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喷人,洛洛,你和他认识也挺久了,这小子靠什么发家?还不就是他那引以为傲的医术,既然这么厉害,他为什么不肯救大哥!”
“这是……这是因为事发突然,他是医生没错,但他并不是神仙,能治百病,但不能起死回生!”
孟信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小子不就是号称世界上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吗?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不行了,我看就是他不想救!”
说完,他看向凌冽,冷冷说道:“神医,我说的对不对?”
凌冽握紧拳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错,关于孟信的死,凌冽认为自己的确负有一定的责任。
如不是自己婚礼上抢走孟洛洛,促成孟德跟聂无双的结盟,孟德根本不可能被人下毒,如不是自己赶到的太晚,孟德说不定还有的救。
虽然这不是凌冽所能控制的,但他始终觉得自己有一些不可推卸的责任。
“二爷爷,这件事你错了,这绝对不是凌冽的责任,要怪也只能怪我。”
“哼,大哥的死,这小子难辞其咎!”孟信冷冷说道。
这时,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情势一瞬间导向孟信,大厅之内,孟家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其中不乏很多针对凌冽的言语,凌冽听在耳里,却丝毫没有一点怒气。
“洛洛,我们走,我们没必要和他做一些没必要的争论。”
凌冽说完,拉着孟洛洛就要走,孟洛洛点了点头,毕竟此时情况危急,继续争论下去对他们两个根本不利。
孟德的死,其中有太多的疑团,孟信突然出现,必然是有备而来,再继续待在这里,真相只会越来越模糊。
孟家可能真的没有人会在相信凌冽,甚至孟洛洛也会牵连与此。
“哈哈哈,丧家之犬,都给我滚吧,老子不想看见你,孟家不是你这种人该待的地方。”孟信大笑道。
凌冽停下了脚步,冷冷说道:“哼,孟家也不是你这种人该待的地方,你根本不配姓孟!”
……
离开梦孟家后,凌冽和孟洛洛火速与聂无双等人汇合,此时的孟洛洛已经气得半死,不过更多的是心累,十分的心累!
“凌冽,我根本不敢相信孟家会有这样的人?为什么爷爷死了,他还要乘势过来捣乱,他和爷爷不是兄弟吗?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一丁点感情的吗?”孟洛洛伤心,道。
一想起刚才孟信那丑恶的嘴脸,孟洛洛就来气,不过更多的是一种伤心,她不懂,为什么同是一条血脉,却会如此咄咄相逼!
“洛洛,你不要难过,人贱自有天收,我们一定会为孟爷爷讨回一个公道,我也一定会找出杀害爷爷的凶手!”凌冽安慰道。
“嗯嗯,我相信你。”
凌冽浑身一颤,咽了咽口水,道:“谢谢你相信我。”
“你说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难道你觉得我会相信那个人话,你是故意不救爷爷的吗?”
“我……”
孟洛洛,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尽力了,不过你依然十分的自责,你没必要自责,我也不会怪你,爷爷更不会怪你。”
“嗯嗯。”凌冽点了点头。
“姐姐,今天多谢你所做的一切。”孟洛洛说道。
聂无双摇了摇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接下来,凌冽和孟洛洛把今天在孟信来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当时聂无双并不在场,孟德死后没有多久,聂无双就离开了。
聂无双知道,孟信的死是一件大事,他一死必将牵动许多地方,而要想那些地方不再这种关键时刻出现问题,就必须有一个人掌控好这一切,孟洛洛也可以,但是绝不能像她一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的一样的好。
更何况,在这种时候,聂无双也想孟洛洛能够在最后的时刻好好陪陪爷爷,毕竟孟德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可以说,丧礼能够这么顺利的进行,全都多亏了聂无双在背后所做的一切。
听完后,聂无双判断道:“这无疑是一个毒计,目的就是要想办法夺取孟家。”
“嗯,二爷爷太过分了,爷爷刚走,他就对孟家下手,而且他还把爷爷的死嫁祸到凌冽的手中。”孟洛洛说道。
聂无双眉头一皱,道:“现在的情势不容乐观,没想到被他们这样摆了一道。”
“哼,就凭他也想吞并孟家,他这是做梦把。”凌冽冷冷说道。
聂无双摇了摇头,道:“不,按现在的情况来说,对我们十分的不利。”
“不利?难道就凭他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就能这么容易夺走孟家,那这一切也太儿戏了。”凌冽不信,道。
“首先,孟信的确是孟家的人,尽管孟德将孟家留给了孟洛洛,但他是长辈,一样也有孟家的继承权,况且他还有着一道关键的杀手锏。”
凌冽眉毛一挑,道:“你是说我?”
“没错,如果孟信一口咬定你有杀害孟德的嫌疑,即便没有证据,这件事情也会传开,就算杀人罪名不落实,但谁都知道你是神医,为什么不救孟德?身为一个医生,见死不救等同于谋杀,到时候你和洛洛都会推向风口浪尖!”
见死不救,分明也是存着希望孟德去死,这样一来,孟洛洛就无法再包庇凌冽了,否则,她就是维护一个意图谋杀自己爷爷的凶手!
再加上孟信也确实是孟家的人,孟德的堂弟,如果所有人都认为凌冽意图谋害孟德,孟洛洛又维护他的话,那就会犯下众怒,以道德层面上将她驱离孟家,到时候孟家就落入到了孟信的手中。
“如果我能早一点到,孟爷爷不会死,事情更不会变成这样!”凌冽说道。
聂无双看向凌冽,道:“这件事情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但是你不要忘记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真的不是人,我现在真为他在孟爷爷婚礼上流的泪、说的话感到恶心!”孟洛洛说道。
“早知道刚才我也就应该杀了他,以此为爷爷报仇。”
聂无双摇了摇头,道:“他不过就是一条走狗,我们真正的敌人始终是聂家和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