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几个小时前,还跟爸妈说着话,怎么突然就都进去了?
她、她没家可回了?不、不对,她家人都进去了,她应该想的是怎么样救出他们,而不是想其他的。
楼小娥连忙自地上爬起,往外面跑去。
“楼小娥,你冷静一点。现在还什么都不清楚,你别激动。”一大妈说道。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让老易出去,给你打听打听。”
这时,聋老太太走了出来:“去我那屋里吧!这里,你也待不下去。”
楼小娥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向了聋老太太的房间,还有人将她的那些行礼,给她了过去。
楼小娥一走,四合院的人全都看向了最先说”楼家出事了”的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厂里人全都在传。杨厂长倒了,被监控起来了。楼家被封了,是保卫科的王科长、还有许大茂,带着一帮不认识的人过去的。”
好了,都不需要特意去探听了。
这事,就是许大茂给干的。
许大茂为了报复楼小娥跟他离婚,就去举报了,将楼家给掀了个底朝天。
“许大茂也太缺德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像这种人,谁敢嫁给他啊?”
““「不是,我觉得楼小娥也有错,怎么能说许大茂不行呢?是个男人也忍受不了啊!”
“这话说的。我就好奇,到底是许大茂不行,还是楼小娥不能生啊?”
“你们都在说什么呢?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大家还是怎么办吧?大家街坊这么多年,难道你们真忍心见楼小娥流落街头?
刚安顿好楼小娥的一大妈,一出来就听到了这些话,当即呵斥道。
“这不有聋老太太收留吗?再说楼家的事,关我们什么事?”
“对,资本家早该倒了。”
“散了,散了啊!”
“诶!你们说许大茂怎么就那么大的能量呢?怎么就能扳倒楼家?”
“对啊!这事太奇怪了。”
“哎!别说了,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四合院,中院
那张开全院大会总能用到的八仙桌,此时又坐上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伸边却着场强大的许大茂。
那周围啊!
四面八方的站满了四合院的住户们,但却又不像是开全院大会时一样,聚集而来,而是偷偷地往这边看,竖着耳朵听。
场中气氛有些紧张,又有些尴尬,互相看了看后,刘海中率先开口道:
“咱们直接也当。老易,我、我跟老阎呢,我们就讨论了一下。”
他跟阎埠贵(的吗的)讨论是假的,实则是许大茂找上了他与老阎,听完许大茂的话,他忍不住就心动了。
就是这话,不太好出口,可他又耐不住性子。
阎埠贵摇了摇头,接道:“老易啊,作为工人阶级的一份子,作为有八级钳工资格的老同志,我觉得你这个政治觉悟太低了。
都说了他来扫尾的,只要助攻一下就好巾。
可看看眼前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打死不开口,刘海中一开口就将他给卖了,他要是再不开口,那可能不太好办啊!
“你已经跟不上咱们时代的发展了。我觉得你应该振奋精神,颈我们全院跟上这时代的发展。”
易中海闻言,冷淡问道:“你们想要我怎么领导啊?”
许大茂将手中的搪瓷杯,朝着八仙桌上一放,那有字的一面,正好朝着易中海,上面写着:“文明班组——治钢厂工会。”
易中海瞳孔一缩:“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做一大爷了,我让位。”
“我文化太浅,政治头脑一贯不够,我还是让位的好。从今以后,这个大院的任何事不用跟我商量,我听喝就是。”
说完,他就起身了。
刘海中、阎埠贵的脸色都不太好,但许大茂却满是志得意满。
许大茂指了指那空出来的位置,对刘海中说道:“那个,您坐这儿来吧!”
刘海中一听,身子前倾向阎埠贵:“三大爷,您意如何啊?
“嗯!”阎埠贵清了下噪子:“那个,从现在开始啊!你、是一大爷,我、是二大爷。大茂啊!是新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
许大茂一听,当即鼓起了掌来,将刘海中请到了那中心位置,自己在旁边坐下,哈哈大笑道:“老中青,三结合。我、我加入进来了。”
刚笑完,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一脸狠意道:“二位大爷,我觉得咱们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郑、
“咳!”阎埠贵连忙咳嗽了一声:“大茂,你说什么?把谁?”
刘海中:“大茂啊!虽说有些事要做,但我们要一件一件儿来,步子不有迈得太大。”
郑繁啊!他也想将他给收拾了,但是.阎埠贵这家伙一直与郑繁好得很,还是选另一个立威比较好,免得他这一大爷刚上任,威没立好,反而成为一个笑话。
许大茂咬牙:“咱们要把傻柱给治得服服帖帖,规规矩矩的,让他不敢在这院里炸刺,怎么样?”
阎埠贵:“赞同。”
刘海中还没开始发展自己的意见,就见到从外面走了进来。
“傻柱,站住。”许大茂喝道。
“咋嘀?找揍啊!”傻柱停步,吊儿郎当地问道
许大茂:“傻柱,我告诉你,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听到没?我告诉你,易中海下台了,我、哥们算是院里的领导了。”
“你啊!狗屁领导呢你。”傻柱不屑道。
许大茂:“你怎么说话的你?
