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看你好像身体有些问题,你今天就在我们这里休息吧。”郝帅也是低声说道。
然而凌冽知道,摇钱树的人没几个好人,自然不会单纯的怕惹事上身而找到凌冽,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你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郝帅听到凌冽的话,也是笑了笑,毕竟是整垮了狼头的人,果然思维敏捷。
“好吧,我就直说,我们想要的很简单,把玉佩交出来就行了,我也可以把我的目标告诉你,我要整合摇钱树。”
郝帅挺着他的大肚皮,也是来回走了起来,那肚皮也是一颤一颤的样子。
“现在的摇钱树就是一盘散沙,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人逐个击破,只要得到了一块玉佩,那么摇钱树就会被从内部击垮,这样的存在,制度都是不健康的,所以我要整合摇钱树,得到所有玉佩!”
说完,郝帅伸出手,从兜里拿出了8块玉佩,加上凌冽的就只差三块了。李小兰那里还有一块,那么就只差两块。
“可以,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只要你答应我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拿去又何妨?”
郝帅一听,没想到凌冽这么好说话,也是立刻道:“放一万个心,我这边都干那些费力不讨好的生意了,风险太高,你看我卖卖模型,卖卖游戏装备,随随便便就有大笔的钱,我今后就准备”
“打住!我懒得听。”凌冽也是笑了笑,确实现在宅男钱好赚,但是他懒得听。他只想知道,摇钱树能否帮自己。
凌冽笑着道:“那我把玉佩给你,你这摇钱树这么强的实力,帮我一个忙总没问题吧?”
郝帅也是有些上头,也是一拍胸脯,那肥肉也是颤了颤,道:“没问题!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都答应!”
凌冽也是手掌一拍,大声笑道:“好!爽快!一百个就一百个!”
“一百个就一等会?一百个?”郝帅也是蒙了,这凌冽在套路自己啊!
凌冽也是一脸笑意的说道:“怎么,反悔啊,我记得你说这玉佩好像很多人想要啊,其实我也可以找别人的。”
这郝帅就有些慌了,打,是肯定打不过,抢肯定抢不到,还真没办法,死局。
“行行行!算我栽在你手上了!一百个!”
“爽快!”凌冽也是笑了笑,然后继续道:“做满50个我立刻给你一个玉佩,做满一百个,我就把狼头那块也给你!”
听到还有狼头拿一块,郝帅眼睛都直了,买一送一,一百个不亏!“那你赶紧开始吧!要做啥!”
凌冽想都没想,早就决定了好,直接说道:“我要你帮我找一朵白色彼岸花。”
白色彼岸花?
郝帅听到这个词,也是不禁面露难色,低哼说道:“我说,你换一个吧。”
“怎么,这你就搞不定了?你还说一百个呢!”凌冽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拍了拍郝帅的肩膀。
郝帅也是有些难为情,谁知道这凌冽开口第一个就这么厉害。
郝帅也是无奈的说道:“这白色彼岸花生长在特殊的地方,那地方还极其险峻,危险,我手下的人还没有这个身手能够拿到,估计去了也白搭。”
“也就是说你知道哪里有白色彼岸花了?”凌冽问道。
“那当然,红色的就是我们卖给聂小姐的,我们当然知道。”郝帅也是笑了笑,一脸自豪,能和倾城国际做一笔交易,那可是值得吹一年的。
不过聂无双会选择跟摇钱树做交易恐怕也是为了摇钱树的保密性质,和其实潜伏商业组织的特点。
“那好,就这样,你派人带我去,我自己拿怎么样?”凌冽也是说着,打了个响指。
郝帅哪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反正就带个路嘛。
“好,我们带路,你拿。”
可是凌冽就有些不乐意的样子了,说道:‘谁说只要带路了,你还得负责交通工具啊,吃饭啊,万一路途远还有中途住店啊,万一我无聊了,还得包玩吧。’
郝帅这就有些惊了,这人真不要脸啊,这还要一条龙服务,真的过分,但是人家拿着玉佩就是爷,不听也得听。
“好,反正我栽在你手上了。”郝帅也只能答应,随后他也是跟凌冽说道:‘反正你现在身体不太好,我这边还是有些珍贵药材的,你可拿一点,一点啊!不需多拿,然后在这里调养一段时间,我这里相对比较安全。’
可是还没等郝帅把话说完,嘭!一阵爆炸声就传来了,显然是从外面传来的。
不一会,房间的们被快速的打开,一个羊头过来了,脑袋上的角都只剩一个了,他急匆匆的说道:“不好了,有人,有人入侵!”
“什么!是什么人!”郝帅也是有些惊讶,这个国家还有人敢轻易袭击摇钱树?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一般人,他们以前还是开天会的!这就是郝帅做的双重保险。其实本来他也不是高丽人,只是当年在高丽出生,念书。
“让我来解决吧,反正要在你这里白吃白住的。”说完,凌冽就准备往外头走。
然后郝帅却把凌冽拦了下来,递给凌冽一个漆黑的塑料袋,说道:“别急,带上这个,让敌人认出来不好,显然这些人还不知道你在我这,只是猜测。不然早就暗杀到我门口了,何必硬碰硬的炸门进来。”
凌冽也是无奈的笑了笑,接过那漆黑的塑料袋,打开之后也是哭笑不得。
这个面具还真不是一般的恶趣味,敌人看到了都只怕会战意全无,硬要形容的话,就两个字:尼玛。
凌冽笑着,将那个所谓的“草泥马”,也就是羊驼的面具套在了头上.
一群穿着特种战斗服的人在浓烈的烟雾中穿行,一个端着各种精良的枪械,设备,明显是有备而来。小心翼翼的前行,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搜索凌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就在烟尘逐渐散去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身优衣裤,头上顶着个羊驼面具的男人,站在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