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老刘那边知道了吗?
郑繁:“一大爷是我找的第一人,二大爷还不知道这事。”
易中海:“那行,老刘也交给我了。郑繁,你们貌似与老阎有些误会,正好趁着这时候,将那误会解释清楚免得伤了邻里之间的关系。”
这就摆上一大爷的威风了,还真是嗯,好了伤疤忘了痛。
郑繁面上却是分外受教道:“一大爷说的是。”
后院,刘家
刘海中听完易中海的话,脑中全都是”郑繁提议的”,心肝都俱颤抖着。
打死他都不信,郑繁会那么热心,会关心院里的人生活不安心,要关心大伙儿灾后重建事宜。
这事肯定是老易自作主张的,而不是郑繁的主意。
不过开全院大会,也肯定得到了郑繁的同意,不然老易也不会特意提到郑繁。
就是,郑繁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该不会是为了昨晚找他过去的事情吧?
可、可这也不能啊!
他都已经打消了建地震棚的主意了,还特意去找阎埠贵说了。
郑繁也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啊!
“老刘,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是不同意这事吧?”易中海出声问道:“这次大家遭难,你都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样。”
“我知道你那是也没什么余力,可这开全院大会,给大伙儿说一说感想”
刘海中:“不是,老易。开全院大会我没意见,我肯定准时到场。就是,你也知道我这人,持因会的重就我我了。”
“我呢,半辈子都想着要当官,结果当了一个茅房官,实在是不再想了。现在就想着安安分分地当老百姓。”
话是这样说,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微光。
以前那种三大爷开会,一个命令下去,没人不听从的感觉,再次在胸口回荡。还有他当专案组组之时,前呼后拥的感觉
不行,不能再想了,免得再次犯错误,被抓了个典型。
他最多就是跟在易中海身后敲敲边鼓,顺带着享受一下被人注目的威风,回不能真当那个出头鸟。
易中海:“无事,到时候你说几句话就好。对了,这后院的人还要你通知一下他们开会。”
刘海中:“没问题。”
前院,阎家
阎埠贵打量着许久不来他这边的郑繁网里打着算盘。
想了半晌后,他还是开口道:“郑繁,你是不是为了那地震棚的事来的?我找上老刘,那不是因为你不在吗?”
“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那空旷的院子突然被人给占了,看着就难看。可这不是为了防备再次地震吗?再说那院子也不是
太大,先下手为抢。对,就是先下手为抢,要是我出手慢了,被别的人给占了先机,也不好。”
郑繁:“三大爷,听说你们前院的地震棚,是被阎解放带着媳妇、弟弟妹妹拆走了的?”
“呃!”阎埠贵脸上一僵:“家门不幸啊!”
郑繁:“你们家的儿女这么会算计,你应该欣慰才是,怎么能说家门不幸?三大爷,我看你这脸色也没觉得多伤心。
【恭喜宿主,完成一次大实话任务,获得青铜宝箱一个。】
郑繁:“
他是来扎心的,怎么还成了大实话?
阎埠贵:“见笑了,见笑了!”
郑繁:““
你/他/妈的,你还真得意上了啊!真是活久见了。
阎埠贵:“唉!郑繁啊!这事呢,倒是让你们家丽丫头心塞了。不过这都过去了,过去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说起来,都怨许大茂,他不愿意就不愿意,扯你们家做什么?”
“郑繁,你可不能饶了许大茂那个坏分子。”
好家伙!
郑繁直呼好家伙!
让他去对付许大茂,阎家则是既报了仇,又看了戏,还真是越老越精明了。
郑繁嘴角微扯:“一大爷,你别再猜来猜去了。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我们院开个全院大会吧!
“大伙儿受了灾,现今的形势也有所改变,今后何去何从,也该论一论了。”
阎埠贵一听,双眼大亮:“开大会啊!开大会好啊!什么时候?
郑繁:“定在今儿晚上。中院与后院的住户,一大爷、二大爷会通知,前院的就交~给三大爷你了。”
“没问题,这事儿交给我,保证将大伙儿通知到。”阎埠贵-一听,连忙起身道。
这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那个郑繁,我们俩家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若是我家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你见谅。”
郑繁:“三大爷言重了,哪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跟阎家淡了,也不过就是阎埠贵面上是来向他求教,一转身,依旧按自己的心意行事而已。
再加上那时,阎埠贵在这院内也没了那声望,他也没什么让阎家做的,就淡开了。
“哦!这样,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阎埠贵边念叨着,边走出了房外,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咯吱!
刚站起准备走的郑繁,被进门的阎解成给拉住了。
“郑繁,你可难得有空。来、去我那边坐一坐,坐一坐。”
郑繁微微想了一下,跟着阎解成丢了他那迈。
阎解成让于莉拿出一些糕点,招待郑繁,而后问道:“郑繁,地震那段时间,听说你是去公办了。怎么样?还顺利吗?”
“话说,你这工作也真够危险的,周末没有假期,想要休假还要请假,你、有没想过改行啊?”
郑繁心思微动,打量了阎解成的面容一会儿:“阎解成,你这试探太明显了。”
“嘿嘿!哈哈!”阎解成干笑道:“什么都瞒不过郑繁你。我有一些朋友觉得形势有变,而且我又看到好多人在干投机倒把的事,就想着
郑繁:“别想了!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我也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阎解成:“那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有工作的,当然还是工作要紧。不是现在工作岗位太缺少了,有不少人插队回来没有
事情干,就想着干点、那个倒腾一下赚点小钱,我也就是当个合作伙伴,不直接插手的。”
“放心,我听你的。我可不我那老爸听不进你说的。我回头就去回绝了。”
郑繁:““
还真是一个好大儿啊!
捧一下自己,还不忘记踩一下自家老。
这是怕他又给阎埠贵出主意,设计他们是不是?
不过阎家父子这脸皮厚度、以及那算计,还真是一脉相承啊!他先前说的,阎埠贵教的好儿女,还真是没有一点说错。
“那是你的事,别扯上我。我走了!”
中院,那遗留下的地震棚之处,成为了开全院大会的所在地。
四合院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几十人,或坐在那砖石上,或坐在小板凳上,或者靠墙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