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合纵国北上,就是家国,
合纵国国内从来不乱,只是在别的国家乱,
合纵国利用军事,经济,等等手段,
锻造一切祸乱,这实际上是强国的本来特征,
也是老大的特征,毕竟上个战争的胜利者,到现在自然也要当第一。
只不过第一要当就得按下家国,所以家国首尾两端都是合纵国的军队,也是合纵国的土地。
家国于是也不得不听,
老大是合纵国,那小弟就是家国。
家国的经济,在合纵国的主导下,自然比合纵国小很多很多,
同时合纵国又以文化输出,为自己造势,人人都觉得合纵国好,
自然所有的人才都往合纵国跑。
而这一辆车虚影内的人头虚影,就是从家国偷渡过去,但是死在路上的人留下来的。
那些虚影有好有坏,有贫困,有富有。
坏的,贫困的偷渡合纵国,牛头觉得很正常,
可是好的,富有的偷渡,那就不正常了,
好像说的到合纵国就能过上好日子一样,
合纵国营造的美好氛围,都是假象。
你想想要是那么好,为什么合纵国街上那么多的流浪汉,
为什么有许许多多的虚影从那些流浪汉的身体飘出,然后消失。
而且更有一点想不通的是,有些富豪,有些明星,明明在家国的地方经营许久,能吃能喝,有收入来源,
然后却毅然放弃,跑去合纵国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地方,从新开始。
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这不是坐吃山空么?
富豪明星有再多的钱,放弃家国国内的资源,去到合纵国,在合纵国没有资源的地方,
以你现在的大手大脚花费,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脑子不是有坑,是什么?捡了芝麻,丢了大树。
当然最深层的原因,可能是这些富豪与明星的收入都是非法的收入,那就另说。
不过这与牛头无关,牛头的身体现在还在合纵国某个酒店里,
他来合纵国是来打球的,那些富豪明星是来移民的,不一样。
牛头灵魂出窍下,早就把合纵国南部的虚影全部消除了,
现在这个家国与合纵国的边界。
这个车辆虚影里,几十个死亡的人群,牛头抹除外部车辆的虚影,剩下人影,
一一触碰,明星和富豪虚影,果然是不正常的,手底下都是沾了不少人命,如今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其他的穷人虚影也是迫不得已,消除,牛头继续朝家国中间而去。
家国中间,原著市,
无数的人正在欢歌乐舞,
白色,黑色,黄色,各色人们,热闹非凡。
广场上,商业街上,树下,山脚下,河水边,
这是人们看到的家国的繁荣景象,
人人不愁吃喝,不愁穿,家家有车,家家富裕,
可是这不是牛头看到的景象,
牛头看到的是满天枫叶下,是一个又一个赤红色虚影,
赤红色虚影底下,是泥土,是土地,
土地里是一个个白色的骨头,
骨头有小孩,有成人,有老人,
无数的深坑,遍布原著市,
那无数个挺立的赤红色虚影,默默无言,
牛头灵魂向前,触碰那些赤红色的虚影,
这是与那些白色肤色,不一样的黄色皮肤的人,
这个人是被烧死的,烧死的画面还在牛头脑海里徘徊。
这个人是被勒死的,这个是被打死的,这个是被马撞死的,无数的酷刑之下死去的人们,
而那些刽子手是谁?
牛头看到,是这些跳舞人群的祖辈,有些已经死了,有些则是流落到合纵国,
然后又在合纵国肆虐当地的原住民,
牛头看向一条又一条红线,
“看来合纵国还是有所遗漏!”
牛头摇摇头,要是这事交给马面来做就好办了,
他不可能遗漏,可惜马面没了,
牛头顺着红线,看到了合纵国一个又一个巨富人影,
那是某个教会,某个主教,某个党派,有些人已经死了,有些人还活着。
“罪恶遍地,除不胜除啊!”
牛头叹息一口,消除虚影,扯掉红线那端的人类。
这个动作做太多,牛头都有些烦了,可是不做,那就没人来做了,
谁能想到这繁荣背后是对原住民的一场屠杀,文明之下,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这个黑历史。
牛头看着原著市,密密麻麻的赤红色人影,到底他们以前灭绝了多少人类。
“真是一笔烂账。”
牛头全力以赴,足足花了三个月,才把这些赤红色虚影,消除完毕。
至于因消除虚影死去的人,有多少?
牛头没数,反正以前死多少,现在就有多少。
公平,公正,公开。
这是一个巨大的女人雕像,这是wth市,虚影中枢,
雕像女人很美,但是其头上的红色虚影在流泪,那是血泪。
这是一个被禁锢的红色虚影,虚影的脚下是一个镣铐,
镣铐分出两道红线,一道指向合纵国,一道指向樱子国,
有些人,有些国家,看着风光无比,实际上,其底下的面目肮脏不堪,实在是令人下饭。
这个禁锢就是佐证,牛头伸手触摸那个镣铐,解除禁锢,释放这个虚影,
虚影微笑,朝牛头一笑,就此消失。
剩余的家国其他各市,也是一样,一一消除虚影,
有贩毒的市,有割腰子的市,有杀人的市,有各种各样不公平,
小小的家国,有和其他国家一样的弊病,号称人人平等,实际上哪里有什么人人平等,
也是资本林立,派别丛生,等级森严,
牛头惩恶扬善,白天在合纵国训练,晚上在家国消除虚影。
又过了一个月,终于结束了家国所有的虚影。
至此,牛头消除完家国所有的的虚影,痛觉觉醒进度达到了70%。
牛头乘坐飞机回到云国休整,算是短暂相聚,然后再去下一站南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