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来一份《每日预言家》,看完内容哈利几人格外愤怒。
上面报道了在一组囚犯被押送到阿兹卡班时,押送团队被“袭击”,而这些囚犯——已经被定罪的食死徒们——全部成功逃脱了,有趣的是,押送的人全部安然无恙。
“斯克林杰会毁了一切的,那个无能之辈,”斯内普咕噜着,瞪着报纸,哈利伸手去拿报纸,想要看看这位新部长又搞砸了什么,现在来看他们的新部长更注重表面工作,而不是解决魔法部内的问题,可以预想这样的事情只会不断发生。
“至少他们终于承认无法控制摄魂怪了,”哈利指着第三页上的一些内容说道,仅仅是一个微小的承认,隐藏在一个角落中,阿兹卡班不再是摄魂怪的家,它们已经被踢出监视囚犯的职责。
“嗯,他们不得不这样做,毕竟更北的地方发生很多袭击,”卢平解释道。“他们宁愿承认失去了摄魂怪的控制,也不愿为被袭击的村庄负责。”
哈利想起那次令人恐怖的袭击,不禁感到颤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德拉科嘟囔着,用膝盖碰了碰哈利。 “这些不是你的责任。”
“但我知道如何阻止他——”
“邓布利多也知道,他肯定不会采取行动,而且可能还有三个魂器。”德拉科吻了他一下,瞪着他。 “别再为这事自责了。”
哈利咕哝着。“也许你是对的。”
德拉科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当然,”他转身回到餐桌上,忽略了其他成年人脸上的滑稽表情。
哈利打算继续跟着小天狼星练习幻影移形,吃过早餐后,他们三个走到了之前树林中的练习地点,哈利和德拉科已经成功地移动了一次,所以今天小天狼星扩大了一下圆圈范围,哈利希望他的教父之前说得对,第一次成功后面的练习变得更容易。
到了午餐时间,他们每个人都成功进行了三次幻影移形,而且没有分身,小天狼星承诺下次练习时将从更远的地方开始,哈利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房子,当走进厨房时,卢平朝他飘过来一封信。“半小时前这封信送到了。”
哈利皱着眉头,撕开了信封。“是卡修斯的来信。”
德拉科关切地出现在他肩膀旁,弯下腰也了这封信。
亲爱的哈利,
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报纸,不知道你的朋友唐克斯是否告诉过你,但我的叔叔和堂兄是被判定为食死徒的人,另一位堂兄已经丧生,我是瓦林顿家最后的合法继承人。
一周后有一次魔法议会的会议,我打算正式宣告家族的席位。只有这样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才不能夺走它,但我远不如马尔福夫人那样强大,所以我担心无法做到这一点。
但这不会阻止我的计划,但可能需要庇护。我会尽力说服黑魔王让他相信我臣服于他,尽管我会继续避免被烙上标记,幸运的话,也许可以保持中立,但老实说,我认为这不会持续太久。
我只是想提前通知你——如果你碰巧有了什么预警,请及时通知我,不胜感激。
希望很快见到你,但也希望不要太快,
卡修斯
附:伍德让我向你问候,说让你赶紧结束战争,这样他就可以举行梦想中的魁地奇比赛婚礼,我问了他,他答应了。
信的结尾,哈利咧嘴笑了,尽管其余内容有点令人担忧。 “小天狼星,纳西莎夫人?” 他开始询问,抬头看着两人,“你们两个下周会出席魔法议会的会议,对吧?”
“计划如此,”纳西莎确认道。“有什么事吗?”
“不,不——事实上你们应该参加,卡修斯·瓦林顿将会宣告自己的席位——他的亲戚是今天早上逃脱的食死徒,所以他要趁机行动,但……如果伏地魔来找他,强制命令他臣服,他可能需要一个地方庇护。”
两人分享了一种沉痛的眼神。“一旦他确认了自己的席位,我们会给他一个门钥匙,”小天狼星保证道。“我们会让他知道谁是他的盟友。”
“谢谢。” 幸运的是,卡修斯和伍德都安全,哈利转向德拉科,微微一笑。“可以成为我参加婚礼的伴侣?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
德拉科闪烁着眼睛审视着他。“我想你还算合格,”他同意了,小天狼星嗤之以鼻。
“他的身材还不算太差,”德拉科辩解道。“虽然对那头发没什么办法,甚至速顺滑发剂都无济于事——那是弗利蒙发明的最好的东西,但仍然不足以驯服著名的波特乱发。” 他有意地拨乱了哈利的头发,然后挑眉。“老实说,看起来该修剪了。”
“金妮之前总是帮我理发,”哈利说着,用手整理那一头乱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忘记问她现在的情况了了。”
“卢平会帮你修剪的,”小天狼星提议道。“他以前给斯内普做过,效果还不错。”
“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去专业理发师那里,”德拉科傲慢地宣布,就在他这么说的时候,卢平和斯内普走进了门,卢平挑了挑眉毛看着这位金发青年。
他笑着说道:“你这样做,我们会哭的,我们还没做好面对第二个詹姆的准备。”
“这也是家族魔法的一部分吗?” 哈利有点惊讶,佩妮姨妈总是剪得尽量短,只要能遮住伤疤,不管发型看起来多么奇怪。
“我们不确定它是魔法的原因还是奇怪的遗传特点,”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说着,坐下来吃午餐。“詹姆曾试图留长头发试试,但那只会使情况变得更糟,他那次的尝试一个月内弄断了三把梳子。”
“如果是遗传的话就非常有趣,不知道哪种会占据上风,” 纳西莎笑道,注视着哈利和德拉科。 “自亨利八世以来,每一位马尔福都有着飞天女妖一样的金发。”
男孩们互相看向对方,然后脸红了。 “妈妈!” 德拉科尴尬地抗议,纳西莎只是笑了笑,抚摸着儿子的头发。
哈利红着脸吃着午餐,但当确认没有人看他的时候,好奇地瞥了一眼德拉科的金色头发。
他也很想知道这些遗传特征会如何混合,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