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浩突然感觉他给多了。
净水厂里代孕机构的人跑了，可是那些隔间里的孕妇还在，正在一个一个地往外运。
这些孕妇有些孩子压根就不是她的，她只是一个怀孕机器，生完就跟她没有关系。
牛头看到有些孕妇，怀孕期间，吃不到好的，现在运出去，一点精神都没有，有些孕妇锁的时间太久了，镣铐都粘着脚踝了，正在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而有些孕妇，两眼发黑，面庞发白，典型的吃药吃多了。
还有些少女没有怀孕，但是她们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因为这些机构为了她们健康的卵子，已经把她们的子宫破坏殆尽了。
伦理与底线，在这里老是在不断地上演，有钱人没有素质的时候，这个情况发生的次数就会变多，因为他们已经被利益占据了脑海，毫无怜悯之心。
牛头东拐西拐，顺着一道道红线，来到了带云县巨大虚影中枢的位置。
这个净水厂，说白了就是一个隐藏在眼皮子底下的代孕工厂，工厂很大，关押的孕妇以及非孕妇，很多，可以想象云国里一个小小的县就有这么多代孕妈妈，那云国的其他地方，或者说云国以外的位置，那还不是有更多？
起码糖果国的代孕总部，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牛头走近巨大虚影，张国浩在他身后。
其实张国浩所在的部门也有破坏虚影的能力，可是他们没办法做到牛头这么精细，可以看到红线底下的东西。
“我需要一个人和这个巨大的虚影待着。”
牛头望着眼前巨大的女人模样的虚影，虚影的眼眸留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周边的无数丝线连接在地上的眼泪上，又从眼泪出来一根巨大的红色丝线连接虚空不知名之地。
“需要帮忙和我说。”
张国浩打了一声招呼，出去了，整个房间就剩下牛头一人。
发出虚影的物体是一个女人雕像，竖立在代孕工厂的偏僻房间，如果不是偏僻，可能这个雕像早就不存在了吧。
“古盘仙人，出来吧！来见见你说的老朋友。”
牛头心头呼唤道，而这个空间丝丝波动露出，一个风流倜傥的仙人出现在了牛头眼前。
古盘仙人显得很高兴，“嘿，好小子，事办的不错。”
牛头想起来之前古盘仙人说的事，问，“你说这里的雕像有个空间？”
古盘仙人回道，“嗯，不是有个空间，是有个仙人。”
牛头问道，“仙人在哪里？叫什么名？”
古盘仙人说道，“我来叫她，等会你别出声。”
“娲女仙人，出来一见。”
古盘仙人朝着这个巨大的空间喊道，实际上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听到的他的声音。
牛头说是没有虚影，实际上是他的虚影替换成了古盘仙人，以前虚影有控制人功能，现在没有了，谁也控制不了谁。
“你是谁？”
那座比较完整的女人雕像，一道声音传出。
古盘仙人神色一傲说道，“怎么？娲女仙人，古盘哥哥都不认了？”
娲女仙人惊讶道，“哥哥？你是古盘大哥？”
古盘仙人叹息说道，“是我，遥想当年一别，以为还有机会见你，没想到再见面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娲女仙人说道，“古盘大哥，说的是，我也没想到再见你竟然是这模样。”
古盘仙人说道，“那还不邀请我进你洞府坐坐客！”
娲女仙人略带歉意，“你看，激动的都忘了。”
眼前一闪，牛头望见了一个红色的房间，房间遍地皆是红布，红色的沙发，红色的床铺，红色的茶几，错落有致的摆放着。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有着三十四岁的年纪，熟透了，快出水了，在茶几处摆放这茶几。
娲女仙人很妩媚，比着雕像还要多几分妖艳。
牛头咽了咽口水，当然灵魂无声。
