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殇都懵了。
这位怎么感觉精神不大好的样子。我人好好的在这站着,你说让我躺我就躺?
心里这么想,可还是趁人家背对着她磨刀的功夫,强忍着恶心躺了上去。这床上全是黑黑的印记,也不知道死过多少人。
这小子刚神神叨叨的说什么来着,难道这毒是控制人精神的?中毒后会失去思考乖乖听话?
否则,他怎么对自己会配合理所当然?
好吧,既然已经忍着难受躺了,就静观其变吧。若他真的敢...
哼哼!!
...
司铭玉陪伴美女佳人玩了一整日,不光身累,心更累。他就不明白了,泱泱大国的公主会缺衣少食吗?
干嘛一副没见识的样,大街上看到什么都好奇?
不光好奇,还要他出银子买。
买也就算了,反正他不差钱。但你大包小包的,能不能别让我拎?身边跟着的侍卫是死人嘛!!
(很没情调一男的)
他越想越气愤,就连乔祭进来都没在意。
一直到,身后的人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哀戚,“主子,不好了,我大哥被曲流殇掳走了,现在不知所踪!求您...”
“你说什么?”司铭玉的目光要烧起来,“我不是警告过他,暂时不要动那女人吗?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一边发火,一边抬脚对着乔祭胸前就是一脚,“跟上,随我去找他们!”
乔祭膝盖转移,看主子去的方向正是他们卧房下的犯罪窝点,他急急的爬过去抱住男人裤腿,“主子,没用的,我大哥那里根本没人。他们两人不知所踪。”
这俩兄弟这么多年来,替司铭玉处置了无数女人。作为主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特殊癖好。不光他们有,他也有。
沆瀣一气,臭味相投。
所以,一直以来,他对他们的阴险手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还不想看到曲流殇死...
若是乔祭知道...主子心里更多的是担心人家,而不是他大哥,他非要哭死不可。
脸上焦急,“主子,求您了!那女人手段非常,十分诡异。就连水都可以操控,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我大哥被她抓了,一定凶多吉少。”他觉得第六感极准,那日他大哥要给他报仇,他就觉得事不好阻止来着...
可谁想,大哥人皮瘾犯了,不听他劝告,还是主动去招惹了。
这话果然引起司铭玉的重视,但他开口后第一句话不是担心侍卫,而是,“什么?她果然能操控水?”上次天聚城在叶琛手上沦陷,他气愤过后,怎么可能不派人调查。
来人回报的正是,这个西俞女帝,可以调动水火。这才让为人谨慎,心思缜密的叶琛遭致此败。只是,他没有亲眼所见,心里是不信的。
如今...
想到这,他驻足,眼神质问,“乔祭,告诉我,这样的辛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敏感的觉得,不光是那女人对他这小侍卫感兴趣了,就是自家小侍卫心思也不单纯了呢...
乔祭又急又懵,这个时候说这些,是重点嘛。主子怎么这么容易跑偏呢。“我大哥他...”
司铭玉也就刚那一会,大脑短路。
收起心神,“走,去找她那个野男人问问可能去的地方。”他指的当然是每天闲的蛋疼,遛鸟,钓鱼,把妹子的西门玄胤了。
...
等主仆到了王府两里地外的护城河旁,果然找到沉迷钓鱼的西门玄胤。
不等司铭玉说话,乔祭先跑过去,上去就把人家装鱼的桶踢翻。嘴里骂骂咧咧,“我哥呢!那个贱女人把我哥弄哪里去了,你说,你快说啊!”
府中一向无往不利的哥俩,自从对上曲流殇主仆后,就不断产生心里落差。
首先是,这个骚包男,短短几日就把府里的丫鬟婆子全部搞定。连华姑和小翠,也不缠着他,送东送西了。
好吃的,全进了这个男人肚子里。
不止如此,同为侍卫,他凭什么就能不干活,每日悠闲自在的坐在河边钓鱼?
西门玄胤不理他,回眸看司铭玉,也随曲流殇改口称呼主子,“主子,我奉命在这里辛苦的监视河对面的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这么对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这鱼,可是流殇让我钓来,给你煮汤喝的...这下好了,全没了!”
乔祭惊,“什么,你是奉主子的命....”他才来的新人,凭什么可以执行主子的秘密任务?
司铭玉要是知道乔祭这么歪歪他的,一定要再踹几下子。
他何尝不知道这对主仆...压根不是安分的主。
才来没几日,就开始在王府里和附近四处踅摸。甚至有好几次,还试图闯进密室和书房等重要信息之地...
千防万防难防贼惦记。他回到九界大陆后很忙的,哪能一直不错眼睛的盯着他们?
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假意给人派任务,实则是分开这对男女,给西门玄胤找点事做。好让他们,不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研究他底细这件事儿上。
但他哪里能实话实说。手握拳抵在嘴边,“咳咳,乔祭别闹了。”然后转向西门玄胤,态度比较客气,“蛇紫兄弟。本王自认从你来了王府并无怠慢亏待,可否指点一二,女帝最可能把我的人带到哪去?”
这态度还差不多。
正好西门玄胤也忙,不高兴他们一直站在这,于是好心提醒,“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流殇最近在学习辨识药草,也许人会在医馆,药房,或者是在最近的山上也说不定...”
这话才说完,乔祭就像是悟了一般。眼中急的红红,“主子,后山,离这五里...”他们兄弟二人常埋受害者的地方...
见司铭玉没反对,他快速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