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简韶阳的兰博基尼驰进倾月轩。
每次他的车经过小区大门,门口的保安都笑容满面起立点头,敬畏上几分。
毕竟这种中端小区基本上看不到兰博基尼。
简韶阳本来是想要留白榆在枫林苑过完这个周末的。
可白榆说离学校近他才有安全感,简韶阳拗不过他。
其实白榆害怕在枫林苑万一出什么差错得罪简韶阳,逃不出来。
一进房间简韶阳又想抱着白榆啃。
“你怎么那么喜欢亲啊?”白榆头往后仰躲闪。
“怎么?你不喜欢?”
白榆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不能直接说不喜欢,说了他肯定不开心,甚至愤怒,后果不堪设想。
要委婉一点。
“不是......因为累了,对,我们在枫林苑的时候亲得有点久,要适当的休息一下......”
好牵强的理由。
“那就是喜欢!”
“哈?”白榆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简韶阳。
简韶阳牵起他的手往浴室走,“我帮你洗澡。”
“什么!”
帮忙洗澡可以不要说得这么随心所欲吗?
“不用,手腕磨破皮而已,又不是不能动。”
白榆抽回手,拍了拍简韶阳的肩膀,“你先去忙你的,我洗完了再叫你。”
说完匆匆往浴室跑去。
简韶阳在他关上门之前抬手撑住门板。
“我们一起洗。”
白榆慌张地看着他,“不不不......”
“你多久没让我碰了。”
白榆死命抵住门,“天天搂着睡不算吗?”
“放弃吧,你手不疼吗?”
简韶阳用力一撑,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榆可怜巴巴地抬头盯着简韶阳,“韶阳,我不想,好疼,做一次要在床上躺好久。”
“你不要总是惹我生气就不会疼。”
简韶阳说着,开始动手解开白榆的衣服。
“韶阳......唔......”
简韶阳环住白榆的腰往上提让他更贴近自己。
“......榆,别总是拒绝我,迎合我一下好不好?”
简韶阳微微蹙着眉头,迷离的眼神带着祈求。
白榆心头一震,软了下来,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简韶阳开心极了,搂在白榆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浴缸里,白榆背对着简韶阳靠在他怀里。
他能清楚得感受到自己后腰上有个坚硬的物体顶着,不自觉红了脸。
简韶阳从后面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枕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低下头吻了上去。
“啊!嗯唔……”
白榆全身剧烈颤抖呻吟出声,简韶阳仍然在白榆嘴里不停索取着。
舒服又难受的矛盾双重加持,白榆不自觉在水中不停扭动着身体。
“啊哈……韶阳……”
白榆眼里雾气氤氲,胸膛起伏喘着气,脸颊微红,手指插在简韶阳后脑的头发里,看上去有点神志不清的模样……
“这样你的手腕容易碰到水,我们到床上去。”
简韶阳起身踏出浴缸,弯腰把白榆从水中捞起来用浴袍裹住,一路抱着亲吻往卧室走去。
白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嘴唇被湿热的感觉包裹,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很轻柔、很温暖。
不自觉仰起头亲了回去。
简韶阳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他回应了,跟他接吻了这么多次,他第一次回应了......
之前不是抗拒就是躲闪,难得的主动。
......
“哈……感觉还好吗?”简韶阳怕他疼。
白榆咬着下唇摇摇头,眼角湿润。
“别咬……”
简韶阳再次低头吻住他的唇,撬开他的齿关。
......
窗外寒风呼啸,那充满暖气的房间丝毫不受天气的影响。
简韶阳宽大的手掌托着白榆的后腰。
白榆的呻吟声有魔力,撩得简韶阳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酥麻异常,兴奋无比。
整个房间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床垫的轻微的震动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水声......
所有声音全部糅合在了一起,奏成了简韶阳心中完美的乐章。
......
一大清早,简韶阳的手机震动了好久。
终于在白榆不满的一声哼唧后,简韶阳才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
“简韶阳,你废了姓叶那小子的手?你疯啦!”符子华在电话那头嗷嗷乱叫着。
“我以为什么事呢,别一惊一乍的!”简韶阳烦闷地皱紧眉头坐起。
他转头看着还在熟睡的白榆,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接着帮他掖好被角,披上浴袍走出客厅。
“那小子现在在A市,在我家的医院住院呢。”
“哦,那你派人偷偷在他的吊瓶里面注入氯化钾。”简韶阳慵懒地坐到沙发上。
“没跟你开玩笑!你爸还没给你打电话吗?”
“简韶阳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应该快了。”
房门被打开,进来两个女佣,她们对着简韶阳欠了欠身便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
“叶家说不定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你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吗?他绑架了白榆。”
“什么!他妈的,这小子竟然绑架白榆!”符子华怒吼道。
“你激动什么?那是我老婆!”简韶阳沉声道:“他先是找人围殴白榆,我警告过他,没想到这小子头铁,竟然玩绑架这套,废他一只手算轻了。”
一个女佣走进主卧,乍一看到躺在床上的白榆漂亮的睡颜,顿时脸红心跳,愣愣的呆在原地。
他修长的手放在枕边,手腕上缠着绷带,裸露的肩膀雪白光滑,白色的被子只盖住了他身体的中间部位,又细又长的双腿露在被子外面交叠着,一整个像漫画里那种禁欲少年的画面,好不真实。
简韶阳走进来看到女佣愣愣地站在那盯着白榆,瞬间黑了脸。
“你在干嘛!出去!”
另一个女佣匆忙跑过来拉过这个被简韶阳吓到而惊慌无措的女佣,边鞠躬边道歉,“对不起少爷,她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
简韶阳眼神冰冷掠过她们,厉声道:“滚!”
简韶阳走到床边拉过被子给白榆盖上,蓦然看到白榆的脚踝处尼龙绳勒过的痕迹,不自禁心疼皱紧了眉。
两个女佣走出倾月轩后。
“你不知道关闭的卧室不能随便打开吗?”
“可是刚刚卧室的门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