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干了些啥,只觉得头晕脑胀胸口发烫,但是身没力气根本动不了。
这时候,二哥也冲了进来,说道:“怎么了伶伶,这小子你对付不了吗?”
墨子伶咳了一声,嘴角竟然伸出了血液,她说道:“二哥这小子不对劲,我用离魂蛊控制不住他,自己还被反噬了,他身上有东西!”
二哥哦了一声,紧接着招呼起了小弟,没过两分钟,毫无反抗之力的我被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被放在了地上。
兜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被甩落在地上,我暗自庆幸,幸亏当时让叶青走的时候担心自己遇到危险,就把佛骨舍利给了她让她一起带走,不然这东西今天肯定保不住。
我本能的遮住身上的关键部位,却被一个人一脚踢开了手,紧接着就是不可描述的疼痛!
在我身下摸摸索索的人摇了摇头:“二哥,没东西!”
墨子伶说话了:“不是在他身上,我感觉是在他身体里面,一种很不一样的能量,我从来没有见过。”
二哥蹲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想不到啊肖总师,您还有不少秘密!说吧,你是练过什么功夫还是吃过什么好东西?”
我摇摇头,虚弱的说:“二哥你别逗了,我一个盗墓贼,没接触过功夫,我胆子小,也不敢乱吃东西。”
墨子伶大叫道:“不可能,就在他前胸,你们看看,扒他一层皮!”我赶紧低头向胸口看去,羞耻感甚至都让我忘记了疼痛。
但是胸前除了火辣辣的感觉外,什么都没有,依然白净。
二哥又看了我两眼,然后跟墨子伶说:“你小心点吧,今晚上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先不要上离魂蛊,搞个黑头蛊试试。”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哭出来:“二哥别,我还不想死,再说了你们没我真不好下去!”
他拍了拍我干瘪的胸大肌说道:“没事,二哥相信你福大命大。”
说完,他直接领着人出去了,只留下了墨子伶一脸怨毒的看着我。
我尴尬一笑:“妹子,要不你先给我弄个毯子盖一盖,有点冷。”
墨子伶没理会我,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液,然后抠了抠头皮,然后手指一抖,一个滑腻冰凉的东西就被弹到了我的脑门上。
她冷哼一声:“你是真不知道害怕,这回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梦魇。”
我能明显感觉到脑门上的东西钻进了头发里,开始往我头顶爬,动作很快一下子就爬到了头顶的正中间。
我的恐惧感已经到了极限,因为我亲眼见证了张程的死,这黑头蛊的杀伤力太强,就当我已经绝望的闭上眼时,头顶一阵刺痛传来。
原本想到的眩晕和黑屏感觉并没有传来,我的脑子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变得异常清醒,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只见墨子伶活动活动胳膊,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想开口,但是嘴唇根本动不了,她就那样直愣愣的盯着我,眼神慢慢变得诡异,那张脸也变得没有那么漂亮了。
只见她慢慢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竖纹的紧身棉背心,很显身材。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又来考验了,但是我现在根本动不了啊,不知道下半身的兄弟会不会有反应。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诡异一笑,直接扯开了背心。
预想中的大白兔并没有出现,背心之下竟然满是白花花的虫子,满满登登的覆盖住了她的前胸,紧接着,那些白花花的虫子开始往她身上各处爬。
没多久她身上各处都被虫子覆盖,然后她的身体竟然一下子崩散了,白花花的虫子全部落在了我身上。
我想咽唾沫,但是根本做不到,想闭眼也做不到,只能任由一只只白花花的虫子钻进我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
尖锐的口器刺入我的皮肤,我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注入进了身体,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痛感,浑身都像火烧一样,感觉整个人都在慢慢被溶解。
慢慢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心里竟然开始期待昏迷,因为那样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最后的感觉是脑子像炸开一样,轰的一声,然后我的意识就慢慢消散。
终于还是要死了吗,这就是我最后的想法。
不知道浑浑噩噩的感觉过了多久,忽然我听到了一声苍老但是又有些阴柔的声音,给人感觉有几分像太监。
那声音就想了一下:“去”
然后我的意识慢慢回复,身上的痛感也开始消退,等我终于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时候,我腾就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草!”
一声怒骂传来,我睁眼一看竟是墨子伶,她睡在行军床上明显也是刚坐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发现身上恢复了些力气,赶忙扯过一旁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墨子伶没再理会我,直接跑了出去。
我慢悠悠的套好衣服跟着走了出去,发现天已经亮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很尴尬。
我直接冲着盗洞口走去,没人阻拦我,再距离十米左右,我发现竟然又一块块的青灰色石头被人用桶装着拎了上来。
卧槽真的打通了?我发出疑问,紧接着身后嘈杂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二哥急匆匆的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他冲我一挥手,我顿感不妙,赶紧想往林子里跑,但是前面有两个大汉已经冲我包了过来。
就在大汉的手已经要抓到我肩膀的时候,只见一顶帐篷直接飞了过来,直接隔在了我们中间,紧接着是砰砰两声枪响。
我顾不得是什么情况,赶紧迈开步子玩命的往林子里冲,绕过帐篷的时候瞥了一眼,发现刚刚那两个大汉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只见阿乐怀中抱着一把猎枪,冲我大吼:“跑!”
然后砰砰又是两声响,我吓得一缩脑袋,赶紧往最近的树后躲避。
没跑出两步,旁边忽然钻出一个人,举起猎枪就对准了我的头,好巧不巧,我一个踉跄绊倒在了地上。
一股强大的劲力擦着我的耳朵边打了过去,热浪都刮到了我的脸上。
那人一击不中马上调整枪口,然而我倒在地上,已经避无可避,只能绝望的闭上眼。
就在我祈祷叶青能和我妈搞好婆媳关系和睦相处以后能帮他们养老的时候,该有的枪响没出现。
我抬眼一看,那人竟然直挺挺的倒在了我面前,我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就被人一把拎了起来,甩到了一边的草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