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呦呦。”
“琴酒来了。”
“什么?”江户川柯南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
安室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他善于将各种情绪隐藏,但身子已经下意识绷紧。
“他是冲我和透子来的,柯南,一会儿你一定不要表现的太聪明。”白呦呦面色严肃的看着江户川柯南。
“我知道了。”江户川柯南也知道这种时候不是逞能的时候,不甘心地攥紧身子两侧的拳头。
“柯南,呦呦,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已经不耐烦了。”
“嗯,可是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可恶。”江户川柯南表情阴霾。
“那就制造机会,或许可以通过朗姆,从他之前给我发的信息来看,他是一个急性子的人。”
“急性子?”江户川柯南在脑子里搜索所有可能对的上的人。
“这件事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要先过眼前这关。”
“嗯,我现在把我知道的讯息都告诉你,这起案子就拜托你了,安室先生。”
“好。”
……
江户川柯南和白呦呦收起了他们的表情,一起走下车。
“我的女儿在哪里?”社长扯着劫匪的衣领子。
“我怎么知道?你不应该去问裕之吗?”
“裕之?”
“真相并不是这样吧。”安室透一只手插兜,逆光而来。
“那我的女儿呢?”
“我想,应该和真正的裕之先生在一起吧。”
“真正的裕之?”
“没错,劫匪所说的裕之并不是真正的裕之,而是有人借着裕之先生之名,将这起绑架案嫁祸给裕之先生,我说的对吗,秘书先生。”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秘书想要掩藏心底的慌乱。
“你想要填补以前私吞公司财产后造成的缺额,所以你就和他合作,抢了一亿日元。”
“他说的是真的吗?”社长看向已经出了一身汗的秘书。
秘书神情灰败,像是斗败的公鸡。
(过程呢,步骤呢?)江户川柯南听着安室透的推理眼睛变成了豆豆眼,一眨一眨的。
“但是还有一个人,想要渔翁得利,那就是未婚夫先生,装有一亿日元的包里之所以会被调换,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身价二十亿为什么要去拿那区区一亿。”隔山观火的未婚夫没有想到会牵扯出自己,心脏砰砰直跳。
“你的公司一直在走下坡路吧,如果在去劫匪他们说的交易地点,应该就能找到那一亿日元了吧。”安室透不想和他们周旋了,决定速战速决。
未婚夫表情颓废。
“哈哈哈,安室,厉害呀。”毛利小五郎大笑地拍着安室透的后背。
“这都是毛利老师教的好。”
“哈哈哈。”毛利小五郎笑的更大声了。
“毛利老师,我继续和呦呦约会去了,笔录的事还要麻烦毛利老师。”
“哈哈哈,去吧,去吧,交给我了。”
“谢谢毛利老师,小兰小姐,再见。”
“再见,小兰。”
“再见,安室先生,呦呦。”
江户川柯南拨通了白呦呦的电话,白呦呦和安室透示意一下后,将静音的手机收进口袋。
“大哥,他们出来了。”
“跟上。”
“是。”
安室透把车开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下车向琴酒的方向而来。
“大哥,波本这是发现我们了吗?”
“蠢货,下车。”琴酒眉眼间透露出恼怒。
“琴酒,你什么意思?”安室透眼底深处滑过一丝试探。
“是你太废物了。”被抓包的琴酒心里很不舒服,根本不想应对他。
“琴酒。”安室透眼里装作有怒气,声音冰冷。
“那个,波本,大哥他……”
“伏特加。”
“大哥……”
“我们走。”琴酒转身,没给安室透一个眼神。
直到看不见保时捷的影子,安室透才松开握紧的拳头,回了马自达。
“透子,怎么样了?”白呦呦眼神上下打量安室透,看有没有受伤。
“没事,虽然琴酒没有说,倒他的态度已经告诉我,那位先生似乎很着急的想要确认我们关系如何了。”
“何止呢,那个家伙竟然让琴酒来勾引呦呦。”松田阵平现身,黑眸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琴…酒…”安室透手上青筋暴起,砸了一下方向盘。
白呦呦小脸上满是迷茫,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
另一边
“什么?”江户川柯南瞪大双目。
“柯南?怎么了?”毛利兰听到江户川柯南突然大叫,以为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
江户川柯南机械的回答毛利兰的问题之后就大脑死机了,空旷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琴酒勾引白呦呦,琴酒勾引……
……
“大哥……”
“闭嘴,蠢货。”琴酒面色扭曲。
“你再说一遍?琴酒。”手机里传来被变音器改变后的声音。
“不,不是在说您。”琴酒心底一阵慌乱。
“最好不是。”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过来一条短信,写着,“这些是交给你的任务。”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杀人任务,都可以排到两个月之后了。
琴酒那张俊脸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雾笼罩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红方开始小动作不断,每天努力寻找据点并炸毁,企图让琴酒这个劳模最后无力回天。
不过,黑方那里也不是毫无作为,至少朗姆在一步步吞噬琴酒的势力。
安室透享受到了没有琴酒轰炸的日子,可惜他还不知道,就是这次,让一个本来冷冰冰的琴酒大变样。
现在的安室透正和白呦呦在厨房里,一起做甜蜜的晚餐。
“呦呦,揉面要这样。”
安室透从白呦呦的身后环抱着她,揉面的手时不时的与她的手相碰,白呦呦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安室透看着诱人的她,缓缓的低下了头,慢慢靠近她的脸庞,白呦呦的手指渐渐收紧,心里仿佛有小鹿乱撞。
“可以吗?”
安室透低沉了嗓音,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耳根也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