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愿理一站在舞台上手拿一个花瓶,对面是一个仰面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是那个家伙,是那个家伙命令我这么做的,是他要我杀了我亲爱的妻子。”
一个木偶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被天愿理一一个健步,冲过去,拿起来疯狂的摇晃。
“你也说句话啊。”
“哈哈哈,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啊,搭档,我跟你是一心同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哈哈哈,所以是你自己要杀了你亲爱的妻子,哈哈哈,那件事情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造成的结果,不要再这么虚伪了,搭档,哈哈哈。”
“闭嘴,闭嘴,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我,是你,一定是你。”
天愿理一使劲的掐着玩偶的脖子。
“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你要做什么搭档,快点住手啊。”
“去死,去死,去死。”天愿理一面目狰狞,却被玩偶反杀。
“哈哈哈,太天真了,竟然妄想杀了我,然后抹灭自己的罪行,哈哈哈,死吧,死吧,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了。那么下次我要附身在谁的身上呢,哈哈哈。”玩偶用丝线吊着飞起来。
“人偶还是好吓人啊,呦呦。”毛利兰抱着白呦呦的胳膊。
“嗯,是啊,不过那个腹语真的好厉害。”(比柯南那个高级多了。)白呦呦表面上点头同意,心里却跃跃欲试,不过不久之后还真的有机会。
“天愿理一先生要委托爸爸什么?”毛利兰还是心有余悸的抱着白呦呦的胳膊。
“谁知道呢,他说要表演结束后再详谈,所以招待我们来看Live秀,真是的。”毛利小五郎撇嘴不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的表演是什么意思?”天愿理一的妻子和他的徒弟在一个房间里争吵。
“是因为在正式开演前,师父临时变更的内容。”
“该不会是发现我们的事了吧。”
“不,不会吧。”他心虚地退后了一步。
(我好像闻到了杀气的味道,这是什么狗血家庭伦理剧?)白呦呦耸耸鼻子。
“最近那个人真的很不对劲,常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
(人家要密谋杀死你的话,会当着你的面嘛,这不是废话吗?)白呦呦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那是正常的排练而已。”
“正常人排练会不用人偶?”那个妻子面色阴沉下去。
(哇,这个女的是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吗,还是说……她不会想让这对师徒反目吧,她是对自己的丈夫有多不满啊,还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啧,真惨。)白呦呦同情的摇摇头。
那个妻子走向了他的徒弟,有点皱纹的脸上硬要装出我见犹怜的样子,抱住了他。
“我好害怕,他迟早会杀了我的。”
“怎么会,师父那么爱你。”
毛利小五郎直接推开门。
白呦呦满脸尴尬脚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这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啊,怎么感觉这一家人奇奇怪怪的。)
“啊,您是毛利小五郎先……。”
“啊!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等到白呦呦他们来到现场,就看到天愿理一手里正握着刀,要往自己身体里刺。
“快住手。”毛利小五郎赶忙上前阻止。
“请您快住手啊,师父。”天愿理一的徒弟也上去阻止。
“老公。”他的妻子也来到了。
“哈哈哈,我跟你是一心同体,我们是一个人,你是没有办法把我从你的身体里赶出去的,搭档,哈哈哈。”
毛利兰害怕的握紧白呦呦的手。“这,这个并不是在演戏。”
“放心,放心,我们都在呢,小兰。”白呦呦的体温通过手传递给了毛利兰。
“我就替你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吧,搭档,如果你下不了手,就由我来吧,搭档,让我杀了那个碍眼的女人,哈哈哈。”
(真是让人毛骨悚然,这是双重人格吗?常年打鹰,终是被鹰啄了眼。)白呦呦被他这疯狂的样子吓到了,猛地抱紧毛利兰。
天愿理一的妻子头都摇成了拨浪鼓,“不,不要,我受够了,他,他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这,没有那个正常人能忍受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吧,这也太……)白呦呦的脑海里冒出了天马行空。
天愿理一徒弟又转过头看着她,“请您冷静一点,夫人。”
萩原研二看着眼前这一幕,沉思着,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去跟着安室透了,所以这次就只有萩原研二跟着白呦呦。
“快住手,不要,不要这样,算我拜托你了,快点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啊。”
“不要,偏不要。”
萩原研二怀疑的眼神落到了天愿理一的身上,“解离性身份疾患,也就是所谓的多重人格吗?总感觉不太对劲,小呦呦。”
“嗯。”白呦呦隐晦的轻微点了下头。
“既然这样,既然你不出来的话,那我就自杀。”天愿理一说着就又举起了刀,要向自己刺去。
毛利小五郎又抱住他,“快住手。”
“放开我,放开我。”
几人将天愿理一送去了医院。
天愿理一徒弟追出去,“请等一下,夫人,医生说镇定剂已经起了作用,今晚您就暂时照顾师父,陪在师父身边吧。”
“要陪的话,你自己陪,反正我已经受不了了,而且那个人不是还有他的人偶陪他嘛,哪里需要我,有他的搭档就够了吧。”
“好奇怪哦。”白呦呦和萩原研二躲在角落里,偷看那俩个人,说着悄悄话。
“哪里奇怪?小呦呦。”
“他们不是情人吗,按理说,一个那么年轻,一个已经瞅着那么老了,会在一起,应该感情很深啊,要不就是为了地位,可是我看那个徒弟没有很在乎那个妻子的样子,反而隐隐有是那个妻子在缠着他的样子。”
“那还真是很奇怪,对了,小呦呦,那边说天愿理一醒了,我们去看看吧。”
“好。”
“真的是非常抱歉,毛利先生,让您看到我丑态百出,请不用担心,现在是我本人,这家伙现在不在。”
毛利小五郎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果然是 ……”
“没错,我的确疑似患有解离性身份疾患,医生也只会和我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你也一样啊,搭档,你从以前就因为害羞而不敢说出真心话,不是吗,就连当时向老婆求婚,也是透过我这张嘴。”
“是啊,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一定……”
“一定是在漆黑的万丈深渊吧,搭档,哈哈哈。”
江户川柯南打断天愿理一的自导自演,“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委托小五郎叔叔。”
天愿理一低垂着头,装出伤心的样子,“我害怕这个我会杀了我的妻子,所以我想请毛利小五郎先生阻止我。”
“哈哈哈,你的妻子可是和你的徒弟在一起了啊,杀了她吧,搭档,哈哈哈,杀了这个污点。”