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小虎,就像一个温柔的小猫咪般,在戈墨身上来回蹭着舔着。
赤青看了看地上的戈墨,又抬头看了看树上,满脸惊讶:“这,这是怎么了?”
戈墨满脸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讲话,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在树上的,只是看你们那讲的十分投入,我便没有打扰。”
院中的阿丘见到戈墨从树上掉下来,也立即快步走了出来。
一边将小虎从戈墨怀中抱起,一边问道:“怎么回事啊戈墨,摔伤了没?”
戈墨爬起身,将身上的灰尘拍了拍,嘿嘿笑道:“我没事,我没事。”
悄悄瞥了一眼正死死盯着自己的星月,寒毛竖立,撒腿就要跑。
星月却不慌不忙的抬手一拧,刚抬脚的戈墨耳朵就紧紧捏在星月的手中。
“啊,疼疼疼。星月,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星月依旧没将戈墨的耳朵放开,笑道:“你要是能好好说的话,就不会躲在树上了。”
戈墨的耳朵被星月拧的通红,双手合十求饶道:“我不躲了,不躲了。我,我就是在这树上看看师傅来了没有。没有想跑,你误会我了,真的。”
阿丘开口道:“星月,你看戈墨的耳朵都红了,你还是放开手,有话好好说吧,院中那么多人在呢,总得给戈墨留个面子。”
戈墨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给我留点面子嘛。“
赤青也开口说道:“是啊,今日是阿丘的好日子,还是不要动怒的好,有话好好说。”
星月看向院中,确实有几个人正在因为戈墨的求饶声朝外面看来,她松开手说道:“你要是在跑,我今日饶不了你。”
戈墨摸了摸耳朵说:“不跑了,不跑了。”
星月摊开手掌,问:“我给阿丘的贺礼呢?”
戈墨笑了笑:“这不是还没开始嘛,大家的贺礼都还没开始送呢,不急,不急。”
阿丘抚摸着怀中的小虎,笑了笑:“原来是因为这事啊,这不是什么大事。星月何必如此动怒,我们先进去吧,人都齐了。”
戈墨一抬脚便朝院中跑去,星月也立即追了上去,赤青和阿丘看着二人这般嬉闹,不由得笑着摇摇头,也朝院中走去。
穆幺从若若房中走到院中,找到阿丘比划一番后。
阿丘便朝若若房中走去。
穆幺将院中的宾客都请入大厅入座,赤青也在正位上坐下。
穆幺将星月请上另一个正位,星月连连摆手拒绝:“不行,不行,我算不上长辈,也不是谁是亲人。我坐在上面不合适,我还是坐在下面舒适自在些。”
赤青也开口道:“星月姑娘你虽年岁比我儿小些,但是你对他和若若的帮助,照顾,都值得你今日坐在这个位置上。再者,在魔界,上古凶兽成为你的坐骑,那就证明了你在魔界的地位。于情于理,你坐在这,都无不妥。”
星月依旧摆手拒绝,在戈墨身旁的座位坐了下来:“我还是坐这吧,你们不用管我,说到底你们才是客人。”
戈墨笑着对穆幺说:“星月的吃相别人不知道你知道,让她坐在上面,底下人盯着她的吃相,就能完全让人忘记今日的主角是谁了。”
厅内宾客听见戈墨的话,无不笑出了声。
星月抬手在空中对戈墨做出一个揉捏的样子,戈墨虽将手捂住了嘴,眼角的笑意却依旧还在。
在满堂笑声中,
阿丘便牵着装扮好的若若走了出来。
穆幺立即走到厨房,将早已准备好的酒菜陆续端上桌。
今日为新人主持婚礼的是清泉镇的镇长,平日最喜欢吃如意酒楼的饭菜,一来二去和若若,阿丘几人也是十分相熟。
因为要办婚宴,酒楼关门那几日,镇长亲自上门找来,表面说是想给若若和阿丘主持今日的婚礼,当个见证人。
实则却是几日没有吃到若若手艺,实在心痒难耐,这才亲自上门求着做点什么,好蹭点可口的饭菜下肚。
本就想要过平凡生活的若若,对于能融入凡人的生后中,自然不会拒绝镇长的提议。
众人听着镇长的祝贺词,时不时的拍手叫好,高声回应。
将台上两个新人整的小脸娇羞的通红。
直到祝贺词说完,婚宴正式开始。
镇长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新人转身朝门外躬身一拜。
“二拜高堂”
穆幺将倒好的敬茶端给了新人,接过若若的喜茶,赤青满脸笑意地喝了一口,从袖口掏出准备的好的贺礼,递给了若若,欣慰道:“为父今日能看着你们成家,心中深感欣慰,希望你们日后能相亲相爱,开枝散叶。”
若若羞涩的接过贺礼:“谢过父亲。”
阿丘满眼深情的看向若若,此刻,好似若若脸上的胭脂也分了一些抹在了阿丘的脸上,二人脸上红晕十分显眼。
“夫妻对拜。”
新人转过身,见到二人羞涩的模样,在场的一些宾客不由得打趣了几句。
在满堂欢笑声中,仪式结束,阿丘在若若的搀扶下回到了阿丘住的房间。
在场宾客陆续给阿丘送去贺礼,
星月悄悄往戈墨身边挪了挪,嘴角上扬着,声音却从牙缝中挤出:“戈墨,贺礼到底什么时候来?”
戈墨看了眼门外,心中也甚是没底,嘴中却依旧说道:“快了快了·····”
说完。立即起身将自己的贺礼送到了阿丘的手上,在阿丘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只见阿丘脸上刚褪下去的绯红,再次升了起来。
戈墨坏笑着拍了拍阿丘的肩膀,回到位子上。
星月疑惑的问道:“你到底送了阿丘什么贺礼啊?”
戈墨笑了笑:“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确定你要听吗?”
戈墨端起面前的酒杯,在鼻子下闻了闻,赞叹道:“好酒,真是好酒。”
星月一把夺下戈墨手中的酒杯,说道:“你要是不告诉我,今日你怕是一口酒都喝不了了。”
戈墨露出一丝坏笑,挑挑眉,伸出一根手指朝星月勾了勾。
星月将身子再次挪了挪,将耳朵凑了过去,戈墨在耳旁低语几句后,只见星月脸上也露出一片绯红,她将手中的酒朝戈墨泼去,被戈墨一把抓住,笑道:“是你自己非要听的,怪不得我啊。”
戈墨抓着星月的手,将她手中的酒一口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