“古盘哥哥，招待不周，小妹给您赔罪了，先喝一杯。”
娲女仙人请牛头二人入坐，自行先喝了一杯。
“娲小妹哪里说这样的话，你我二人何必这么客气。”
古盘仙人坐在茶几旁，神色略显轻松，说道。
“也是，古盘哥哥，来喝茶，对了，这位年轻人是谁？”
娲女仙人邀请古盘仙人喝茶。
古盘仙人拿起一杯茶，品了一口。
“我认识的一位小友，你来看看他。”
牛头顿时感觉一道目光迫来，好家伙，神仙是存在的？物理老师说错了？
“这个小哥当乃人中龙凤了，有大帝之资。”
娲女仙人夸赞道。
“哟，你看出来了？”
“嗯”，
看出啥来了？牛头一脸疑惑，搞啥，要是老子恢复神力，撬开你们的嘴，不过现在老老实实当个雏儿。
“这位小哥，你也来喝一杯。”
娲女仙人说道。
牛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灵魂舒坦。
“娲妹妹如今怎么变得这样？”
古盘仙人喝着茶，问道。
“古盘哥哥，你不知道我这些过的实在是太苦了，先是被那二位镇压，练的如今仙不仙，邪不邪。
再后来，又被拆了家，被遗弃，呜呜呜，如今太难了！”
娲仙人当即把这些年的苦楚说了一遍，而古盘仙人在一旁默默聆听。
而牛头有些尴尬，这事咱做灯泡，不好听吧。
当然他们二位倒是不在意，从娲仙人低声哭诉中，牛头也明白了这娲仙人的遭遇。
被那二位镇压之后，制成雕像邪物，以此控制人类，经过几千年的演变，娲女仙人被遗忘，最近才出土，出土之后，家被占了，女人雕像被遗弃角落，又看到了这些人类自相残杀的惨象，
新仇旧恨之下，雕像落泪。
“那如今该如何？”
牛头说道，有些突兀。
“自然是救她出去，”
古盘仙人的声音在牛头的灵魂中响起。
“怎么救？”
牛头说道。
“空间互融。”
古盘仙人回道。
“等等，这个之前能不能让我做件事？”
“可以！”
牛头静心，感受着女人虚影背后，可以说女人虚影不是娲女，娲女是另外的，只有消除虚影，娲女才能解脱出来。
就像是正反物质的变化，阴阳物质的变化。
一缕缕红线，被牛头感觉出来，那是带云县的人，
“他是做什么？”
娲女仙人问道。
“让一些做错的人类付出代价。”
古盘仙人幽幽说道。
然后是带云县各村的人，然后是净水厂的人，范围持续变小，最后是代孕机构的人。
一个个人被牛头一一找出，然后与本个代孕机构有关的人，也被牛头一一找出。
找到了，这时，三人已回到房子里，牛头转身走出去。
“找到了，那些代孕机构的人怎么处理？”
牛头向张国浩说道。
“你是说间谍找到了，”
“嗯。”
“是谁？”
牛头跟他说了特征。
“我明白了。”
“那那些跑掉的代孕机构的人呢？”
“大概有多少个数！”
“几十万人吧！”
“这么多？”
“机构不多，但是牵扯的人多，好多都是关系，比如像那个zs女星，我发现了几千个，还有比zs女星更高的也有，有的我还在电视上认识。”
“这，难以处理啊，这拔出萝卜带出泥。”
“我想问问有没有我张家的！”
“这你不知道？”
“我肯定知道啊，那有还是没有”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这样的话，我去问问上面的意思。”
“你这人真麻烦，这样，你的邀请我不去了，那些人我已经处理了！”
“啥？你咋了他们？”
“杀了！”
“杀了？你又捅娄子了！”
“所以你还需要我加入么？”
“哥，你这个屁股越来越难擦了，算了，我就当没听到，我去抓间谍了。哎，反正世界早晚是你们的，爱咋地咋地吧。”
牛头当然没杀，他啥都没做。
这些红线看见的人，有些不好判断，也不好制裁，不像疼痛园区那样丧尽天良，这个代孕工厂，有些人求子是因为生不出来，有些人是自己不想生，转嫁生育代价。
这些很难判断，牛头突然有些想念马面了，毕竟作为凝聚灵魂大师，马面是能区分善恶的。
可惜马面没有了。
那怎么办？牛头决定回去和古盘仙人商量。
“我觉得杀了吧，都杀了，省心。”
古盘仙人听后，倒是没有任何想法说道。
“小哥，我看其实可以不用这样，我这里倒是有一份特殊的天赋，可以查看每个人的记忆，就能判断这个人是否是真的恶或者善。”