“切!我怎么说话,你管得着吗你?”傻柱说着,身子就往许大茂这边凑
常挨傻柱揍的许大茂,立刻警觉地往后退:“傻柱,你想干嘛?”
刘海中:“傻柱,你敢乱来。”
“不是,二大爷!你们不是要找我谈话吗?我就待近了点,怎么着?
傻柱话刚说着,却是一脚踢在了许大茂的肚子上,踢得他整个人缩在了日起。
阎埠贵:“傻柱,这院里领导在开会呢,你捣什么乱?”
“滚蛋,边待着去。”傻柱喝道:“领导,就你还领导,你知道领导姓什么吗?一个教书匠,还领导?
尊重你,是因为你是人民教师,知道吗?我就问你,秦淮如在人家冉老师面前替我解释几句,你怎么说的?”
阎埠贵有些心虚:“我说,你跟冉老师交往上不合适。”
“你管得着吗?”傻柱放大了声音喝道:“你拿了我那么多土特产,你说不合适。我看就你合适吧?”
阎埠贵:“谁跟你说这个,我们是在这里谈.
傻柱:“滚蛋。这是我婚姻大事,你让我对象没了(chda),我就跟你没完,我就跟你谈这个。去,先将土特产还我。
“这没法说话了这”阎埠贵起了身,走了。
解决一个!
傻柱又将目光看向刘海中:“二大爷,我跟你谈谈。我做为群众,认为你方方面面比一大爷差得非常远。你当不了这个领导,回家二将家里给理清了。”
“将你儿子管好了,才来管我,才来管这院子,好吗?”
得吧!得吧!就是一通怼,直到将刘海中气走了为止。
“啪啪啪 !”
一阵掌声,自外边传来。
郑繁、郑莉两兄妹走了进来,拍手的正是郑繁,自际军则是被靠在了那门边正。
“傻柱,你可真是好威风啊!你一个群众,将大院里的管理者都给骂走了。看来,这个院里你才是一大爷啊!”郑繁讥讽道。
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先是从大领导那里跑了,后又是看到楼家倒台之事,他这心情正不好,看到任何得瑟的人,就想打压打压一下。
要是来得早一点,傻柱干的事,就是他郑繁干的,而现在傻柱得瑟,自然是干、傻柱。
“嘿!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郑繁啊!”傻柱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八仙桌前,斜着眼睛看向郑繁,一幅老大爷的模样。
郑繁眉头一皱,上前一把将他给揪到了一旁:“来,我们比划比划。刚刚你好像就是这么吓走许大茂的,我觉得自己比你强。
傻柱:“郑繁,你真要为许大茂出头?他不就是当个宣传科科长,你就讨好他了。我真是看错你了。”
“看错?我需要你傻柱看?”郑繁被逗乐了,右手抬起,在傻柱的肩膀上”啪啪啪”地拍了起来,将他拍得一下又一下地往下蹲,直到不趁手为止。
“说实话吧!我就是看你得瑟不舒服,现在这高度”郑繁比了比傻柱的头顶,一脸满足道:“现在我舒坦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傻柱色厉内荏道:“郑繁,你这么对我,难道你真想要让许大茂管这院子?你真想要听他的话?一大爷被他们赶下台了,我说几句话怎么了?”
“易中海下台了?”郑繁轻笑:“这不是挺好的吗?”
“啊!不对,对于你来说确实是一个坏消息,易中海没少帮你收拾烂摊子。在大院里,对于你傻柱更是多有照顾,你当然是不愿意他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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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为了让你心情好转,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易中海呢,在这大院子里一直关照着你,还有秦淮如一家,对于你们啊万般宠爱。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他是想让你给他养老。”
“给他养老,我愿意啊!这有什么?”傻柱不在意地道。
郑繁:“等等,你让我将话说完。”
“为了他的养老计划,你的媳妇人选是很关键的。而秦淮如就是他给你选的媳妇人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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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惊呆了。
惊喜自然有,意外也有。
自秦淮如十八岁嫁入这个院子里,他就看上了,只是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一直就没有可行动。
这、这没有想到一大爷竟然会觉得。
“你、你胡说八道。”秦淮如从旁边冲出来,对着郑繁喝道。
郑繁挑眉:“我真的是胡说八道吗?秦淮如,你是个聪明人。当易中海千叮咛、万嘱咐,让傻柱多帮帮你家的时候,你就感觉到了吧?”
“你只是觉得这对于你有利,能够让你的担子轻省,所以你就默认了此事,甚至于理所当然地享受傻柱对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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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你、你”
郑繁:“你什么你?没空说你的事。继续说说我们的一大爷。
秦淮如气结,却是松了口气,在贾张氏的拉扯下,退缩了。
郑繁:“你们都说易中海大公无私?那就是个笑话。他这个私心,被他很好地掩在了他那一套又一套的大道理之下,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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