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繁呢?他不在吗?”许大茂貌似惊奇,实则是惊喜问道。
“我哥上班去了。”郑莉嘴上应着,干饭的速度没有变。
许大茂:“这么早就上班了啊!还真是辛苦。不过我们是来找你的,你哥不在也没事。”
郑莉闻言,终于抬头看向了两人:“找我?”
刘海中:“对,找你。你昨天将许大茂家的门给弄坏了,害他被冷风吹了一晚,得了风寒。”
“咳咳!”许大茂当即就咳嗽了几声,代表着自己确实是感冒了,
刘海中:“你哥虽然是不在,但事是你干的,找你也没什么?”
郑莉沉下了脸:“二大爷,我可是一个小孩子。你不敢对我哥,却是对付我一个小孩子,你不觉得丢脸吗?”
刘海中的脸也变得黑漆漆的一片:“你这死丫头是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一点礼貌都不懂。郑繁是怎么教你的?”
许大茂:“郑莉,快跟刘海中道歉。我们是来找你核对事实的。昨天你将我家门踢坏了,是事实吧?你是不是要赔偿?”
“别开口,等我们将话说完。知道你一个孩子没钱,我们就是要你一个口供,你签个字,承认这事就行。”
“对了,这是医生给我开的病单,你也要签个字。这是你们该赔偿给我的总金额,也签个字。”
郑莉:“要是我不签呢?你们想怎么样?
刘海中:“不怎么样?就是麻烦你陪我们在这里等着,等你哥回家,将问题解决就成。”
郑莉:“.”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将她给压在家里,不让她学?
这两个人是不是太过于小瞧她了?她会是怕没法上学,无法跟老师交待,就随意签下不平等条约的人吗?
别看她小,算起钱来,她可是比哥还精着呢。
许大茂这家伙的病根本就是假的,那什么病单,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还有那门,不就是个破门板吗?再说,她就是踢倒了而已,哪值那么多钱?
这分明就是哥所说的敲诈行为,是犯法的。
“想好了吗?签还是不签?”许大茂问道。
“不签。”郑莉回道:“哼!不就是一天不上学吗?我还觉得赚了呢。有什么大不了的?”
许大茂:“你真不签?”
郑莉:“不签。”
许大茂:“刘组长,看困我们只能那么做了。”
刘海中叹气:“郑莉,事儿是你做的,你怎么能不承认?浪费我们的时间呢?
“反正我是不签。我回房间看书去了,你们自便。”郑莉三两口将包子吃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海中、许大茂两人对视一眼,而后一人进了郑繁房中,一人在那灶间加餐厅加会客厅、搜索了起来。
虽然他们皆认为,郑繁随身带着照片的概率最大,但也等找过再说。
还有上次的搜家之事,他们总觉得看因图蹊瓷。
这一次,他们搜仔细一点,不过也搜得小心一点,不弄坏任何物品就是。
这可是郑莉在家里,可不是他们破门而入,他们不过就是无聊参观参观郑繁的家里而已。
易中海带着报告单、收据等资源,去往了轧钢厂保卫科,让保卫科去找郑繁赔偿医药费。
结果刚说了几句,却是被告知郑血出差了
“出差?怎么可能?”易中海惊道。
没有听说过,车间工人还要出差的。就算是哪个厂需要技术支援,也应该是他这种八级钳工出面,哪轮得到郑繁一个二级钳工。
“没错。据资料显示,郑繁自昨日下午起就出差去了,时间不定。你说的事,还是得等郑繁回来再说。”王科长,不对,现在该叫王副科长说道。
“你可以将这些资料带回去,也可以将它们放在这里。”
易中海收起资料:“多谢王科长,我还是先回丢。”
在车间等待着被传的傻柱,最后只等来了易中海一人:“一大爷,保卫科不愿意接手吗?郑繁他的手,现在都伸到保卫科那里去了?”
“那倒没有。”易中海摇头道:“只是被告知,郑繁他自昨天下午起就出差了
保卫科说要等他回来,才会接手这事。”
傻柱气:“昨天下午就出差,昨天下午我还在四合院碰到他呢,他还打了我呢。”
“这话说的,是不是说郑繁有不在场证明,是咱们瞎说的?这跟不接手有什么区别?不,比不接手更恶。”
易中海:“柱子,别乱想。那记录里确实是标记着”出差’二字我亲眼见。”
“你与他的矛盾是在院子里,看来也只能是院里解决了。我让淮如去联系院里的各个住户了,我们开全院大会。”
“要是院里的审判,他也不接受,那我们就只好是报案。”
傻柱一听到报案,迟疑了:“一大爷,不至于吧?我们算了吧?这个警员们也挺忙的,就别用这种小事去麻烦他们了
说起来,是他先用木棍去偷袭郑繁的,最后反被郑繁在肚子上踢了一脚。
这要是论起来他完全是不占理啊!
虽然说,一般是谁弱谁有理,谁受伤就该由施害者来赔,但你怕什么?你家雨水的对象,还是这里的片警呢。还怕自己吃亏不成?”易中海喝斥道:“你不是一向有仇必报的吗?”
