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也刚好跑到我面前。
她的目光刚好与我对上。
霎时间,她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令我措手不及。
“求求你,求求你,快救救我!我不想被抓走!!”
那女人双手合掌向我求救,边摇着头。
看那个女人的样子,灰头土脸,杂乱的头发,很明显极有可能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没等我作出反应,那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来到了这个女人身后。
“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神经?真是理解不了。”
“得了,她这么跟空气讲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就好。”
“啧啧啧……”
而有的医生则是在一旁嗤之以鼻,没有言语,但从对看那个女人的眼神中,也有着深深的厌恶。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顿时意识到他们好像看不见我?
那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看得见我?
容不得我多想,那群所谓的“医生”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拖回了公寓里。
在那群“医生”抓住她的头发的一瞬间,她突然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衣服。
我一时间没有躲闪,但是她抓空了。
当然,对于我来说,我只感觉到有一股阴风吹过,之后便没有任何感觉。
“不!我不想回去!!救我!那里是地狱!!”
女人不断嘶吼,她朝着不远处的我伸出充满血渍的手臂。
她看我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有些许人来到了一楼,看着那群“医生”拖着那个女人。
“医生,您得处理清楚,她刚才一直敲着我的门,不停地喊着求救,真是可怕极了。”
“是啊,医生你得好好处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我不只听见它敲着一个人的门,很多人的房间门都被她敲了个遍!”
……
很多租客纷纷说着,到底都是在投诉着这个女人。
但也可以从他们的话中听出来,方才那个女人向他们求救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开门。
“不用担心,我的朋友,相信我们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其中一位“医生”回应道。
而我则是看向这道声音的主人,那个人,就是先前喊出“抓住她”的那个“医生”。
我眯着眼睛,看其相貌,他的轮廓像极了那年老时候的“李大爷”。
莫非,他就是年轻时期的“李大爷”?
而我,则是穿越到了几十年前的公寓?
随后,我走进了那栋公寓。
当然,第一层并没有任何房间,只是一处办理住寓手续的地方。
想必,那个女人是直接上了二楼,去找人求救。
而这些租客,见女人被那群“医生”们抓进了电梯,伴随着电梯门的关闭,他们便也觉得无趣,纷纷上了楼去。
我还记得,那个女人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依旧看着我。
那样子,有些吓人。
这边的租客也好似跟那群“医生”那般,看不见我。
我走到办理台前,办理台后有个小姐姐此刻正低着头,玩着一款手游。
我凑前看了看,哟,技术不错,竟然能拿粉色答辩穿三。
想着办正事要紧,我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我先是尝试用自己的右手放在那小姐姐的头上。
但,不出意料,穿透进去了。
由此看来,他们看不见我的同时,我也触碰不到他们。
于是,我便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小姐姐所坐的座位上。
两个人顿时重合在了一起。
我看着面前的那台电脑,用键盘开始操作了起来。
即便是如此,那小姐姐也依旧像是没事人一般,全神贯注地玩着。
莫非我与他们身处不同时空,所以他们才会看不见我,我也触摸不到他们。
至于我为什么能触摸到这里的物品,又或许这里真正的物品我是触碰不到的。
虽说表象看起来是几十年前的电脑,但我真正触碰到的电脑可能就是在这个时间段的几十年后的电脑。
在我触碰到键盘的一瞬间,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那键盘顿时间密布蜘蛛网,上面覆盖了一层灰尘。
而与之相连的电脑也一时间变得十分老旧。
不过原本开机的电脑变成了没有开机的状态。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不过电脑并没有任何反应。
除去没电的可能性外,还有可能电脑本身就已经损坏,无法开机。
好在这里并没有诡异。
于是,我向电梯门口走去。
在按下上键的同时,电梯也像那电脑键盘那样,突然变得破损不堪。
保险起见,我决定不走电梯。
我走到了一楼的楼梯口,却意外地发现,这楼梯竟然有通往下层的道路!
但现在这个向下的楼梯被铁门锁死,我无法进入。
这栋公寓竟然还真的有地下层?
可是,这栋公寓不是几十年后的废弃公寓吗?
那为什么废弃公寓没有地下层?
看来那边的规则并不适用于这个时间段的公寓。
即规则a第五条:整栋楼一共二十八层……
又或许是在这几十年间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地下层消失不见。
于是我的目光朝楼上看去。
只能先往楼上探索了。
当我朝楼上走了几步时,我的脚步突然一顿。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于是我又折返回来。
我动手去摸了摸那个紧锁的铁门。
结果,那个铁门顿时变得十分破旧,像是要随时坏掉一般。
果然,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于是我一脚踹向那生锈的铁门,那铁门应声而倒。
我拍了拍手,这下就可以了,我抬脚朝楼下走去。
来到负一楼的同时,我听见了惨叫声。
是刚才那女人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不过多久,我就看见方才那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这里。
看来,他们这是带着那个女人来到了负一楼。
我走近一看,只见那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们,纷纷围着一个手术台。
而台上躺着的就是刚才那个女人。
此时的女人躺在手术台上,手脚被绑。
她的气色又淡了几分,脸色变得极差,脸上那疯狂的表情显出她此刻的痛苦。
看到这一幕,我不会觉得这是一个手术台,反而会觉得这是一个实验台。
而一群非人的家伙正围着一个正常的人类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