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到了迈向35岁所谓中年的年纪,我现在很多次用力回想走过的时间痕迹,尤其是占我大部分的学生生涯。我2016年硕士毕业(学硕,非专硕),2014年大学毕业,2010年高中毕业,2007年初中毕业,2004年小学毕业,1998年上小学,算上零零星星的不知道算幼儿园的一年,那就是1997年上的学,共计2016—1997有19年的学生时光。我想这如今是大多数21世纪的学生要走的道路,不过他们的幼儿园会多个1—2年,也可能还有不少需要读博士的,毕竟现在连硕士毕业的人都已经开始过剩了。
虽然推演的有些笨重,但我依然愿意一年一年的算,生怕哪里出了错,除了(2)中讲到的学校的趣事三件,生活中的也由感而发三件:
第一件事:
我在2000年之前的老家里,有3个人(加上姥姥断断续续来帮忙的话,是4个),这里面没有算我父亲和大姐,因为父亲2000年之前一直在另外一个地级市的矿上上班,而大姐呢(我有两个姐姐)一直在姥姥家长大到16岁才回到我家,所以这个时间家里经常性的时光是3个人,即母亲,二姐和我。
我除了在前面提到上学校的“乖乖生”外,在街坊邻居的眼中也是个品质优良的孩子,不知是为了表面的夸奖,还是骨子里带的,总之,我表现的很不一样。其中有件事印象深刻,就是我在邻居的门前见到了几毛钱还是多少,记不太清了,但一定有个“贰角钱”的绿色票子,清晰记得票子还是折叠起来的。我看到了,也捡起来了,第一件想起的竟是“邻居大娘从裤兜里拿钥匙出来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把钱给带了出来的还原场景,我瞅了一眼大娘家的门还是锁的,所以我就把钱带回了家。
回到家,我坚持让妈妈去大娘家问他们是他们掉的,也不算巧,恰恰与我当初的判断一样,这笔“巨款”是她的,而且大娘天生的大嗓门还夸我:“**,真是个拾金不昧的好孩子”,并且这个事情他一直宣传了好久,我心里自然是骄傲和开心的,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我这个“傻孩子”。
多年以后的大学时光,2012/2013年的时候,我在大学的热水房遇到了同样的事情,这个时候我记得是八十多块钱,虽然没有小时候可以直接找到“大娘”,而我在捡到点地方贴了“招领启示”并留了电话,但记不清钱有没有找到失主了,可能人家不在乎,也可能是没看见。这个时候,也许还是有看到“招领启示的人”认为我是个“傻学生”吧。
戏剧性的事情经常发生,我自己也掉过东西,而且是钱包,里面除了现金,还有身份证,银行卡等等,不过我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当时整个钱包都没有找回。我还特意去周边的垃圾箱看看有没有大家说的“有道德的小偷”会把证件和钱包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只是拿走现金,不过这种事没有幸运发生在我身上。这个时候已经是2015—2016的年代了。
第二件事
没有被打过的童年肯定是不完整的,我相信再乖巧的孩子都会有这么一段“痛并快乐的经历”,那就讲两段关于被打的经历。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小孩子都是怕一个人在家的,抖音上我们偶尔会刷到“假装坚强”的孩子,但大人开门而入的那一刻,就会扑进大人的怀抱里释怀大哭。清晰记得,那是一个天未全黑但又马上黑的一个傍晚,我揉了下朦胧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喊了下“妈妈,妈妈,妈妈”,这句口号恐怕至今都是进门或者在家醒来后的“口头禅”。喊了几次后,四下无人回应,我从床上爬了下来,走过院子,到了大门口,拉了几下门,此时的门已经是从外面锁住了。我瞬间明白,家里被丢下我一个人了,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当时似乎是气冲冲地到了院子的“大阳台上”,不同的是,这个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长棍子,你似乎猜错了,我不是“用于防身”,而是使出浑身力气,把主屋(北屋)的房子的玻璃全部敲碎了,碎玻璃渣子掉满了地上。敲着敲着累了,就进了屋子,桌子上有碗凉的粥,可能是敲累了,就拿起来喝了,好像还擦了下嘴(有种梁山好汉除完恶的意思),更应景的是把碗还重重摔在了地上。
