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就亲了上来。
还好我扭头及时,只让他的嘴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吼道:“老黄救我!”
老黄也被我俩的动静弄醒,他从背后勒住杨保国的脖子,拼命的想把他拉开。
我也努力自救,手脚不断的挥动,不知道是碰到了他哪里,他吃痛退开。
自从他性情大变之后,我身上就长期挂着一把刀,我紧忙抽出来对着他。
只见他还是一脸娇羞中透着猥琐的表情,我直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这一脚估计有点重,他倒下去一时间没有起来,我生怕又把之前的狠人角色给打回来,赶忙上去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他竟然哭了起来:“肖老板我们这么多天的交情你竟然一点都不顾,竟然踢我的脸呜呜呜。”
如果说郑东雪之前的娇羞语气让我听了不舒服,那这个家伙现在的状态简直就是把奥利给灌进嘴里一样恶心。
我说道:“兄弟,你别说这也是你经常出现的状况,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他听完直接坐了起来,抹了抹眼泪说道:“哎呀人家前几天是凶了一点,这不是怕你欺负我吗!现在好了,咱们都好好的昂!”
那个“昂”字他说的异常暧昧,同时还用哭肿的眼睛给我来了个媚眼。
我强行挤了个笑脸出来:“兄弟,我是个正常男的,你别给我整这一套,你要是再乱来,我现在就给徐爷打电话告诉他把你整回去,让阿乐过来帮我干活。”
一听这话他马上老实了,乖乖的转过去睡觉了。
我跟老黄说:“妈的真晦气,大哥你睡中间。”
老黄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没说啥,小心翼翼的躺下。
黑暗中,老黄悄悄在我耳朵边说:“你说我睡觉是该正对着他还是该背对着他睡啊。”
额,这个问题确实把我难住了,我只能不出声装睡,还假装发出呼噜声。
次日中午,天气很好,我们吃了点东西,坐在树底下准备眯一觉。
这时候我接到了叶青的电话,这里信号一般,所以这些天我也没咋往外打电话,除了威胁杨保国的时候。
叶青电话里问我这些天找的怎么样了,我摇摇头:“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叶青说:“哎,转悠完就回来呗,徐爷也有消息不准称的时候,你没遇到啥危险吧。”
我刚想说没有,忽然看见正在抓痒的杨保国,赶紧起身往林子深处走去。
回头看他没在附近,我才跟叶青说:“我这还真有情况,你知道精神分裂的人咋治吗?”
我把这两天杨保国的情况说了一下,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就说什么那就是精神分裂啊,这点找大夫什么的。
但是当我说出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她语气大变:“不对,那东西是灵体,你不可能随随便便梦到!”
然后她跟我解释了起来,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人找她看过病,说是有好几种性格,去了安定医院结果大夫开了药吃了也不管用。
而且这些人的家人也做了类似的梦,有时候是一堆小人打架,有时候是几个小人变成人参钻进了土里。
反正共同点就是一堆看不清长相的小人,干什么的都有。
他们出马仙就把这些东西称为灵体,把染了这些灵体的人叫做魂崽儿。
我忙问道那你有办法处理吗,叶青说有道是有,但是灵体这东西有根有源,是跟人的神魂一起生出来的。
全部除掉之后人就会彻底变成白痴,也可以保住一个,但是保住的这个灵体具体是啥样的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如果叶青来给他驱走了灵体,杨保国要么成之前的单纯大学生,要么变成跟赵云波一样狠辣的家伙,要么就是现在这个对我动手动脚的变态。
叶青这时候又说道:“你梦到的是多少个东西?”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很多个啊,十几二十个肯定是有的。”
叶青说:“那就是他还有这么多种状态你没见过!”
“卧槽”我直接喊出了声,他现在已经越来越变态了,如果还有更变态的,那我还能挺住吗?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抵在了我的后腰上,一个女声响起:“别动!”
我按两下电源键,直接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身旁走上前来一个小伙子,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心想完了,这估计就是那天看到对面山坡上冒烟的那伙人了,我强装镇定的说道:“兄弟,怎么称呼,刚见面就这样不好吧。”
小伙子看着我不说话,身后的女声又响了起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我赶忙答应,然后身后的人问我:“你来着多长时间了?”
我撒谎到:“一个星期吧,准备再玩两天就回去了!”
谁知道对面的小伙直接一个耳光就扇到了我脸上:“说实话!”
我求饶到:“大哥大姐,我真就来了七天,我是来找东西的,但是根本找不到,你们就放了我吧!”
身后的女人又问:“你见没见到几个年轻人上山!”
我说:“没有啊,我从龙王庙那个位置上来,一路上别说人了,就连只兔子都没见到!”
说完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耳光,我哭丧着脸:“好汉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看见啊,都是同行,这样我告诉你我找过什么地方,省的你们费事了行不?”
后背一阵剧痛传来,我清楚的感觉到后背被刀子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女声说道:“再不说实,我就从后背把你的皮扒了!”
“我说我说,我还有两个兄弟一起的,他们跟我找的路线不一样,今天刚碰头,你们可以问问他俩!”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只能寄希望于杨保国能治得了他们两个了。
背后的刀子又加了几分力道:“你最好老实点!”
说完那男的搜了搜我的身上,把我防身用的刀子拿走后,让我头前带路,往刚刚吃饭的地方走。
老黄还窝在地上睡觉,我一脚踢他起来,那男的二话没说给他来了一个擒拿,就这样老黄糊里糊涂的被按在了地上。
我问道:“妈的杨保国呢,你自己在这干啥!”
说完还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一看这架势,也明白过来,跟着求饶:“两位好汉,你们想问啥我全都告诉你们!”
这时,林子里忽然传出“哇”的一声,是个人的哭声,我们几个同时扭头往过看。
“肖哥哥我的饼干吃完了哇哇哇~”
杨保国挂着一脸的鼻涕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脏兮兮的模样看的我们几个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