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早该知道的,他不能永远都成功躲开罗恩和赫敏,他们在偏厅里埋伏,那时哈利正做着圣诞作业,刚刚写信给苏珊,问问在学校的最后几天是否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另外也想知道目前邓布利多调查的情况如何。
两人径直走到他跟前,哈利放下羽毛笔,心情越来越沮丧。他们现在又想干什么?罗恩还在因为那只蛇的事生气吗?
“你结束生我们的气了吗?” 罗恩问,哈利瞪大了眼睛。
“抱歉,什么?”
“自暑假以来,你一直对我们很冷淡,” 赫敏急忙说。 “我知道你因为我们没有给你写信而不满,但邓布利多告诉我们不要说有关凤凰社的事情,也不要说我们在哪里。”
“即使我们给你写信了,也只会让你的亲戚生气,” 罗恩顽固地补充说。 “你不能因为这就生我们的气,老兄。”
“我知道你的暑假过得很不好,我们为此感到非常抱歉,但老实说,哈利,你整个学期都在无视我们,这真的不公平!我们可能犯了错误,但我们不应该受到你的冷落。” 赫敏说得非常快,就好像她已经排练过,想在被打断之前说完。
哈利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们俩,什么?
“我不是因为你们在暑假没给我写信而不理你们,” 哈利平淡地说, 他们都看上去吃了一惊。“我不理你们是因为我不想再和你们做朋友了。”
罗恩气得脸都红了。“你就这么决定的,是吗?” 他咆哮道。“为什么?”
“当你认为我把自己的名字放在火焰杯里,并且在背后说一整年我坏话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清楚我们的友谊有多少价值了!” 哈利尖刻地反驳道。
“哈利,他已经道歉了。” 赫敏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哈利只是翻了个白眼。
“因为这是你逼的,而且这并没有阻止在认为我听不到的时候说一些坏话。” 有拉文德和帕瓦蒂这样的朋友,哈利可以听到了罗恩说他的一切。
“但那些我们过去经历过的事呢?” 赫敏现在泪流满面。“巨怪,以及魔法石,和那个与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有关的一切!第三年,你以为小天狼星试图杀了你,还有三强争霸赛!”
“但那并不意味着我有义务和你们做朋友,赫敏。而且,我面对奇洛时是孤身一人,我杀死蛇怪时也是孤身一人,考虑到去年,你们也不能说一直在争霸赛中陪着我吧?”
“所以你要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赫敏抽泣着说。 “我们四年的友谊?” 她擦了擦眼睛,然后变得严肃起来。“哈利,如果这是因为黑魔王的那些事情,你想把我们推开,那太荒谬了。”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但哈利抽了回去。“我们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哈利。”
“你总是想知道一切,赫敏,我去哪儿,我在干什么——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以为这就是友谊应该有的方式!但现在我知道这不是,现在我有真正的朋友,让我有自己空间和秘密的朋友,而不是一直认为我没有能力做作业的朋友。”哈利回击道。
“别这样跟她说话,” 罗恩低声咆哮。
“我会跟她这样说,她也一样这样对我!” 哈利喊道,站了起来,随意地拿起作业。“我讨厌你们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对我,我知道我们常常在一起,但我们不是朋友,好吗?朋友不会像你们这样对待我,所以别来烦我。”
在进一步争论之前,哈利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他讨厌胸口的绞痛,讨厌仍然有一小部分想要冲回去并道歉并挽回一切,他们可以回到以前那样,但是哈利现在已经看到了他们真实的一面,他知道在自己的未来中没有他们的位置。
但这并不意味着哈利不会感到痛苦。
······
小天狼星正在楼上一个很少使用的客厅里,一张唱片慢慢旋转,很享受这一点宁静——并且这可以避开莫丽·韦斯莱。
他已经习惯了独自在房间里。自从孩子们上学以来,这里就有些冷清,除了莫丽,两个韦斯莱兄弟,唐克斯和金斯莱,他喜欢这样。
现在房子又挤满了人,虽然他很高兴哈利回来......但这太多人了。
莫丽又回来了,她也回到了夏天时的心态,也就是说,忘记了这是小天狼星的房子,而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她对小天狼星的装修风格有很多的意见,而且在没有说一声“您可不可以”的情况下,以她的喜好就擅自改变了厨房橱柜。
但至少她不能再以清洁为名义扔掉他的家族宝物。事实上,韦斯莱夫人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房子状态不错,而且小天狼星不再是那个脏兮兮的越狱囚犯,住在一个令人作呕的黑巫师巢穴里——这对可怜年轻的哈利来说,是一个可怕的坏榜样。
“现在我们只需要爸爸康复并回到家,那时就会是一个完整的派对了,” 查理说道,他的眼睛闪烁着,真是迷人的光芒。“如果我是个好孩子,我会提前实现自己的圣诞愿望。”
“哦?” 小天狼星不应该在这,他应该站起来,走开——这是不对的,他不能,不应该。
然而,这位驯龙师走近,他的意图很明显,小天狼星除了将下巴抬起并接受外,什么都不能做。
吻持续时间不长,而且相对保守,但它彻底震撼了小天狼星的内心,多年来他从没有亲吻过别人——自从阿兹卡班之前——他不确定是因为摄魂怪清除了他的记忆还是因为查理太优秀,但感觉真的很好。
查理没有再冒险,几分钟后就抽身而退,眼睛中有一丝愉快,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手搁在小天狼星的膝盖上,掌心透过牛仔裤像烙印一样烫。“那不是个好主意,”小天狼星虚弱地耳语道,查理的嘴角抽动,一副滑稽的样子。
“不是吗?我觉得很好。”
小天狼星感到自己的脸颊泛红。“查理,我——我很惊讶,但我们不能,也不应该。我对你来说太老了,天哪,而且我是个越狱的囚犯,你妈妈会杀了我。”
“这些理由都不是你不喜欢我的原因,”查理满足地说,小天狼星保持沉默,他无法否认这一点,查理会知道这是谎言。
“我们不应该,”他重复了一遍。查理突然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鼻子短暂地压在小天狼星的脸颊上。
“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小天狼星,”他呼吸着。“我很想要你,非常想要。我认为我们会很合拍。”然后他狡黠地笑了,小天狼星的心升起一阵热浪。“但如果你需要一点说服,我很乐意效劳。”
像猫一样他优雅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小天狼星面前,并在小天狼星的肩膀线上拖过手指。“晚餐时间。”一丝嘲弄的微笑。“顺便说一句,很棒的专辑选择,我喜欢这首歌,也许我们可以比较一下收藏。”
他自信满满地走出房间,将小天狼星独自留下,可能他已经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