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那位官兵说罢,便命人对孟之遥鞭打起来。
那鞭子不同于寻常鞭子,坚硬异常,上面还带有芒刺,几鞭下来,孟之遥已经快要疼晕过去。
“浇”,那官兵见状,只说了一句,就有人拿起一盆冷水,冲着孟之遥直接倒了上去。
孟之遥浑身一颤,惊醒了过来。
“招是不招?”那官兵不耐烦地问道。
孟之遥:"我没做过,无话可说!"
孟之遥虚弱无力地答道。
“好啊,是个硬骨头,你不是神医吗?都说你能妙手回春,但倘若你没有手了,我看你拿什么回春?”那官兵凶狠地说道。
孟之遥:"你们,简直卑鄙无耻!那方氏医馆,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你们竟官商勾结,对我下此毒手,屈打成招不成,就要断我医路。"
孟之遥愤恨地说道。
“少废话,去,砍断他的双手”,那官兵一声令下,只听牢狱中传来一声惨叫,随后孟之遥便晕了过去。
“大人,县衙外有个妇人在击鼓鸣冤,身后还跟着一群蜀山的村民”,县衙内,有下人来报。
只见县令皱着眉,捂着脑袋,喊道:“用你说嘛?我都听到了!烦死了,烦死了,竟还带来如此多人。那孟之遥如何了?”
“听说,已被砍断了手,日后怕是不能行医了”,那下人说道。
“那便好,即便是被翻案,也算是对方府有个交代了。去吧,让她进来吧”,那县令说道。
“传”,只听一声通传声罢,玉骨带着一群村民们,踏进了县衙。
玉骨:"大人,我夫君孟之遥是被冤枉的,他医者仁心,多年来在林氏医馆坐诊,分文未取,不仅如此,还多次帮助蜀山的村民,不计报酬。他的为人,蜀山的所有村民,均可作证,说他谋财害命,绝无可能!还请大人,重查此案,还我夫君清白!"
玉骨说罢,蜀山的村民们,也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是啊,这孟公子最是心善,绝不可能行此等之事啊。”
“没错,我们一家的命,都是孟公子救下的,他绝非这样的人啊。”
“打死我都不信,孟公子定是被冤枉的!”
只听“啪”地一声,县令拿起砚台用力一敲,说道:“肃静!断案是要讲证据的,传证人!”
只见这时,方式医馆的小康子,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头,上了公堂,说道:
“大人明鉴,这位老头去找孟公子开药,本是普通风寒,可孟公子却给他开了这蜀地最贵的药材荆芥,这老头都说了自己极易过敏,孟之遥还是执意开给他,害得老头险些丧命,若不是我们方氏医馆救治及时,这老头怕不是已经断气了。你们说,这不是谋财害命,是什么?”
玉骨:"你胡说!孟之遥离开林氏医馆后,就一直跟我住在蜀山上,何时有人找他瞧过病?再说,这荆芥药材产于北方,蜀山上根本就没有,由于运输成本极高,在蜀地极为名贵,我们茅屋内的药柜里,都是他从蜀山上采回的一些廉价药材,何来荆芥?"
玉骨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