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出去后,眨眼就淋湿了。为了皇帝登基符合国师的身份,特意穿戴的袈裟,也变得更加鲜艳起来。
他跑到无人的角落里等了很久,雷罚都没有下来。
只是淅淅沥沥的下雨。
这...
他又等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被惩罚。这让他绝美的脸上溢出点点笑意来,他似乎发现了上天的漏洞...
趁着探视受伤“侍卫”的空档,他欣喜的...跟哭的眼睛红红的女人分享,“你看,我这次没事~~”
“嗯?真的?为什么?”女人好奇。
“我猜,是因为...这次是你单方面主动,并非我本意的关系...”和尚说这话,竟然害羞了。细看下耳尖都是红的。
可女人却没注意,只顾着开心,“真的?那我现在就要试试...”说着,犹如猛虎的坐起身来,一下子就将坐在床边的和尚紧紧锁住...盯着人家的脸啊脖子的,不知道亲哪里好了...
反正就是抱着一顿乱啃...
见外面仍然只是下雨,一点打雷的迹象都没有。她全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要他,现在就要他...拿下这绝色妖僧,哦不高僧...
她就跟个色鬼一般,遇到美女眼馋许久,怎么甘心就这么隔着衣服蜻蜓点水...
很快将人扒了个精光,前胸后背,一顿摸索啃咬...你说你摸就摸呗,你别说话啊!!!
她还嘴欠,调戏人家,“和尚,你这胸肌变大了啊,好奶奶~~”好像奶娘的说...她邪恶的想...终于控制不住,身体缠绕到和尚身上,寻到人家好看的嘴巴亲了上去...
可才一贴上,就见和尚闭着眼,隐忍的额头全是汗水,比淋了雨还要严重...
她突然就没了兴趣。
放弃单方面折磨人,重新躺倒在床,“快去洗个澡吧,免得淋雨着凉...”
和尚如蒙大赦,他已经忍到极限了。真怕一个不受控制,动出一点凡心来,再被劈成黑灰。站起身,“那我先回到住处去了!”
国师身份贵重,被嬴邕特别在自己的宫殿旁安排了住处。
和尚走后,女人开始抓心挠肝,躺在床上翻身打滚,对人家的执着比那些想吃唐僧肉的女妖精还要严重...
嬴邕登基当天诸事繁杂,放弃休息时间抽空过来看她,才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
衣衫不整,双眼微红,欲求不满,见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不明所以,坐在床边,“国师不是说伤的不严重,怎么像是发烧了...”
男人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让她舒服的喟叹,一把将人扯到床上...
...
门口守着的贴身太监喜宝和御林军等,都很纳闷。
他们新君怎么这么仁意。御前侍卫护主本就在职责范围内。这位,不但给升了官,还来亲自探视,探视就算了,还一待就半个时辰...
哎呦喂,喜宝手里的拂尘甩来甩去,急的要死!
御书房那边都问了好几遍了,大臣等着奏事呢...
终于,“咯吱!”侍卫庑房的门被打开,走出来的正是神清气爽的嬴邕,他板着脸,“好生伺候你们统领,有任何不舒服速速来报!”
“是!”被点名的御前侍卫周生低头答应。
一直到皇上走了才敢抬头,目送皇上脚步轻快前呼后拥的往御书房去了。
周生赶紧狗腿的钻进屋,“统领,您有什么需求,尽管跟属下说...”
“我要吃烧鸡,弄一只来!”
...
从那以后,前朝后宫,迅速知道一个消息。他们新帝十分信任倚重名叫曲一的御前侍卫统领,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
就连在御书房内批奏折,都不用太监相随,而是换成曲一陪着。
而屋内真实的情景是,“流殇,快来看看,这个折子怎么弄啊,边关又要钱了,给不给啊?”
“这个什么国的使者要来朝拜,见还是不见?”
“还有这个,神机营说兵器破旧,也是要银子的,你说换不换?”
女人坐在对面,敲着二郎腿,满脸不可思议,“你问我?”
嬴邕也觉得不好意思,脸上羞赧,“不是,我从小到大哪里学过这个啊...你就帮我一回好不好?”
女人白他,“你搞清楚,我是侍卫!”
男人从御案后绕出,对着女人作揖,“求你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女人没招了,椅子上起身,毫不顾忌的坐到他的龙椅上。摊开一个个的奏折,提起笔,刷刷刷...很快就批好了。用力一推,“完事儿!”
跟着起身要走,却被男人圈在里面不让走,声音暗哑,“流殇...那日换了新地方感觉很不一样,要不...在这里试试...”
女人看着他,忍不住笑出来,“呵呵~”她抱臂,咬唇,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随即看向男人的眼睛,“狗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个风格!”
嬴邕现在是真的会!尤其是弃了前主子,把命交到这女人手上后,他更是毫无负担,死皮赖脸,秉性暴露,肆无忌惮了。舔脸上前开始动手动脚...
女人实在被缠的烦了,虎着脸,“那你快一点!我答应周生去吃烧鸡呢~~”从那日吃过她觉得还不错,连续吃了很多次了。
很快,御书房响起不和谐的声音...
从那以后,里面的画风彻底变了。
嬴邕和曲流殇两个人,一个皇上,一个侍卫钻进御书房后,分工明确。
一个坐下,看消息,看奏折,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一个在门口守着,看着来人。要么就是捏肩捶背,端茶倒水...
白瞎了这身龙袍了。
当然了,每日的热身运动是一定会发生的。各种姿势,各种角落都尝试个遍了。男人动情的时候说的最多的话是,“流殇,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日子。”
这一点,曲流殇确定他没撒谎。
从小被当奴才培养,一直训练训练再训练;好容易出山后,听命主子,一直是执行执行再执行。
现在多好啊,吃饱不饿,啥都不管,事情全他妈甩到她手上了。
短短十几日,她被迫把株梓国朝政了解个透。害得她,自己国家的消息都没时间看了。就这么累的情况下,还得每晚被男人蹂躏。
她有时候在想,等到一统天下坐在最高位上,就真的是最幸福的人了吗?
恐怕不尽然吧。
也许,还不如眼前随处发情的狗过的恣意;更不如东南军营中的猪过的闲适。
她出来几个月了,收到紫溯的情书叠起来,得有一米高。后来她都懒得看了。翻过来调过去就那几句话,腻得慌。
还有,老将军说死却一直不死,她直觉很不好。也许,他强撑着一口气,是在等一个人。至于是谁,她敢肯定,不会是外孙紫溯就是了。
看来,她得用点手段加速此事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