧时间,我和我的朋友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队长连连点头称是,背地里不停地给身后的警队成员摆手,示意大家暂时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先把这个案件处理了。
皇室成员多在这里一分钟都是隐患,在事情没有闹大之前,最好能把这件事情妥善处理,不然等事情发酵了,恐怕整个警局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里,吉赛尔询问了黄怀的遭遇,黄怀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自己胳膊差点就废掉的事情。
黄怀无奈的说道:“我每年都在这里玩,每次都消费不少钱,但这次闹的真挺不愉快的,迪拜的治安真的让我担忧,以后……”
黄怀这话一出,屋子里的警员一个个脸色都绿了,这不光涉及到他们的颜面,这也涉及到阿拉伯迪拜的颜面。
吉赛尔也不断的给警方压力,他故意扬声道:“放心,我最贵的黄怀朋友,您要相信我们迪拜警方,这件事情我们迪拜警方会为你主持正义的。”
语出同时,吉赛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边的秦泽琳和虞嫣,好像也在给她们施加压力。
面对吉赛尔的挑衅,哪怕是大大咧咧的秦泽琳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秦泽琳冷哼一声:“主持正义?”
虞嫣一脸好笑的看着生气的秦泽琳,甚至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秦泽琳笑道,“有么?”
虞嫣淡淡的说道:“秦家和迪拜来往如此密切,如今出现这样的事情,竟然遭到皇室的成员冷嘲热讽,这换谁谁心里都不平衡吧?”
“不至于。”秦泽琳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们秦家没时间接触这些虾兵蟹将。”
虞嫣认可的点了点头:“确实,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可以理解。”
秦泽琳闻声,杏眼一瞪,看着虞嫣气的说不出任何。
虞嫣端庄优雅的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秦泽琳气的牙根子险些咬碎了,她真的很讨厌虞嫣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虞嫣这个女人的情绪管理十分严谨,感觉虞嫣在嘲笑秦泽琳,又总感觉虞嫣没在嘲笑秦泽琳,一切都是秦泽琳自己的自作多情。
这时候,一位警员走了过来。
警员对队长说:“队长,事发当地的监控路线坏了,没有案发现场的录像。”
队长一听这话,脸色都绿了。
黄怀闻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一切都在虞嫣计算之内,她早就料到黄怀会这样做。
吉赛尔一听这话,气愤的拍案就起。
吉赛尔:“太过分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周围竟然没有监控录像录到当时的案发情景?”
队长慌忙起身,点头哈腰的道歉:“吉赛尔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抱歉,这不仅是当地的疏忽也是我们警方的疏忽,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吉赛尔冷声:“真的是太过分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对方故意伤害我最尊贵的朋友,那岂不是证明我朋友故意诬陷他们了?”
队长:“怎么会!”
随即,队长赶忙解释道:“尽管现在还无法证明秦泽等人故意打伤黄怀先生,但黄怀以及他随行的保镖伤在这呢,秦泽等人作为第一嫌疑人,他们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直至事情真相付出水面!”
吉赛尔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管怎么样,伤害黄怀的那些人暂时不能放出来,具体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那就要等事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不过,具体事情的真相何时能水落石出,那就说不好了。
吉赛尔冷声:“那我们需要在这里等几天?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
队长赶忙道:“您的朋友黄怀先生是受害者,现在黄怀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了,您现在就可以带您的朋友离开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警方就好了。”
吉赛尔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队长拉着长音,似乎还有话要说。
吉赛尔:“你说。”
“不过……”队长一脸为难的说,“毕竟事情真相还没查出来,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劳烦黄怀先生来一次我们这里配合调查。”
吉赛尔闻声,看向黄怀。
黄怀笑道:“自然,如果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配合警方调查。”
队长一脸堆满了殷勤的笑容:“那么……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是我们警方办案的地方,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的信息,我们就不多留你们了,您看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了,是不是可以……”
吉赛尔点了点头,这也正和吉赛尔的意思。
吉赛尔:“我们就这么走,附和规矩吧?”
队长疯狂点头:“当然符合规矩。”
吉赛尔:“你们是正义的化身,在真正的正义面前一视同仁。”
队长严肃的说:“那当然!那当然!”
吉赛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黄怀笑道:“黄怀先生,那咱们换个地方叙叙旧?”
黄怀爽朗的笑道:“那真的是太好了。”
说罢,吉赛尔和黄怀两人朝外头走去。
路过虞嫣和秦泽琳的时候,黄怀故意顿了一脚,他笑盈盈的看着虞嫣和秦泽琳。
近距离看这两个女人,黄怀内心不由得感叹,这真的是国色天香啊,这俩女人真的是太棒了。
黄怀淡淡的说道:“你们要不要也跟我离开这里?”
虞嫣轻蔑一笑,偏头看向别处。
秦泽琳盯视着黄怀身边的吉赛尔,杏眼一眯,眼底浮现一丝怒意,心里默默盘算着,想必未来迪拜皇室里又要少一位成员了。
黄怀挑了挑眉头:“嗯?”
