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阿乐把底下重新清理了一遍,至于那个横井,就没有再管他。
我吊着一只胳膊回了赤峰,还好医生说不严重,过年之前如果恢复得好就把绷带扯了。
但是被摔伤腰部的那个兄弟好像有点严重,后来听阿乐说他下不了地了,在之后什么情况我也没在关心。
因为这个时候出了一件全世界都关心的大事。
当时在寨子里我就刷到了个新闻,武汉那边的医生上班穿上了生化隔离服,大概是十二月初的样子。
当时也没在意,以为是啥危险物品泄露一类的事故,根本没当回事。
之后我在内蒙老老实实的准备过年,每天都喝我妈给我炖的大骨头汤,准备过完年养好伤再去干活,结果临近过年,又被徐爷叫去了重庆。
这次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活计,让我再去一趟龙王寨,在上次汉墓地下的石室里,找一个佛陀坐像。
我当时很奇怪:“不可能啊,那里怎么会有佛陀,我看的明明白白,只有十八个石像,还是跟岩体连在一起的。”
徐爷说道:“这个事情至关重要,我身体还没好,不然就亲自去了。”
我刚要问为啥不让阿乐去,徐爷说阿乐回去把下面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还说阿乐研究不明白,这事情整个武士会内,估计只有我和徐爷本人能搞定了。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又问:“那个石屋到底是啥东西?”
徐爷说:“贤若普祭坛,现在知道的人不多,整个灵坛有九层,你找到的应该是第一层,东西应该就在里面,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你可以带上你身边那个神婆,没准有用。”
“马上过年了,如果你能在年前回来,费用翻倍。”
徐爷乌拉乌拉说了一大堆,我提炼了一下核心思想:带上叶青去找东西,尽快回来。
至于他说的什么贤若普祭坛,我听都没听说过,在网上一搜索,全都是什么自动化公司的信息,无论如何,这趟也得走了。
反正那个石室就在那也跑不了,去一趟就得了。
至于能不能找到,哎,我也是头大,不过既然徐爷认定了,我估计肯定不太寻常。
我先去医院把石膏拆掉,估计是这些天骨头汤喝得多,恢复的还不错。
落地达州,这次我和叶青就租了一辆车,带了些山上用的东西就出发了。
到了寨子里,感觉人多了不少,估计是很多回家过年了,至于那家火锅店,估计永远都开不了门了。
之前的营地已经俩月没人住了,不过乱七八糟的生活设施还在。
我们简单收拾一下,搞了两床新被褥就住下了。
辉哥听说我又来了重庆,说什么也要请我吃饭。
但因为我远在开州,他说等事情办完一定去主城区找他,他盛情难却我只好答应。
第二天我和叶青备好吃的开始往山里走,这边的冬天也相当冷,山上还有了积雪。
找了很久终于到了之前打的盗洞,由于这里太偏僻,就没回填。
两三个月的时间,也没怎么下雨,安全应该是没问题的。
固定好绳子,我让叶青在上面把风,自己先溜了下去。
阿乐他们果然收拾的很干净,汉墓里能搬动的应该都搬了出去,就连地上那些烂掉的丝织物都被铲走。
我看了看墙上刻的壁画,上面也有拓印的痕迹。
看来这次徐爷交的认真,他们事情办的也仔细。
我走到之前那伙人打得横井,发现阿乐他们竟然用木方重新加固了一遍,看来也进进出出了好几次。
我慢慢往里走,直到那天我落下去的地方,现在才看出来,这下面一直有这个空洞,只是上一伙人运气好没有遇到。
估计是地质变迁,有一处的土层塌落导致上面越来越薄,那天我刚刚是踩到了最薄弱的地方掉了下去。
这回布好了绳子,我在往下慢慢缩。
这下才看清了整个石室的真实样貌。
整个石室是一个类似于蒙古包的形状,最上面又一个倒扣着的半球形弧顶。
弧顶正中心是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圆孔,我就是从圆孔掉下来的。
我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发现整个石室真就是用一整块石头掏出来的。
重要的是打磨痕迹几乎没有,只能看到墙壁上浅浅的拉痕。
石像更不用说,虽然造型简单,但是表面也没啥痕迹,现在如果说这是现代工艺我都相信。
我点亮手提灯,整个石室都亮了起来,我坐在正中点燃一根烟,心里一直嘀咕:“这他妈姓徐的是不是玩我呢?”
这里地方就这么大,咋可能藏的了东西,甚至一尊石像都被阿乐他们砸碎了,就是青灰色的石头,什么都没有。
现在如果还能藏东西的话,那估计就是玄学问题了。
无奈之下,我用对讲机喊叶青下来,看看她能不能有啥办法。
叶青下来之后先是转了一圈,她也好奇这些石像到底是干啥的。
我说:“你们仙家有没有什么帮人找东西的术法,试试看能行不,或者看看这里面有啥平行空间,仙家结界什么的。”
她一脸无奈,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香,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正正的戳在了地上。
这一把香有我的大拇指那么粗,但是却烧的非常快,烟气很小几乎看不见。
很快燃过的香灰就落在了地上。
叶青捏起一撮香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喃喃自语到:“还真有东西。”
我刚要问,她又说了一句:“别说话!”
我只能闭嘴默默看着。
只见她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的听地下的声音,然后又开始观察
看她神神叨叨的样子,我也学着趴在地上听声音,但是什么都听不到。
几分钟后,她自信满满的坐了起来,得意的跟我说:“小子,姐姐今天让你开回眼!”
只见她又从包里摸出一颗木头珠子,放在烧了一半的香上。
很快,珠子被烧焦,浓浓的白烟飘了出来。
然而奇怪的是,这烟不往上走也不往下走,反而像撒渔网一样从中间散开,平着向四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