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一定把你们再赶尽杀绝!
现场恢复秩序,仪式继续。
突然发生的刺杀,让很多人心里都忐忑不安。
但程卿卿不可能还让刚才的事情发生!
她与厉北墨留在高台上,守护着父皇,直到他把所有流程做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台下乌泱泱的十余万人全跪下来,齐声三呼万岁。
高亢响亮的高呼声,响彻云霄!
程卿卿与厉北墨也跪下来。
新帝完成登基仪式,礼炮齐鸣,管乐奏响。
“起驾龙坤殿!”
百里长尧缓步走下台阶,踩着红地毯前往龙坤大殿。
有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除了跟随的文武百官,那些禁卫军不得再靠近皇帝。
到了龙坤大殿,程卿卿对甄明道:“甄叔,父皇这边有我在,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遵命!”甄明拱一下手,转身离开了。
禁卫军里混进来敌人,他得去好好查一查。
到了中午,新帝在摘星殿里宴请百官及家眷。
这一次,新帝与皇后一同出席。
“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闻言,整座大殿里立即都安静下来,众大臣们起身,乌泱泱又跪了一地。
百里长尧与程英相携走进大殿,身后跟着太子百里翊。
“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整整齐齐的高声祝福,声音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响彻大殿。
程卿卿与厉北墨早就来了,是来与裴之然叙话的。
他们回丰晋国这几日,他们三国的质子都已经见过百里长尧,几国之间也签定不少和平条约,等过了年,冰雪融化路好走了,就返回自己国家。
百里长尧与程英走上高座,才开口道:“众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
众人起身,很多官员都没有见过程英,都好奇看向高台。
当见她如此年轻漂亮,都惊讶不已,都不相信她已经是两个十六岁孩子的母亲。
程英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一身极尽华丽的凤袍,彰显出皇家的尊贵与权威,衬得她整个人雍容典雅,艳气逼人,却又不失端庄大气。
难怪能让当年的太子一见倾心。
程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双杏眼如珍珠般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
程卿卿端起酒杯站起来,对自己的父母恭祝道:“儿臣祝父皇母后和合安泰,福泽万年!”
百里翊也端着杯子站起来,恭贺道:“儿臣祝父皇万秋鼎盛,母后凤体安康!”
“好好,卿儿和翊儿有心了,哈哈哈!”百里长尧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哪怕是万般琐事烦心,心情也立即变好起来。
群臣也纷纷举杯站起来,齐声恭贺:“恭祝陛下龙体健安,皇后娘娘凤体安康,福泽千秋万代,祝我大兴国运昌盛,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好好!”百里长尧也举杯,与众人共饮一杯。
“奏乐!”随着礼官的一声令下,大殿里响起悦耳动听的管乐之声。
十几个身着淡红纱裙,身段婀娜的舞姬鱼贯而入,轻歌曼舞,衣袂飘飘,开始了一曲霓裳羽衣舞。
整个大殿被欢乐与喜庆气氛笼罩,歌舞升平,大臣们举杯畅饮。
厉北墨心情也大好,看着旁边的人儿道:“卿卿,要不我今日向岳父大人请旨为我们赐婚吧!”
程卿卿看一眼上座的父母,摇摇头:“我觉得今日不合适,再等一等吧!等把司文昌父子消灭了,就让父皇为我们赐婚,可好?”
“好吧!都听你的。”厉北墨心里有些失落,但也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等他与卿卿杀了司家父子与党羽,立下大功,皇帝一定会对他更加满意的。
百里长尧与程英只坐了一个时辰,就起身要离开,“朕与皇后乏了,诸位大人继续尽兴。”
众人起身恭送:“恭送陛下!皇后娘娘。”
皇帝离开,众人更是放开畅饮。
这场宫宴一直开到晚上,明日是除夕,后日就是新年,个个心情都变好起来。
皇帝已经不在,各国质子也不多留,都相继与太子告辞离开宫宴。
“我们也走吧!”程卿卿与厉北墨送裴之然一起离开。
但他们并没有出宫,送走裴之然后,就去了明庆殿。
程卿卿有些事情想与父母好好谈一谈。
来到明庆殿,她没有让下人通告,就这样直接走进寝殿里。
见父皇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母亲羞红着脸笑起来。
“咳咳……”程卿卿轻咳了两声,走进去。
“父皇,母后,看来儿臣来得不是时候啊!”
程英连忙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道:“卿儿,你们怎么来过了?”
“儿臣想父皇母后了!就过来看看。”程卿卿笑道。
“小婿拜见岳丈大人,岳母大人。”厉北墨行礼。
百里长尧微点一下头,“来了就坐下吧!”
“是。”厉北墨坐到皇帝对面位置上,正襟危坐。
百里长尧道:“卿儿,你们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诶呀!父皇慧眼,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程卿卿坐到父亲身边,笑着道。
“你这丫头,朕是你的父皇,你的心事,已经写在脸上了。”
百里长尧看着女儿,又看一眼厉北墨,以为他们是来求旨赐婚的。
“有这么明显吗?”程卿卿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程英,“母后,真是这样的吗?”
“你这丫头,有什么事就跟你父皇说吧!”程英也以为他们是为婚事而来的。
她跟百里长尧讲过厉北墨这个人,两人都觉得厉北墨是一个不错好男儿,决定同意他们的婚事。
“父皇母后,我是有事想跟你们说。”程卿卿收起笑容,神色变得认真,“是关于父皇身上的同命引。”
闻言,百里长尧与程英神色立即变得凝重。
“卿儿无需担忧,朕大不了与司长泰同归于尽。”百里长尧沉声道。
“不用,父皇的命比那姓司的尊贵多了,不值得拿命与他赌。”程卿卿冷笑道。
“卿儿,听你话的意思,莫非是有好的法子了?”百里长尧与程英都诧异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