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听到赵星鸢的话,十分不爽,阴阳怪气道:“赵公子,我们的事...好像...还用不着一个外姓哥儿插嘴吧。”
言外之意,是指赵星鸢多管闲。
听此,赵星鸢的脸突然一僵,后又勾起微笑,道:“祁公子...好像跟我一样吧?外姓?祁公子这是在指自己吗?”
你祁沉有什么资格说他,不也是个外姓人吗?
祁沉张了张,刚要辩驳,就被江醉抢先,语气冰冷道:“阿沉是我八抬大轿,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夫郎,自然与你不同。
我们夫夫一体,阿沉的话,就是我的话。
我们家,他做主。”
听着江醉一句句维护祁沉的话,赵星鸢的整颗心像是被怒火激发。
他怎么可以?!
江醉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他绝不允许!
赵星鸢咬了咬后槽牙,将胸中的嫉妒艰难的压制下去,强迫着自己微笑,"江醉哥,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那日是我的错,没有答应跟你离开,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能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吗?"
赵星鸢话中的意思说得很是隐晦,但祁沉和江醉都知道其中意思。
江醉:“......”
TM的,还在挑拨离间,怕不是想死?
他愿意助一臂之力。
想让阿沉误会自己,以为自己将他当成报复他的工具?
想批吃呢?!
他没这么闲。
这还...主角受呢?
依他看,倒像是个自恋过头的傻逼。
祁沉沉默不语,眼底一片阴暗,手紧紧握着,整个身子紧绷着,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靠!
真当他不存在啊!
“赵星鸢,你什么意思?”祁沉开口质问道。
赵星鸢没有想到祁沉会如此直接,眼神一愣,解释道:“我...我没...”
赵星鸢的语气有些软,慌张的眼神盯着江醉,希望江醉可以帮忙出头。
江醉置之不理。
祁沉见赵星鸢支支吾吾,说不清,道不明,心里瞬间急了,“赵星鸢,我警告你,别没事找事,你跟江醉的事都是以前的旧事。
无论,你跟江醉之间多好。
但现在,江醉是我夫君。
你别想拿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破事,挑唆是非,破坏我和江醉之间的关系。”
祁沉的话让赵星鸢瞬间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口而出,“到底是真是假,我想,江醉哥自己心里应该知道。
什么叫我搬弄是非?
江醉哥喜欢我,难道我还不能说了?
祁沉,你身为江醉哥的正君,就这么喜欢拈酸吃醋?
你霸占着江醉哥不放,还不允许他喜欢别人吗?
祁沉,我真为你感到可悲!”
赵星鸢的眼神里充满着鄙夷,好似祁沉才是插足他和江醉之间的第三者。
“你!”祁沉被赵星鸢的一番话气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星鸢,之前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是我将感激当成爱,让你会错意。
我跟阿沉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我喜欢谁?不喜欢谁?好像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我喜欢阿沉的霸占,并且乐在其中。若他不吃醋,我才要生气。”
说着,江醉一把抓过来祁沉,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当着赵星鸢的面秀恩爱。
祁沉被江醉狂放的动作弄得有些羞涩,红着脸,躲在江醉身后,全然不似刚才与赵星鸢吵架那般凶巴巴,将对方忘了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不好意思。
江醉见此,心里不由泛起一片粉红泡泡。
两人之间的动作,让赵星怒意渐升,逼问道:“江醉哥,我后悔了,我还喜欢你,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江醉一只手拥着祁沉,嗤笑一声道:“赵星鸢,你觉得可能吗?我跟你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也只不过是陌生人罢了,你若是还想着自己的名声,马上,立刻,赶紧离开。”
他想不明白。
赵星鸢之前拒绝了原主,现如今,又想回头。
可在此期间里,他从未和对方有过交集,对方到底是图什么?
明明在流放途中,江舟对赵星鸢一个劲的好,吃的喝的用的,只要找来,第一时间给他,为何赵星鸢还想和原主在一起?
按理来说,这时候,主角攻受应该早就暗生情愫,互许终生了。
听到这话,赵星鸢不顾刘玉和江篱的阻拦,转身直径离开。
他赵星鸢从来不缺江醉一人,有的人喜欢他。
江醉,你一定会后悔的。
待赵星鸢走后,刘玉缓场道:“小醉啊,你看我刚才提的那事...”
“不可能。”
江醉撂下三个字,便不再搭理刘玉。
江篱见江醉如此,气得上前打江醉,正巧被祁沉拦截下来。
祁沉扇了江篱一巴掌,语气冰冷道:“江篱,你再敢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刘玉见自己的儿子被打,急忙朝着祁沉质问道:“祁沉,你别太过分,即使分家,你也还是江家的儿婿。”
"哼!谁先出动手,我想你应该知道。"
刘玉自知此事自己无理,带着江篱狼狈的离开。
闹事的人走了之后,江醉睨了祁沉一眼,调侃道:“今日才知,夫郎竟然如此爱我,夫郎的醋意好大啊。”
说着,江醉扇了扇周围的空气。
听到江醉的调侃,祁沉心里虽是羞怯,但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道:“你知道就好。
若是有哪一日,被我听到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
“夫郎好厉害啊,就是不知夫郎口中的腿...是哪条腿?”江醉低头靠近祁沉的耳边小声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脖颈上,祁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些痒。
“你...你闭嘴,光天化日之下...怎能说出这种风流之言?简直...简直...”祁沉被臊的,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胡言乱语道。
“怎会是风流之言?我与夫郎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夫。”
“那...那也不行,总而言之,你不准跟我说这种话。”
啊啊啊!
明明他都对江醉的这种免疫了,没想到,对方的段位这么高。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江醉笑眯眯回应道。
说不说,是由他决定。
他可没有保证下次,下下次,往后都不说。
在流放途中,他找到了一种新的乐趣,逗弄祁沉。
祁沉害羞的时候,总是脸红脖子粗,就连语气都会变得娇软起来,好像一直可口的糯米团子,一可爱极了。
每次看到祁沉害羞,他就开心。
虽然结果都让他很是难受。
但他...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