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玉和戈墨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将内丹上的妖气彻底清除,思来想去,涂山玉决定去暮山找那个怪老头。
暮山路上
戈墨问:“你说的那个怪老头真的有办法吗?”
涂山玉满面愁容:“我也不确定,我自小就见过他两次,别人都叫他胥老。自小就听人说他擅长炼丹,对各类丹药都是信手拈来,向他求丹的数不胜数,可是他脾气很怪,他不喜欢的人任凭你把条件给的多好,他不都不为所动,若是他看上人,那就·······。”
“那就怎么样?”戈墨追问道。
涂山玉笑笑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看上过谁,”
“啊······那你怎么想到去找他帮忙?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戈墨打起了退堂鼓。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涂山玉眼神的坚定的看向山顶。
自幼他也只是见过这个胥老两次。
第一次是随着母亲的贴身丫鬟紫念来过一次,那一次来的人有几十人,他们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上山,胥老面对这些箱子却是不为所动,甚至都不曾打开看过一眼,只是满脸气愤的说了一句:“她如今竟然是连亲自来都不愿了?”紫念碰壁后带着众人又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返回青丘。
第二次在那百年之后,涂山玉随着母亲二人亲自前来,这次胥老在房内和母亲交谈许久,时不时传出争吵声,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拿到自己要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只记得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路都不曾言语,回到青丘后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般,整日里忙于族内事务,脸上也不在亲和。
在涂山玉心里母亲好似无所不能,若是胥老连母亲都不给面子,那自己又何德何能呢?涂山玉内心也是忐忑,却又别无他法。望着云端上方内若隐若现的房子,他充满着祈愿。
走了许久,戈墨喘着粗气,指了指山顶说“我说玉兄啊,你看看那房子,我们这样走还得走到什么时候去啊?”
涂山玉浅浅一笑:“此山被施了法术,任何人来这都不能使用灵力登山,也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啊。”涂山玉拍拍戈墨的肩膀说道:“为了月儿,这点苦怕什么?”说着便继续走着。
听见这话。戈墨好似打了鸡血般又充满活力,追上前方的涂山玉说道:“玉兄说的没错,为了星月这么点苦怕什么?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今日我也得趟过去。”说着就朝前小跑起来,戈墨还时不时回头催促着涂山玉快些。
山顶上,戈墨弯腰撑在双膝上不停大口喘着粗气:“我·····我终于上来啦。我就说没有我戈····戈墨办不到的事嘛。”
涂山玉走上前拍拍他的背说:“是呀,你最厉害了。”
戈墨看了看涂山玉依旧气定神闲,疑惑的问道:“你····你是不是偷偷用了灵力,故意骗我说用不了啊?不然你怎么······怎么一点都不累啊?戈墨已经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涂山玉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戈墨当真用手对着一旁的树打去,结果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又试试还是没有动静,这才相信涂山玉没有骗自己。更加疑惑的问道:“既然你没有用灵力,为什么你不喘气呢?你不累吗?”
涂山玉笑了笑附身在戈墨耳边说道:“可能,因为你虚吧。”涂山玉说完捂着嘴便快步走向院内。
戈墨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涂山玉这是损自己呢,追上前说道:“行啊你,也学会了损人了,待星月回来我定要告诉她你变了·····”
吱呀······
话还没说完,小木屋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缝隙里一只眼睛将院内的两人上下打量一番。随后又用力的重重关上。
戈墨见状顿时气的上前用力拍打着门说道:“喂,什么待客之道啊?看见有人来不说上壶好茶,也不该面都不露啊。喂·······”
“戈墨,不得无礼。”涂山玉开口制止戈墨的行为,戈墨也识趣停止了拍打,涂山玉站在院中对着屋内弯腰行礼:“胥老,晚辈是青丘九尾狐一族涂山玉,幼时曾有幸见过胥老,今日冒昧打扰实有求于胥老,恳请开门一见。”屋内没有没有回应。
涂山玉再次恳求,屋内还是没有回应。
再三恳请后,戈墨实在沉不住气了。一脚将门给踢开,涂山玉见状惊呆了。戈墨也不看涂山玉的表情,径直走上屋内。屋内摆设十分简单,只厅内悬挂着一个正在使用的炼丹炉,地上烧着燃烧的火堆,厅的左边是配置丹药的地方,台面上摆着许多各式各样的瓶罐,还洒落着一些药粉残渣,细细看去还有几只小虫子在上面蠕动着······厅的右面有着一扇窗户,窗户下是一张铺着薄薄草席的床,床上正躺着身穿麻衣的人。
戈墨见那人背对着自己躺着,径直走过去用手一抓,结果床上的人瞬间消失,戈墨手上抓到的只是一件衣服,戈墨见状恼怒咆哮一声:“怪老头,快给我出来····。”
山头上,屋顶上栖息的鸟儿,都被戈墨的咆哮声惊的到处乱飞。
此时,
海面上空赤炎和星月正在大雕上朝下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