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西门玄胤后,曲流殇着实觉得之前看走眼了。
没想到这个嘴硬的小子,是彻底的奶狗系。皮肤白皙,嘴唇紫红,成了他特有的性感。勾的她心痒难耐,不光对人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更是恋上这口“青涩”的感觉。
丝毫不知道,一次次的水乳交融,让魔教专属的魔气一点点过渡到她体内,让她的修为,也在慢慢发生变化。
...
阳光洒到龙床上,照耀的...床上的璧人无比和谐。
没一会,女人先醒来...
突然,她兴奋的喊道,“蛇紫!!”
西门玄胤本来沉浸在睡梦中呢,一下子被女人吵醒了。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身旁坐着犯傻的女人,脱口而出,“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皇上回来了?”
他睡人家女人,还睡人家的床,他真怕嬴邕突然回来,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
他们魔教可都是正经人,很要脸的说。
曲流殇哪里知道他心内所想,因为心里高兴,笑的明媚,对着男人举起手腕,“你看,我的修为进步神速!是不是很神奇,才几天而已!”
当初,她跟嬴邕初尝滋味的时候,双修起来进步也快。但要晋升半级至少也要半个月。谁想,跟这纯情小少主才睡了几天,修为就达到九级半了。
她太激动了,一下子将男人推倒,抱着人家脖子,对着嘴巴啃咬起来...
心里稀罕的不要不要的。
一直以为是个可有可无的无脑打手,谁想竟是个王炸呢。
在床上,他有时候跟小奶狗花凛很像,但是花凛不抗造啊...她坏笑着拍拍西门玄胤的脸,“小弟弟,希望...你能给姐姐坚持的久一点...”别动不动就被玩的要死要活才好啊~~
和尚不在,出事可没人救了呢。
一大早还没起床,你就说男人不久,你礼貌吗?
西门玄胤是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也知道...他眼神威胁,“我整个晚上都在给你出力,还不久?你是在找驴吗?”
这完全误会的纯欲样,让女人身体又开始躁动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再次“囚”着人“晨练”了一番。
每当感到男人要拒绝起身,她就美眸一瞪,威胁,“还要不要喝血?”
男人要说话,就被她捂住嘴巴,“别说废话,闭眼,享受你的!”
“......”
看着身上起起伏伏,十分享受的绝色美人,他不忍拒绝,但...
他实在没做好...被人家“丈夫”抓到的准备。奋力挣扎开她的手,手指外面,“我感到有人回来了,轻巧的脚步,应该是个高手,会不会是...皇上啊...”
这话,终于让曲流殇有了反应,急急从男人身上下来,一把扯过衣服...
男人枕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下慌里慌张穿衣服的女人,逗笑,“呵呵,还以为,你不怕呢~~”
女人不理他的调笑,整理好衣袍,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我只是不忍他伤心罢了!”
尤其是,对自己极有用的男人。
“那我呢~”西门玄胤在身后追问...
女人哪有空跟他掰扯,催促,“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听不到身后有动静,她转过身,刚要再赶人,就听寝殿门被打开的声音...
天,还真是嬴邕呢。她像个娇妻一般,换上欣喜的笑脸,“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一边说,一边刻意挡住男人的视线...
嬴邕眼里只有她,根本没察觉异常,将女人锁进怀里,好顿亲吻...刚要下一步,发现自己风尘仆仆,他急忙推开,“你等我,我先去洗个澡,身上太脏了。”
曲流殇没反对,正好给床上的男人争取时间。
眼见嬴邕进了沐浴间。
她转身,拉开幔帐,走近内室...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嘴角勾起冷笑,“没担当的玩意!”
这时候,门外锦衣卫送进一封信,是于严的。曲流殇快速拆开看完,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了。
扫了一眼沐浴间的门,这狗子,难怪回来这么早。
让他去解决麻烦,他就是这么解决的。她扶额...
嬴邕洗的很快,一边走出,一边擦头发,看到的就是一身着粉裙的国色天香,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下,正对着信纸发呆...
他紧走几步过来跟她坐在一处,“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高兴呢吗?”
女人抬起水润的眸子看着眼神无辜的他,问的直白,“嬴邕,跟我说实话,从你被抓来遭受非人待遇后,你的心理是不是留下创伤了?”
男人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女人将信纸举到他眼前,“于严的来信。他说南军中,很多不服从尉迟煜的高级将领几日之间,尽皆被人暗杀。这人手法干净利落,入室割喉,一看就是个中高手!”
男人接过信纸,随意扫了一眼。低垂眼眸,扯了扯嘴角,“被你发现了...”
女人寻到他的眼眸,关心道,“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杀人了?”
男人的眼眸瞬间盈满水雾,仔细看还有血丝。陡然站起身,就连毛巾掉落也不管了。语气咬牙切齿,“他们都该死,不听话的都该死!”
他顾及女人在场,明显在控制情绪,两只大手青筋暴起。
不公的遭遇再次浮现到脑海里...主子的抛弃和利用;好兄弟的重色轻友;宸贵妃和决衣他们像对待畜生一般对待他;父皇的漠视...
原本要效忠的轩辕氏,竟是害死他娘的凶手。他给杀母仇人当了二十年的狗,甚至到了失去自我的地步。
他这一生,没感觉到半分温暖。那他有实力后,为什么要让...不顺着他的人好过!
就在他陷入往事,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时候,忽然感到后背有温软娇柔贴了上来,他转身,扶着女人的肩膀,“我没事,是不是吓到你了。还是说,我杀了他们,会给你带来麻烦?”
他只想杀人。想的时候,他考虑不到那么多后果。
哪知道曲流殇此时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样的暴虐分子,若是走向极端,说不定,连她都会伤害呢。
本想坦诚一些事情的,想想算了。等实力强了再说。
雪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头贴近,“麻烦也不是我麻烦,若你的义兄连这点事都料理不好,那他...也就不配做我的皇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