秦泽琳冷声:“我们要不要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黄怀倒也不生气,看了看四周,好似在提醒秦泽琳这里是什么地方。
黄怀不怀好意的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真不会天真的认为,能不能走是你们能说的算的吧?”
秦泽琳:“哈哈哈哈哈……”
秦泽琳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当然了,这大部分都是因为虞嫣,如果这里面不是虞嫣的煽风点火,秦泽琳本人不会这么愤怒。
这包括秦泽琳本人也明白,虞嫣是故意的,但因为事情牵扯到秦泽,秦泽琳还就真吃这套。
骤然!
秦泽琳笑极反怒:“你是真不识好歹啊。”
“哼!”黄怀猛地挥袖,“不识好歹的是你们吧!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黄怀转身离去。
这时候,队长走了过来。
队长沉声道:“请你们配合我们警方调查。”
秦泽琳:“敢情我们就不能走呗?”
队长严肃的说道:“我怀疑你们包庇罪犯,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们不能走。”
虞嫣挑了挑秀眉,冰冷的俏脸上有些惬意,倒不是享受这里的环境,而是享受如此愤怒的秦泽琳,秦泽琳越是恼羞成怒,虞嫣这心底就莫名的舒坦。
秦泽琳气结:“你……”
秦泽琳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如果现在自己的身份暴露,对方知道还好,如果真的不知道,反而弄巧成拙。
可问题是,一旁的虞嫣一直在看笑话,这是秦泽琳难以接受的。
黄怀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没办法,机会已经给你们了。”
秦泽琳看着黄怀小人得志的样子,忽然被气笑了。
“行。”秦泽琳耐着性子说道,“那咱们就事儿上见。”
黄怀:“那就拭目以待了。”
说罢,黄怀和吉赛尔转身离去。
走时,吉赛尔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虞嫣和秦泽琳这两位绝色美人,见得虞嫣和秦泽琳倾国倾城的模样,吉赛尔也明白黄怀为什么会和那些人发生冲突,这样的美女换谁都会动歪心思,别说黄怀了,就连身为皇室成员的吉赛尔见得虞嫣都有一种去她为妻的冲动。
就在吉赛尔目光即将从虞嫣身上挪开之际,不经意的一眼吉赛尔注意到虞嫣秀发上的发簪。
也正是这一眼,吉赛尔察觉到了不对劲。
黄怀走着,忽然发现吉赛尔脚下的步伐变得犹豫,于是便疑惑的转身,问:“怎么了?”
吉赛尔低着头,琢磨着是不是哪里见过这个发簪……
黄怀:“吉……”
话音未落,吉赛尔摆手打断黄怀的后文,示意他我现在正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请你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黄怀一脸懵逼:“???”
吉赛尔拧着眉头,暗道,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发簪呢?
尽管现在的吉赛尔还没能回忆起这个发簪,不过冥冥之中吉赛尔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如果现在想不起来这个发簪的出处,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吉赛尔缓缓闭上双眼,锁着眉头,努力回忆着……
骤然!
吉赛尔猛地睁开双眼,瞳孔疯狂颤抖,整个人冷汗浇身。
吉赛尔:“这……”
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父亲给自己讲过迪拜的历史,说是迪拜能有今天的繁荣是是因为华夏的一对夫妻,男人的长相吉赛尔记不住了,但他依稀的记得那个女人非常好看,而且头顶带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发簪……
父亲看着照片,叹息道:“虽然我们没资格结识他们,不过这个家族的人你要记住,不求与他们结交,但万万不可得罪他们!”
吉赛尔全都回忆起来了。
他猛地回身,两眼盯视着虞嫣秀发上的发簪。
虞嫣见得吉赛尔用一种惊悚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一怔,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他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随着吉赛尔的目光始终没从虞嫣的脸上挪开,这让虞嫣感觉到自己受到的侵犯,骄傲的虞嫣不认为除了秦泽之外的男人有资格这样看自己。
虞嫣冷眸立即泛起寒芒:“眼睛不想要了?”
吉赛尔闻声,立即低头,不再如此直视虞嫣。
吉赛尔恭敬的说道:“很抱歉。”
虞嫣见得吉赛尔于此畏惧自己,当即也不打算多为难吉赛尔,毕竟就是多看自己几秒钟而已,倒也谈不上有多不礼貌。
不过,让虞嫣好奇的是,这个吉赛尔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让对自己的态度大变?
不光是虞嫣好奇,就连秦泽琳也是一脸震惊,明明虞嫣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
最为震惊的当属黄怀了,要知道吉赛尔可是皇室的成员,怎么忽然对这个女人卑躬屈膝的?如果虞嫣另有身份,为什么当时的吉赛尔没有毕恭毕敬?
虞嫣:“你有问题?”
吉赛尔额头上已然浮现细密的汗珠,汗珠吧嗒吧嗒的落在地板上,他连伸手擦去额头的细汗都不敢,始终保持这鞠躬的姿态。
吉赛尔:“您头上的发簪……”
虞嫣闻声,一怔,因为虞嫣已经习惯了这个发簪,如果不是吉赛尔的提醒,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身上有着价值连城的发簪。
虞嫣轻描淡写的一句:“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