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孟起的死已经过去五天了。
南部边关的急报终于到了朝廷,到了嬴邕手上。他收到后快速看完,随即变了脸色。大手对着御案一拍,“众爱卿,边关李副将急报,说孟起大将军疑似跟敌国勾结,带着我株梓国军事机密潜逃到敌方了。”
殿内孟起那边的大臣大惊,立马出列,“皇上,臣认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孟大将军忠君爱国,护卫边疆十数年,怎么会跟敌寇勾连?”
嬴邕大手拿起奏折,用力的摔到台下大殿的地上,“若各位爱卿不信,可以看李副将的亲笔手书。李副将跟孟起共事多年,朕听说,从孟起还是禁卫军中的一个千户的时候,就任职麾下了。若说了解,应该没有比他更了解孟起的了吧!”他连大将军都不叫了,显然是要坐实他的通敌卖国之罪。
嬴邕一派见风使舵,立马出来,罗列孟起这么多年贪污军饷,嚣张跋扈,独断专行的证据和一些传闻...
反正就是把人一顿埋汰,正主已死,随便他们编造。
一时间,朝堂上再次吵吵嚷嚷陷入混乱...
嬴邕悠哉游哉,脑子里想的都是今日一早,女人为了哄他,极尽缠绵带来的舒爽感...
终于等的差不多了,他一锤定音,“于严,朕命你即刻带着人赶赴边军,调查孟起勾结敌寇一事。”
于严早有准备,抱拳出列,“是,皇上!”
嬴邕眼神示意喜宝,喜宝了然,立即递上嬴邕的随身佩剑,“为了你方便行事,朕就把这先皇御赐龙吸剑赐予你,若有不配合造谣闹事者,斩立决!”
龙吸剑乃株梓国十大宝剑排名第二的宝剑,自然是极好的。且因为剑鞘上雕刻栩栩如生的龙头戏水而得名,据说采用的是万年玄铁,用料独特考究,无人可仿。
若说这代表皇帝亲临,绝对没人敢质疑。
于严欣喜,双手接过,跪在地上叩首,“臣多谢皇上赏赐!”
好了,于严完事,起身站立到一边。
嬴邕又把眼神转到特别被召来上朝的尉迟煜身上。“神威大将军!”
尉迟煜出列抱拳,“臣在!”
“眼下敌军来犯,南军不可群龙无首。朕特派你急速赶往边关,暂代孟起的大将军之职。若遇阻挠不服者,不必上奏,按军规处置。”
“是!”尉迟煜也不多话,领旨后,转身归队。一身银白色铠甲威武不凡,身后的红色披风随着他的动作飘荡开来...
这一决定一下子炸锅了。
虽然,很多大臣早就猜到尉迟煜到来的用意。但你人才来不到半个月吧,就直接委以如此重任,这怎么能服人?
尤其是,尉迟煜是谁啊?
那是西俞的皇夫啊!这简直是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尉迟煜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随便你们如何说,反正我圣旨在,虎符在,锦衣卫的支持在,还怕你们不成!
剩下,就是嬴邕跟朝臣们干了,注定又是血流成河的一早就对了。
...
出发前,曲流殇再次跟尉迟煜打了几次野。
随后谆谆告诫一些注意事项。
男人可怜巴巴,抱着女人不撒手,“可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啊?”
女人瞪他,“当初你驻守西北,也没见你如何啊...放心吧,抽空就会去。”
...
随后,她又把于严叫到跟前,一样告诫一番。主要是要求他全力保护好尉迟煜的。毕竟尉迟煜是去抢别人兵权的,避免不了要血战一场。
于严表面答应的特别好。
但那乱动的眼神,曲流殇就知道这位不是个安分的主。不怕他遇到事不上,就怕到时候阳奉阴违,搞小动作,四处安插自己的人。
曲流殇突然抬手,勾出男人的脖子。
于严的呼吸立马加重...“娘娘...”心里想的是,若能在走前跟女人成事,那做起事来也有劲头不是!
她没有让他失望,主动亲了上来...
于严从未跟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过,这是他的初吻,哪里控制的住。陌生的柔软让他欲罢不能,很快反应,笨拙生疏的回吻她...
曲流殇的技巧多好啊,十分知道,如何舌吻才能让男人心火难耐...
果然才没一会,于严已经不高兴只这样的勾缠。大手抱住女人的纤腰,在她后背上下游移...
见女人没反对,他的胆子更大了,一只手竟然摸上女人的屁股...
曲流殇故意发出如猫叫的嘤咛...男人疯了,用力的亲吻几下,急急的说,“女帝,给我,我受不了了。让我也做你的男人吧。我今后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发情的时候,男人说的话,只能当屁听听响了。
但是...
曲流殇并不是什么好人。
抬起手解开男人的盔甲,随后顺着衣袍伸进男人的胸膛,一顿抚摸抓挠...
这时,门外唱报太监喊,“皇上驾到!”
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但于严不敢抱怨...吓的赶紧躲开,整理好衣服盔甲,站立在一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女人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越过他急急的迎了上去...
只轻轻的留下一句话,“我...等你回来!”
这是对自己说的,于严知道。
兴奋的不要不要的,快速抬头看了女人的背影一眼...
眼睁睁的看着她如小燕一般扑到皇上怀里...皇上眼里只有她,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熟悉的嘤咛再次响起,让于严的脊背一紧,刚压下的心火再次翻上来...
嬴邕仿佛才发现他一样,笑着说,“哦,于严你也在啊,快去吧,我义兄已经等你一起出发了。”
随即揽着女人的肩膀往卧房走去...
于严心有不甘,但他不敢叫板,只能最后看一眼那道倩影...正巧女人也回头看过来,跟他眨了一下眼睛...
诱人的风情,伴随纤细的腰和浑圆的屁股,险些要了于严的命。
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快去快回,好将这尤物拿下。
两人已经穿过薄纱幔帐进到内室,他不好再待着了,只能大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