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这么做,不是将棒梗逼向许大茂吗?要是他真的被许大茂给笼络了去,我们找谁去?”
秦淮如:“妈,你听听他的话,他像是认错的吗?他有当我是他妈吗?”
贾张氏没应秦淮如的话,而是冲棒梗劝道:“棒梗,你妈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不过你一直待在许大茂那里,实是不像样。”
“你早点从许大茂那边搬出来,咱们一家在一起,你妈她就不想东想西了。
“搬出来?”棒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四周:“我搬出来,住这里啊?你看我能住得下吗?
“小姨夫那边那么大,他们又愿意,为什么就一定要我搬出来?
等过了这阵,我自然就搬出来了。奶,妈,你们俩别尽傻柱的话好吧?
秦淮如碗也不洗了
“傻爸。”棒梗一滞,连忙改口道:“傻爸跟许大茂是死对头,两人都尽往对方的身上泼脏水。我们要用实际的眼光看人,不能听他们两人说好吧!
“那个我承认小姨夫没少说傻爸的话,但我这不是清醒着,没听他的吗?”
“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什么时候跟我说话?现在你早点回去吧!”秦淮如冷声道
棒梗不想搬,说又说不通,只得沮丧地回了后院去。
韩春明这边的四合院,经过了一天的时间,也搭起了地震棚
因着木头不多,地震棚也小,只能有个容身这地,与红星四合院的中院相差不大。
这时,拥有着帐篷的韩家,比起别的人家来说,就好过了许多。
只要选个空旷的地方,确定周围没有东西会随着地震,而倒在那帐篷上就行。
——郑繁一共往这边送了两个帐篷。一个帐篷由人口比较多的韩家用一个帐篷是苏萌陈建两家共用
为此,陈建军心中对郑繁的好感倍增。
韩春明虽然是脸黑,心中对于郑繁的感激并没有减少,就是有些心塞而已。毕竟,要是没有那帐篷,他们一家那么多人,可就要住在那露天的地方了。
而此时,韩家就再次说起了郑繁的恩情来,一再强调着,让韩春明以后一定要多让着郑莉,以及绝不能惹郑繁生气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因地震而受损的房子,要花上不少钱修缮。
“大哥、大姐、二哥、二姐,这是借你们的钱。”韩春明在身上掏了掏,胸出了元来
他身上有着郑繁预付的二百元,又有着一百七十元的外快,可不能在这种时候还不还钱?
韩春明哥姐们齐齐一愣,慢慢地伸手接过了那钱。
“春明啊!这回挺守信用啊!把钱都还了,真不简单啊。”韩春明大哥笑道
“不对啊,小五!你一个月的工资不是十七块五吗?而且这才刚到月底,还不到发工资的时候,你哪来那么多钱,该不会干了什么犯法的事吧?”二姐韩春雪回神,忍不住问道。
韩春明:“哎哎!别往歪处了想啊!是因为我们厂里效益好,前段时候发了批面包,被哥们偷摸着卖了。”
二姐韩春雪:“你可真行!这事可别跟外人说。”
韩春明妈妈一听,连忙捣了捣韩春明:“可别往外头说。”
韩春雪:“小心定你个投机倒把罪,到时候,你就死定了,知道吧?
韩春明妈妈看向大儿子、大儿媳妇、大女儿一家、二儿子:“你们也不能往外说。”
“妈,这事我们知道。”
“我们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跟外人说这事?”
“放心吧,妈!我绝对不会往外边说。
韩春明妈妈:“知道了就好。要是出了事,我,还有小五子可绝对不会承认干过这事,到时你们就成了那胡乱说的人了。”
韩春明大哥、二哥等人:“
果然在他们妈心中,小五子就是最孝顺、最有出息、最好的孩子,他们这些都是来的。
韩春明:“大哥,妈她就是在开玩笑,你们别当真啊!”
“我们说正经的,你们单位有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破的自行车,破得不能骑的那一种?”
话音一落,二姐韩春雪当下就道:“有啊!我师傅家就有一辆。
“哎!五块钱一辆卖我。”韩春明连忙说道。
韩春雪沉吟了片刻:“行,回头我跟你说说去啊!不过他那个车瓦圈都坏了,不太好修啊!
韩春明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没事没事。
韩春明妈妈:“没事,五子会鼓捣。你看这陈建军都骑着自行车上班了,这五子还腿着呢。你给帮帮忙,让五子也骑上自行车听见没有?”
韩春雪:“放心吧妈。”
韩春明:“我在这儿先谢谢了啊!”
韩春明二哥:“不对啊!小五子,你借我们钱,不就是要因实辆自行的吗?怎么又
“那个!”韩春明一滞,支吾片刻,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道:“行,我说实话。我看不上那胡同口的旧自行车,二十块钱,就得个那么破的自行车,太不划算了。”
“我琢磨了又琢磨,觉得还不如自己动手,弄辆半新的自行车出来。”
韩春明大哥不屑地轻嗤:“得,我们看着你弄。
韩春明:“那可不行。光一辆破的不行!大哥、大姐,你们可有见那种特别破的自行车?”
韩春明大姐:“一辆不够?行,我院里就有,我帮你问问去。
韩春明:“多谢大姐。”
韩春明二哥、韩春明大哥见到韩春明的目光,齐声道:“行,我们也帮你看看。”。
那晚过后两天,余震渐消,人们陆续回到了自家房内,修理的修理,整顿的整顿。
郑繁就在这个时候,满身疲倦地、甚至于是被司机搀扶着地、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回,可真是没日没夜的工作了,比守地震仪还要累上好几倍。
至少守着地震仪的时候,白天还能稍眯上那么一会(白天其他的人精神足,错不开那消息)。
而这个紧急救援的后勤安排,那真的是一刻都不能休息,每一时每一刻都要打着精神。
稍有疏忽,就有可能造成某些地方救援不及,会有人因此失因生命。
过了最紧急的七十二小时之后,郑繁感知自己的精神状况急剧下降,而后就将自己的情况报告了上去。
再加上何部长以及同守地震仪室的院士们、证明了郑繁前一段时间的高强度工作,终于是获得了调离的命令,也得到了何部长所承诺的一个月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