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不喜欢这条围巾吗?”
张元英听完以后,本来还带有笑意的嘴角僵硬住了,眼神开始不自信了起来,拿着围巾反复的检查是不是因为自己编织的有问题文鹤年才会不喜欢,一边摸着一边嘴里喃喃自语。
“不是,这条围巾其实我挺喜欢的。”
文鹤年看在张元英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围巾,且不自信的眼神,心被打动了,没有顾上太多,抓住了张元英的手腕,眼神变得温柔。
“那是为什么?”
文鹤年越是温柔的眼神,张元英心中就越发委屈,觉得自己辛苦准备了这么久,却换来这样的一个反应,心中难受了起来,不甘心的低下了头。
“我不想让你这样的公主做不擅长的事情,为了这条围巾,你花费了很多时间,看,手是不是因为不熟练,这一块都是红红的,我看着…很心疼。”
听完了文鹤年的真心话,张元英知道了原来文鹤年是因为心疼自己,所以才会说出不让自己再织围,心里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她脸上也终于重新绽放的笑容,还是坚持让文鹤年收下这条围巾。
文鹤年当然也知道这个是张元英的心意,露出酒窝,接受了这件礼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沙发上起身,往房间里走去,张元英坐在沙发上有些纳闷,觉得文鹤年简直是一根木头,连这么好的氛围一下子都能被中断。她向后倒去,嘴里发出好几声叹气声。
文鹤年拿着护手霜一回来就看到张元英躺在沙发上,埋怨的眼神瞪自己。他眨了眨眼神,展现出一副可怜又单纯的模样,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元英看到这个眼神更是觉得无语,切了一声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看去,都不想给文鹤年一个眼神。
他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在旁边重新坐了下来,感受到重量的张元英有些傲娇的想要坐的更远,却被文鹤年拉住了手,他修长的手臂随意的撑在了她旁边,微微靠近,张元英警惕的看着文鹤年,双手举了起来,似乎是文鹤年如果靠的更近,就会制止他的行为。
文鹤年眼里似笑非笑,并没有介意张元英的行为,而是拧开了护手霜的盖子,牵住张元英的手,仔细的涂着护手霜,摸着她手上红肿的部分,还小心的呼气,关心张元英现在还疼不疼。
“我…我自己来吧,早就不疼了。”
张元英的脸在此刻迅速红了起来,快速接过了文鹤年手中的护手霜,心不在焉的抹着,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感受着护手霜中淡淡的樱花香味,此刻小兔子的心又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这个护手霜就给元英你了,要好好维护自己的手,毕竟…你是很多人心中的公主,不要让粉丝看到了心疼。”
“那你呢?也会心疼吗?”
……
……
姜惠元下了楼以后一直站在花园上的草地上看着文鹤年所在的7楼方向,像是感受不到寒冷一样,姜惠元并没有撑伞,而是任凭飘落的雪花落在自己身上,直到窗户上的影子少了一个人,知道张元英已经离开了,她才苦笑了一会,呼出了一口寒气,踏出了自己的步伐。
输入了密码之后,见客厅没有人,姜惠元开始四处寻找文鹤年的身影,打开了厨房的门,没有找到,就继续走向房间,也没有找到文鹤年的身影。这时卫生间的哗哗不断的水流声响了起来,听到了里面文鹤年在哼歌的声音,姜惠元笑了出来。
“嗯?惠元,是你来了吗,等我一下哈,我洗个澡,出汗了以后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哦~好。”
文鹤年虽然在洗澡,但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刚开始他以为是张元英重新回来了,但是凭借着熟悉感,感觉门外现在站着的应该不是张元英,听到了姜惠元微微的笑声,认出了姜惠元站在门外。这让文鹤年有些紧张,都不知道洗澡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了,任凭水流在身上。
姜惠元知道了文鹤年正在洗澡以后,拍了拍头发上的雪花,把羽绒服外套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熟练的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毛毯,坐在沙发上,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一条精致的围巾搭在沙发的一角,姜惠元一看就知道这条围巾肯定就是张元英之前说过所准备的礼物,看了一眼自己准备的巧克力,感觉被比下去了,心里有些不甘。
回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些张元英的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文鹤年的时刻,姜惠元现在心里非常介意,她想等文鹤年出来以后,要求文鹤年在张元英面前公开俩人交往的事实,但是心情越想越烦躁,都没有心情坐在沙发上了。
起身光脚开始随意的在房间中漫步,突然注意到了脏衣篓处的陌生的运动服,姜惠元把衣服拿了出来。
“不是说最不喜欢运动了吗?本身那么爱干净的人,连出一点汗都受不了,最近怎么开始运动了。”
确认是自己没有看错以后,她放下了衣服,感到一阵口渴,从橱柜里拿出自己专属的杯子接了一杯水,餐桌上的一个小本子吸引了她的目光,拿起了本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一些健身基本目标,以及饮食注意事项和安排了每天的食谱,姜惠元这下子是明白了,文鹤年还是和那天争吵后说的那样,以后要健身并且要学格斗。
“我是该夸你持之以恒,说道做到,还是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惠元,你还在吗?我现在在穿衣服,马上就好了。”
听到文鹤年的声音,姜惠元的情绪非但没有控制下来,反而开始爆发了,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沉默着不带任何留念的离开,握着口袋里包装好的自制巧克力,姜惠元顺手丢进了走廊处的垃圾桶。
“这个巧克力,也许就是没有缘分吧。”
文鹤年刚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看到客厅里姜惠元不见了身影,总觉得姜惠元不是无缘无故的突然离开,开始慌了起来。
给姜惠元打电话就是没有接通,文鹤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又变成了这样,连续发了好多消息,都显示已读不回。
文鹤年心里开始介意了起来,一想起每次姜惠元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因为一些小事介意,只要没有哄,就会开始发脾气,这一回他是真的不想再主动低头了。
“凭什么每次都要我主动低头,是觉得玩弄我的感情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