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欧巴,电话已经打完了是吗?”
“嗯,打完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文鹤年一眼就看到了张元英似乎在藏什么东西,有些好奇了起来。
刚把织围巾的工具藏起来的张元英当然不会承认,只是笑笑说文鹤年肯定是看错了,露出了无辜的双眼。
文鹤年知道张元英在撒谎,但是他也不想拆穿,想着张元英不让自己知道应该也是有理由的,就一笑而过,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之后的安排。
“欧巴,怎么感觉你接了那个电话以后心事重重,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也可以和元英说一下,元英来当你情绪的垃圾桶。”
张元英看了过来,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让文鹤年信任自己,并且保证自己不会乱说的,包括这个秘密不会告诉姜惠元。
“没事,我真的还好啦,就是我可能要离开韩国了。”
“!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是要回中国了吗?那以后是见不到欧巴了吗?为什么啊,对了,刚刚电话里你妈妈说的是韩语哎,我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哈哈。”
张元英一听文鹤年要回中国,激动的就像正在发射子弹的机关枪一样不停的提问,这可把文鹤年问懵了,都不知道从哪个问题开始回答了。
“啊,这个我的确是回中国,然后没说我去了就不回来啊,也不知道你这个小孩子怎么思维跳跃的那么多,呃,至于最后的那个,元英你是不是听错了,那个不是我妈啊。”
前面的话都是文鹤年的真心话,后面的文鹤年当然不能说真话,虽然不知道张元英是怎么猜到电话里李富真的身份,但是俗话说的好,只要没有一口咬死,就可以颠倒黑白。
“啊,欧巴,我懂了,你不会是中韩离异家庭吧,我就说你韩语说的怎么那么好,一般来说,我是没有见过只在韩国呆了一两年左右韩语的水平就这么厉害了。不过嘛,你也真是的,这有什么好否认的,嘿嘿,感觉你偶妈应该是挺想你的,以后抽空回去多看看她吧。”
张元英的这番话文鹤年都没有否认的余地的,只能是听完之后尴尬的笑笑,赞同张元英的说法。不过文鹤年有些好奇张元英到底是说了什么让李富真认为是打扰了自己。
“那元英你接了电话是怎么说的啊?”
“嗯~想知道吗,想的话就靠过来,我小声的告诉你。”
文鹤年很配合地把耳朵凑了过去,张元英神秘一笑,对着文鹤年地耳朵哈气,文鹤年有些敏感,下意识的要往后面躲,被张元英捏住了耳朵。
“不许躲,至于我说了什么当然是~~~你自己猜吧。”
“……”
开了这个玩笑以后,张元英立马拿起手机和自己的包起身往门口跑去,文鹤年摸了下刚刚被张元英故意挑逗的耳朵,其实脸已经是红了,笑着挥手表示再见。
“那欧巴你决定什么时候回去,我可以去送你吗?”
“明天就走吧,不过你想啥呢,你还有行程呢,你不怕隔天登上报纸,被媒体报道《某女团成员现身机场竟然是因为要送xx》”
“哦,好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那什么时候回来。”
“哈哈哈,可能要明年见了”
“?是要在中国那边跨年了吗?”
“嗯~”
……
……
张元英打开了门之后,先是打开了一点点门缝观察,发现没有人在客厅以后,悄悄的想溜进卧室,没想到一打开门,权恩妃就堵在了门口,被抓了个正着。
“哈哈哈,欧尼,你怎么在我们宿舍啊,今天不是放假了吗?宿舍里其他人都出去玩了,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你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经纪人和我说你的个人行程一结束,就立马把你送回来了,不说清楚的话,我今天就不走了。”
权恩妃站在门口不动,一脸严肃看着张元英,张元英知道自己撒谎肯定是瞒不过权恩妃的,紧张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来替你说,你是去楼上文鹤年家了吧。”
“哇~欧尼,你好厉害,确实是这样,真的被你猜对了,哈哈哈。”
“元英,欧尼不是反对你去文鹤年家玩,但是我真的还是想建议一下,与他稍微保持一点距离吧,对你也有好处。”
权恩妃看着张元英还在嬉笑中,一想到文鹤年已经和姜惠元交往了,还不和张元英保持距离,暗骂文鹤年是渣男。
“好咯好咯,我知道了,但是这些话怎么不见你和惠元欧尼说,只说我一个人,多不公平啊。”
被说教了一顿的张元英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她也知道权恩妃是为了自己好。坐在了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了织好了一部分的围巾。
“傻瓜,那是因为惠元已经是文鹤年的女朋友了,我不想看你受伤。”
权恩妃也坐了下来,才发现张元英短短一天时间,已经织了不少,且织的花样还比自己教的要更加精致。
“欧尼,这个花样漂亮吧,嘿嘿,我在油管上面找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视频,一边看一边织的,现在我已经不用看,可以单独织下去了,大概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完成了。”
“嗯,很漂亮,但是不觉得很累吗?今天赶行程还要抽空织。”
“呜~虽然是有点累,但是只要效果是好的,一切就值得。”
……
……
文鹤年收拾好了衣物,给部长打了电话,还没开口,部长就已经同意文鹤年休假这回事,并客气的表示这点小事都不需要文鹤年亲自打电话。既然对方都这么客气了,那么文鹤年也装装样子,也是说着一些客套话。
之后便把已经写好的台本发给了姜泰贤邮箱,留言了自己要请一段长假,之后如果有会议参加可以线上联系,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文鹤年看了一眼房间,展示柜上面最明显位置上放的第一本签售的专辑,看着这张专辑,文鹤年有些感慨,打开了柜子,鬼使神差的拿了出来。
“这本专辑说起来挺有纪念意义的,我再打开看一遍吧。”
就当文鹤年要翻开专辑的时候,电话又再度响了起来,文鹤年只好把专辑重新放回了柜子,看向了正在响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