在巷子口的妈妈听到了家里的响声,肯定是跑着回来了,见到家里狼藉一片的画面,可想而知:“我被打了,而且是拿着擀面杖打的”。我当然是跑到了外面,也到了巷子口妈妈待的的地方,因为有街坊邻居在,就没有在外面下手,但这种关于我的“丑事”自然公布于众。
另外一次被打的画面,是关于“挣钱的”。这个时候已经是2000年之后了,忘记了是零几年,不过还是在小学吧。这个时候爸已经“矿上退休”回到了我们县上的酒店上班,这个时候酒店是有一道“大补的菜”比较受欢迎的,那就是带钩子的那种“毒蝎”,而这种毒蝎野生的要不就是在大山上的石头下,要不就是老房子的墙缝中,也或者在无人的坟墓里啥的,总之都是让人害怕的地方。山上的是白天可以去逮的,只不过需要忍受炎热的天气和大力气去翻砖,而村里的晚上凉快,又不至于让人那么害怕,而这两种情景都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目的只有一个—多逮一些蝎子,让爸爸带到酒店去卖钱,有种为家里“减轻财务负担”的光荣感。
逮的蝎子是不能一天一卖的,可能是时间赶不上,或者是需要攒的多一些再卖,所以经常会在家里的大罐子里存一些蝎子,那当然由于好奇或者无事会去时不时打开罐子看一下,这个时候如果有小伙伴在场一起欣赏“战果”就更加光荣了。而这一次恰恰与我被打有关系,有一天大娘的外孙女来我家非要看蝎子,我当然乐意,打开罐子的那一刻,还老远就听到妈妈在另外的屋子向我喊话:“小心些,别洒在了地上,跑得哪里都是,还扎人”,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可想而知,还就在我俩边晃边看的时候,罐子倒在了地上。。。蝎子呢,跑的哪里都是,我妈闻讯赶来,结果可想而知,我在到处抓蝎子的同时,妈妈又责备地说了我几句,也许她在可惜我多少日夜的“劳动成果”。
我没有吭声,而收拾完战场后,一气之下一声不吭地抱着罐子到了家外面的南墙上,把整个罐子倒在了地上,搬起了旁边的石头,一个个把蝎子砸碎了,似乎很解气,又可想而知让妈妈很来气。结果也如你判断的一样,回来被我把收拾了,被打了一顿。
第三件事
当然,更乖的时候还是占有我大部分时间的,记不清这件事是被打之前还是被打之后了,总之我整体上在“干农活上”还是表现积极的,也懂得心疼我的母亲,尽力帮他减轻农业劳动的负重。种地收入,在我的小学(1998—2004年)甚至初中生涯都是我们家很重要的一部分来源,所以母亲在农业上一刻都不敢松懈。
母亲在农活上的勤奋是在街坊邻居甚至村子里出名,她会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出门施肥耕地,她会在晌午太阳高照的时候顶着烈日锄小苗,她更是在太阳落山黑色照满大地的时候才想着回家,农收到时候更是近乎同步型的将谷穗割掉。。。我自然是想帮助母亲,尤其是夏天在院子里或者北屋地上睡觉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就听到她起身,并且小声打开门反锁住出门的场景;她自然是想让我多休息会的,我也配合的假装在睡觉,其实在母亲出门不久后我就会赶紧爬起来,在后边追着她跑向农田里,巧的也很,我几乎每一次都可以找到对的地方,到地里的时候,母亲已经开始忙了起来,要不是在撒肥料,要不就是在盯着耕地的大叔耕地,在不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依然坐在地头儿上看着。
那个时候我们种棉花,因为棉花杆子是需要从地上拔起来的,而我棉花杆子是可以做柴火用的,最后会被人工带回家储存起来,或用或卖钱。有一次,家里人外出亲戚家办事,让我把地里(大概一亩地)的棉花杆子用钳子给拔起来,并没有让我背回家,而我,不知出于勤劳还是为了得到表扬,我竟然一亩地的棉花杆子用了一下午拔完并且一次次地全部背回了家里,而且还有一个大坡需要来回上下,这个不可能的任务被我完成了。同样是这片地里,如果种着小麦,等麦子快成熟的时候,是会有很多麻雀来地里偷吃的,我就一个人爬到地旁边的土堆上,边看着书,边吼着吓跑地里的麻雀,一待就是到天黑才“收工”回家。
也有一些农家为了省劲儿,就在地里安一个“假的人”穿上人的衣服来吓跑麻雀,可是时间久了,麻雀就不再害怕,自然开始“放心吃”,这大概是动物的学习本能—条件反射;更甚者,会加上网子,甚至放上有害的药让麻雀吃掉,所以经常会在某些地方放到成片成片死去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