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渐渐意识到眼前的华哥并非寻常之人，心中暗想，我们才刚见面，你作为行业内的人，居然说话毫不留情啊。李月苦笑着说：“华哥，实话告诉你，我加入这个行业确实有些荒唐，起初我只是想带走沈乔薇离开这里，我最初只是打算简单地看看情况，但是沈乔薇是我喜欢的人，我不会轻易离开，所以我决定留下来，交了钱。所以，如果你问我加入这个行业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为了带走沈乔薇。”华哥听后有些惊讶，毕竟不多见愿意投入七万多块钱的人，更别说为了带走一个人而投资七万块钱了，没想到这种情况竟然真实存在。华哥轻轻弹了弹烟灰，说道：“兄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李月整理了一下衣襟，挺直了腰杆，说道：“请讲，华哥，我洗耳恭听。”华哥告诉我一个故事，说我们行业多年前发生了一个类似的情况。一个人带着他的妻子回家，而她的职位已经快要晋升为老总了。然而，作为丈夫的他却不相信她能够晋升为老总，因为这些年来她从未给家里贡献过任何财富，也无法解释这个行业问题。丈夫在行业中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报警，这段时间行业内人心惶惶。妻子感到非常气愤，她觉得多年的努力即将得到回报，却被丈夫所阻碍。妻子尽力劝说丈夫，但他却固执地认为这是不法行为。后来，团队的老总出面，说服即将晋升为老总的女人回家，因为行业需要正常运作，不能因为丈夫的举报而受到影响。老总们也是无奈之举。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得知这个女人最终最终疯了，据说是因为她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而她的丈夫对此毫不关心。李月说：“这是因为这个女人对自己所从事的行业过于执着，已经完全沉迷其中。”华哥补充道：“另外，她多年来的辛勤努力毫无回报，而且家人对她的付出毫无理解，这也是她出现精神问题的重要原因。”李月心中浮现出沈乔薇的身影，华哥说的这个故事似乎是在告诉他不要劝沈乔薇离开。然而，沈乔薇才刚进入这个行业半年，成就也还很小，她应该不会如此执着吧。李月疑惑地看着华哥说道：“华哥，我真的很佩服你们，我现在对你们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想问一下，这个行业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让你们如此痴迷？我的推荐人沈乔薇，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来到安武？她在家里做点其他事情不行吗？是什么吸引了她？”华哥淡定地叹了口气说：“兄弟，不要激动，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你觉得做生意赚钱，但别人可能觉得不劳而获更轻松。这只是个人选择的问题。至于行业的吸引力，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它只是一个新兴的事物，一个赚钱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也许沈乔薇只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而已。”华哥继续说道：“兄弟，你是不是对这个行业持怀疑态度？是不是一直在寻找它的漏洞？我劝你放弃吧，就连警察都找不到，更何况你呢……”李月感到困惑地回答：“那是因为你们做得太隐秘了，所以才找不到。”华哥有些生气地说：“你以为自己很聪明，聪明的话就认真的做行业吧，迅速晋升为老总，赚大钱，那才是你的本事。”李月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问道：“你们总是说这个行业是ZF在操控，说这个行业是国家保密的，说得有条有理，但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在自欺欺人？”华哥回答道：“兄弟，你见过这个行业的老总吗？是他们闲着没事，特意给你看的吗？而且，这个行业在安武经济开发区已经存在了将近5年了，为什么警察一直没有抓住我们呢？”你现在使用的手机卡都配备了GPS定位系统，你对此一无所知吗？” 李月感到有些困惑，她看了看时间说：“华哥，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我再来找你。”华哥说：“到时候再联系我吧，看看我是否有空。”实际上，华哥的话提醒了李月，他早就想去当地营业厅咨询手机卡的事情，但一直忘记了。现在听到华哥的提醒，他立刻决定去当地营业厅咨询一下。跟华哥告辞之后，李月迅速离开小区，四处打听手机营业厅的位置。他来到一家名为星月通讯的店铺，这家手机店相当宽敞，玻璃柜里摆满了各种手机，只是店内人流稀少，可能是因为上午人们出行较少的缘故。李月走进店内，一位漂亮的销售员热情地迎接她：“帅哥，是来看手机的吗？”李月轻笑着说：“不是，我只是想打听一件事，看你是否知道。”销售员好奇地问：“什么事呢？你说吧，只要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李月说：“美女，我想问的是你是否了解星月城开发区这些外地人使用的手机集团号码。”销售员有些犹豫地说：“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你最好去找我们的经理。”李月感到有些奇怪，这个问题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嘛，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神秘呢。营业员迅速找来了经理，向他解释了情况。经理听完后说：“我们确实给他们提供了集团号码，而且他们都是用身份证来注册的，这没有什么问题吧？”李月反驳道：“你们提供集团号码之前难道不应该了解一下他们的用途吗？”经理回答：“帅哥，我们并不清楚他们的具体用途，就像你办理电话卡时，我不会问你办电话卡是干什么用的，或者你打算做什么事情。”李月担心地说：“那你不怕他们拿来进行诈骗活动吗？”经理疑惑地说：“如果他们真的进行诈骗，警察肯定会抓住他们的，而且我们给他们办卡，并没有权力去调查他们是为了做好事还是坏事。”李月听后也觉得有道理，这似乎与营业厅无关。他连忙道谢并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营业厅经理还刻意提醒说“反正这里我们当地人赚钱还是可以的，就不知道你们外地人到底挣得到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