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席也是被带来撕咬的一员,不过他到的第一时间就被送到沈曼绾脚下。
沈曼绾抬起一只脚,高跟鞋的细长鞋跟残忍地刺入俞席的眼眶里,还碾了碾。
“啊啊啊啊!!!”
俞席被这股剧烈的刺痛给唤醒,醒来第一时间就是捂住受伤的眼睛,疼得满地打滚。
沈曼绾冷笑一声,再次抬起脚,不过这回刺入的是克拉夫迪亚的眼睛。
克拉夫迪亚也惨叫着惊醒,只是他比俞席能忍,只是蜷缩着捂住眼睛。
“没想到吧,让你们谋划一败涂地的,会是我!”
沈曼绾控制着阴气把俞席和克拉夫迪亚捆到自己面前,殷红的嘴角勾到最大弧度,眼神疯狂又如蛇瞳般阴寒,表情邪肆冷嘲到极点。
克拉夫迪亚不可置信地鼓起眼睛,然后就变得十分愤怒,狰狞着脸怒吼道,
“沈、曼、绾!你个贱货,我就该听大人的宰了你,我就不该对你心慈手软!”
沈曼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张开红唇哈哈大笑。
“心慈手软?那不是你见色起意吗,觍着脸在这给自己添光呢!
不过也多亏你色胆包天,这才给了我可乘之机,给了我收集证据的机会!
又多亏你的那个大人,让你把我推下尸坑,这才让我有力量亲自报仇,让我有力量撕碎你们!”
沈曼绾的狐狸眼宛如两颗冰冷无机质的黑曜石,却印着清晰可见的杀意和凌虐欲。
俞席被这幅鬼样子的沈曼绾吓的哇哇大叫,一边去抓沈曼绾的胳膊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道,
“我没想杀你,曼曼,我没想过要杀你啊,我是爱你的,最爱你了,我,我还给你打掩护了,你放我一马,我是冤枉的!
还有,还有那些哥儿,我也是迫不得已的,都是他逼迫我,都是他逼我,我才不得不出卖他们,真正的凶手是克拉夫迪亚和卖自家哥儿的那些父亲,不是我啊!”
沈曼绾听完俞席的狡辩,表情变得极其凶煞可怖,狰狞如地狱恶鬼。
他抬手控制住沸腾的阴气,化为绳索紧紧缠绕住克拉夫迪亚和俞席的脖颈、腰和四肢,然后随着手指合拢一点点收紧绳索。
“爱?哈哈哈哈哈,你把你那廉价肮脏懦弱的自作多情和臆想称作爱?
你爱的是什么啊?是我和哥哥漂亮的容貌,是我和哥哥不得已的温顺,是我们假装表露的忠心,是我们的逆来顺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哪个男人不爱这样完美的附属品啊?但是又有哪个男人会爱一个附属品啊?!!!
而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一个能自力更生的漂亮哥儿,会看上你那一文不值的自我深情,会看上一个自私自利、没能力没担当、恶心龌龊的软骨头!!!”
沈曼绾的嗓音十分尖利刺耳,但是他的表情却诡异地平静下来,眸光享受般地看着克拉夫迪亚和俞席无力地扭动身体,看着他们充血窒息的绝望脸庞,沈曼绾的心情变得非常美妙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