傻柱想了一下,还是摇头道:“还是不好。”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机床。
易中海也突然心中一动。
要是郑繁的机床出了问题,或者是郑繁做出的产品被评为”次品”,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傻柱两人对视一眼,互相露出了笑意来。
“这事不急,看郑繁在全院大会上怎么说?要是他服软的话,你就别太追着了,毕竟这事你也有错在先。”易中海说道。
说着说着,易中海又开始唠叨了起来:“柱子啊!下次你可一定要认清、自己不是郑繁对手的事实,别再冲动出手了。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吗?幸好这一次的伤不重。
傻柱:“一大爷,我又不是傻子。”
易中海:“..”
不是傻子,会一连在郑繁的脚下受伤?受伤一次不说,还受伤第二次。
“行了,你心理清楚就行,我先走了。”
也就刘海中这家伙不知道干嘛去了,他现在还敢这么到处蹿位
又忙了一天的郑繁,踩着夜色回归,迎面而来的是哭泣的妹妹。
“怎怎么了?”郑繁焦急问道:“谁欺负你了?”
郑莉哭了一会:“是二大爷和许大茂,他们不准我上学,轮流待在这里守着我,我连午饭都没怎么吃?”
郑繁一听,可心疼了,一手抱着郑莉,一手就往外掏吃食,口中还喝斥道:“小丽儿,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哥我好不容易
将你养得那么好,你要是饿坏了该怎么办?”
“什么事情,都不能跟吃饭过不去,知道吗?快吃,一边吃一边跟我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郑莉吸了吸鼻子,一边享受着郑繁的侍候,一边慢慢地将这一天的事都说了一遍。
“门破了,受凉了!要我赔他三十块钱?这是在抢劫吧?这口开得还真是够大的。”郑繁即惊奇又讥讽地道
“不过你也真够傻的,不就是签个字嘛!跟他们耗什么啊?”
“再说,你的力气那么大,想走还能走不了?”
郑莉:“我走了,他们随意乱翻我们家,将东西拿抵债了怎么办?”
“你个小气鬼,真是拿你没办法。”郑繁点了点郑莉的脑袋,眼睛突然自家卧房处定住了。
不对,那门被人开过,有着浅浅的、踩过的印记,那是档住他那会反弹的门所留下的印记。
许大茂、刘海中两个翻过他的房间,那两人目的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其他事。
他们是来找东西来着的,找丫头只是个借口。
估计丫头不耐烦应付他们时,正好就落入了他们的算计之臣
可真是好得很,不敢跟他对上,竟然从小丫头身上入手,真是够卑鄙、够无耻。
郑繁连忙起身,进入自己的房间查看了起来。
东西全都是原样摆放着的,就连他乱扔的衣物也没有出现偏差
没有少东西也没
郑繁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郑繁,去前院开大会。”
刘海中在郑繁门边喊了一声,就急冲冲地再去别家喊去了。
“哥,他们是不是为了我们开的会?”郑莉问道。
郑繁:“走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前院,四合院的住户们已经来了一大半了
阎埠贵虽是坐在那张八仙桌边,但脸上却是满脸疑惑,似乎对于此次的开会内容,点都不了解。
没多久,四合院的住户们全到齐了,连聋老太太、楼小娥两个竟然也被请了过来。
“嗯咳!”
刘海中清了下嗓子,正要说话,阎埠贵站了起来:“大伙儿先安静安静,现在请轧钢厂刘海中~同志,讲几句。”
“啪啪啪啪”
许大茂率先鼓掌起来
刘海中刚刚站起来
“哎!哎!不用鼓掌,不用鼓掌,又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议。老刘啊!你先说两句吧!”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都快要气死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主持的全院大会,他可是想当一把一大爷的瘾,这老阎竟敢一再捣乱,看来摘他这个二大爷位置是个明智的。
刘海中这一次待到阎埠贵坐了下来,确定不会再打断他的话,再慢慢地站起开口道:“下面们先说说这个院子里第十项:
是阎埠贵老师的问题。”
“啥?我有什么问题?”阎埠贵惊道。
刘海中:“大家都知道,现在这外边有些乱,我们院里就尤其要注意。”
“阎埠贵是位受人尊重的人民老师没错,但却是有人说他的品德有问题。因此我觉得他不堪担任,我们院三大爷的位置。”
“现在我宣布,免除阎埠贵的三大爷称号。”
“啪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自院内响起。
阎埠贵不知所措地看向四周,只见除了三大妈一脸焦急之外,其他人不是在鼓掌,就是冷眼旁观。
那被他一直重视的郑繁,原以为会站在他这边的,这一次竟然也没有帮他开口说话。
刘海中见状,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看见没有。你已经失去了群众对你的信任。你你你,别坐这儿了,你一边儿去。”
阎埠贵下去了,上一回许大茂当三大爷的事,因着傻柱的捣乱而没成,现在这一整张八仙桌有刘海中这个工大爷好好地坐在那里。
刘海中看看左右,眼中很是满意:“下面呢,咱们来说第二个问题。”
“这第二个问题嘛!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是关于郑繁和傻柱两人的。
“大伙都知道昨日发生的事吧?先是有傻柱殴打许大茂的事,后又有郑繁将傻柱打进医院的事,最后还有郑繁的妹妹仗着一把力气,将许大茂家的门给踢坏了。”
“这是一种非常恶劣的暴力行为,咱们绝对要进行制止。”
“看,这是许大茂的验伤单,以及昨日因没门而风寒的病据,这是傻柱,何雨柱在医院的检验报告,和医药费收据,许大茂家的门,现在还倒在那里。
刘海中拍了拍桌子上的单子,又指了指后院道
“为了节制院内的暴力行为,必须要从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