娲女倒是和古盘仙人意见不一样，毕竟女人温和多了。
“哦，娲女，你还有这个天赋，你咋不知道。”
“哼，你闭嘴，你不知道的多了，难道啥都让你知道了。”
其实娲女不是有这个天赋，而这个雕像本身与她有所关系，这些年来，她通过雕像观察了很多人的人生，所以很多来到这个机构的人，她都有所记录。
“那麻烦娲女仙人替我挑挑那几十万人的善与恶了。”
“嗯。”
最终，娲女挑出来了一些人，总计有几万人，这些人大部分是代孕机构的人，小部分是一些人贩子，专门贩卖妇女的人。
“就这些。”
女娲指着挑出来的红线说道。
“好，那五天后，这些人死亡1000人，10天后再死亡1000人，以此类推，每隔五天死亡1000人，直到死完为止，死亡原因为意外死亡。”
牛头宣判这些人死刑，缓缓命令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上次500万人动静太大了，这次动静小点，谁能发觉是他做的。
那些红色丝线上下飘荡，宛若听懂一般。
“那娲女仙人是准备跟古盘大哥合体还是？”
牛头事情一完，现在是虚影的事情了。
“当然是合体了，我来就是这个意思，你说是吧，娲女。”
古盘仙人说道。
娲女仙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能命令邪物的人，在一边愣愣的，直到古盘仙人说话。
“是的呢，我听古盘哥哥的安排。”
“好，那你们赶紧合体吧，扩大古盘空间，不要崩溃了。我先出去等着，合体完成告诉我。”
牛头说道。
“好，”
古盘仙人回道。
“古盘哥哥，这是？”
“娲女仙人，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先别说，等晚点再和你说。”
“好，那我们合体。”
十分钟后，合体结束，娲女彻底在古盘空间里，留了下来，那座女神雕像，也在古盘空间出现，当然现实的女神雕像还在。
而古盘空间，由原先的空无一物，变得有红色的家具，红色的床，还有红色的被子等等。
“好了。”
牛头听到古盘仙人的声音后，就进来了，
“那开始消除虚影吧。”
“嗯！”
带云县的巨大女人虚影缓缓消失，带云县的人头上的虚影也渐渐消除，而牛头和张国浩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那个间谍抓到了？”
“嗯，有你在，一抓一个准。”
“那现在还要我加入你的消除小队么？”
“暂时不用了。”
“那我那4万块啥时候给我。”
“等会。”
“对了，我那五千块钱还能追回来么？”
“咳咳，账款要上交。”
“哎，早知道不和你说间谍了。”
“说都说了，牛小哥还在意这点。”
古盘空间
“古盘哥哥，牛头小哥为什么能命令邪物？”
“因为创世神力，古盘老板，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女优吧，好俊的模样。”
树灵说道。
“古盘哥哥，这位又是谁？”
“他是我的一位租客，确实是因为创世神力，只有神力才能号令邪物！”
娲女仙人说道，“那他为什么会有创世神力？”
“不知道，可能因为他以前创造过某个世界吧！”
娲女仙人说道，“这创世神力可是和那两位一样，我们这样在他身上，以后会不会和以前一样，我感觉是与虎谋皮。”
“这你错了，那两位跟牛小哥可不一样，我的眼力可是很准的。”
“哪里不一样，”
“以后你就知道了”
“妈妈好，”几千个孩子虚影看着突然出现的女神雕像喊道。
娲女仙人忙着照顾孩子们去了
而古盘仙人和树灵静坐，缓缓呼吸着。
这一趟花了5天时间，假期剩余30天，
而不久后，zs女明星坍塌了，顺带着一个综艺节目也坍塌了，那是带火zs女星的节目。
云国坍塌后的zs女星毫无容身之地，只能外移，这也与牛头无关了，因为他现在的痛觉觉醒进度到了3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